常安筷子一顿,先皱眉:"你怎么来了"
吴少爷经过半个月的修养,一张帅脸恢复的完美如初,一屁股坐在常安对面:"你砸王雄场子了?!"
"又没烧你家公司"
吴少爷气氛难平:"这种好事儿怎么不叫上兄弟!"
常安皮笑肉不笑:"趁早给我滚远,我差点折在那儿你当我诳窑子去了?里面全是泥巴人随便让你捏?"
吴少爷用手指梳理着自己打了好几层发蜡的时髦发型,十分不文明的骂了吃亏还套不着好的王雄几句。
这厮太骚包了,常安闻到他身上香水味就头晕,虽然很淡,把餐盘拉离他,无视他继续吃饭。
大病初愈的吴少爷开始诉苦,说着说着就说到老娘跟中了邪似的四处安排门户相当的闺秀跟他相亲,光怕儿子万一被死了还没留个后!当然,最后一句是吴少爷自己发挥。
常安漫不经心的挑鱼刺:"那你就结呗"
吴少爷一口拒绝,言曰老子还是一枝花!为毛花还没谢先成家!浪费生命,淫僧就是要享受!
常安看那厮一副水仙花样子,实在懒得理他。
☆、向标【1】
常安运气不错,在午休的员工食堂看到了封季柏,封季柏似乎刚下飞机,穿着黑色飞行员制服,领带被他抽调,白衬衫领口的扣子也解到了第二颗,没有显的疲惫,反而又添了一份潇洒,他倒进背后沙发背,交叠着双腿,右手撑在沙发扶手上轻轻扶着额头,面色平静如水般看着坐在他对面的一个男人。
常安看不到那男人的长相,他所在的位置只能完整看到封季柏,而他对面的男人则是一个背影。
常安独自占了一张桌子,边吃套餐边想的很多。
也许是……男朋友?如此一想,更想知道那个男人的庐山真面目了。
"安子!"
常安筷子一顿,先皱眉:"你怎么来了"
吴少爷经过半个月的修养,一张帅脸恢复的完美如初,一屁股坐在常安对面:"你砸王雄场子了?!"
"又没烧你家公司"
吴少爷气氛难平:"这种好事儿怎么不叫上兄弟!"
常安皮笑肉不笑:"趁早给我滚远,我差点折在那儿你当我诳窑子去了?里面全是泥巴人随便让你捏?"
吴少爷用手指梳理着自己打了好几层发蜡的时髦发型,十分不文明的骂了吃亏还套不着好的王雄几句。
这厮太骚包了,常安闻到他身上香水味就头晕,虽然很淡,把餐盘拉离他,无视他继续吃饭。
大病初愈的吴少爷开始诉苦,说着说着就说到老娘跟中了邪似的四处安排门户相当的闺秀跟他相亲,光怕儿子万一被死了还没留个后!当然,最后一句是吴少爷自己发挥。
常安漫不经心的挑鱼刺:"那你就结呗"
吴少爷一口拒绝,言曰老子还是一枝花!为毛花还没谢先成家!浪费生命,淫僧就是要享受!
常安看那厮一副水仙花样子,实在懒得理他。
吴少爷越说越来劲,"昨天我妈逼我比相亲把我逼急了,你猜我怎么对付我妈的?"
常安头都不抬。
"我说你儿子喜欢的是男人!"
一块带鱼鱼刺没来得及吐就卡在了喉咙里,常安也不咳嗽,强忍着憋红了脸,端起杯子牛饮,好不容易把刺冲下去。
吴少爷惊恐,手上没轻重摸坏了精心打理的发型"咋了咋了,咋了安子?咋整出这么大反应"
常安只是冲他竖大拇指,嗓子还有点哑:"你牛逼"
吴少爷祖籍大东北,东北话时常溜嘴儿跑,冲他抛了媚眼:"那可不咋的,你说咱这么牛逼是咋整的"
这边闹出的动静有点大,前后桌子都往这边儿看了几眼,常安大着脸混不在意,但是发现斜前方二十米外一人正看着自己时才有点惊讶。
封季柏撑着额头貌似是在往这边看,双眼平静的没有丝毫波动。
常安想趁机会把表还给他,毕竟就此一别后会……不怎么有机会,于是像他招了招手,然后就想抽自己一巴掌。
傻了傻了傻了,这手势招呼吴英俊绰绰有余,招呼封季柏那就是一排乐盲弹钢琴,肯定没谱。
吴少爷回头看了看,"你招呼谁呢"
常安没理他,打算还是自己过去一趟吧,不料眼一抬看到封季柏正朝自己走过来。
封季柏停在他桌边,简明扼要:"有事?"
常安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手表,起身递给他,"那天忘了还你"
封季柏迟了片刻才接过去,挂在手掌上,"在你这儿?我以为丢了"
常安笑笑:"没,就是有点不走字儿,我给修了修"
封季柏勾勾唇,"你会的还挺多"
常安笑:"爱好广泛嘛,就是不怎么精通"
封季柏淡淡了嗯了一声,道:"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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