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同喘息呻吟出声,那梅好运本就被洛樱雪插得将登极乐,忽然被个滚烫的真货进来,一下子便射了出来。出了精,那内壁极其敏感,岁砂却硬是要插,将他弄得整个身体都在颤抖,连求饶都无力说了。
他软软趴在洛樱雪胯间,双手在床单上乱抓乱挠,嘴里哭叫不休。岁砂将他抱起来,后背贴着自己滚烫的胸膛道:“相公,你小声些,莫要叫小花听到了。”
说罢将三个手指伸进他嘴里搅动着他的软舌,胯下仍猛力chōu_chā不休。他此次换个方法,一下一下慢慢插进脱出,撞得却全力,屋内耳边全是那肌肤相贴生出的啪啪声。
梅好运被他玩弄着舌头,神智早不清了,只香香雪儿的乱叫。口内的口涎顺着唇边流到被掐吸得通红的胸口,再滑进那早已狼藉的股间。
洛樱雪膝行上前,眯眼看了梅好运那色气四溢的脸半晌,顺着岁砂的手指,将舌头伸进去,舔着梅好运被玩的麻木的舌,在他口内起舞。
下身还未发泄,跳动的阳物蹭着梅好运那半硬的下体,蹭得梅好运身前身后,上面下面统统失守,已不知是往后去迎那岁砂的撞击,还是往前去蹭那洛樱雪筋脉浮起的yáng_jù。
忽然那三人动作全权加快,挺身抽送,摆臀迎合,套动阳物均在一个节奏上,三人似成了连体一般越动越快,看的华御烽眼睛花了,仿佛真的在看三条蟒蛇交配一般。
华御烽极力忍耐,才让自己轻声回到了屋内,他跌坐在床上,将自己衣襟解开。呆呆地看着自己胯下已经溢出黏液的阳物。
他此处比那两人都要粗长,还带着一点弯,可他修纯阳心法,到现在大成了,还是个童男。平日清心寡欲,也无人教他,活了二十年,除了梦遗,从不知道这处还能这般使用。
他魔怔了一般伸手去刮那顶端,一股酥麻弄得他险些叫出来。他伸手抓住他那下体,轻轻套弄了一下,便觉背后酸麻,似要梦遗一般。他深吸数口气,大力套动起来。
初时脑内并无甚想法,渐渐的,那梅好运雪白柔软的身体,嫣红的rǔ_jiān,神秘深邃的小洞在他脑子里挤成一片,似乎成了怪物,大声冲他呻吟尖叫。他手下动作越来越快,下腹绷得石头一般,不过数十下便挺腰射了。
他擦了那些东西,躺下要睡,耳边那三人yín_dàng的行房声还在萦绕,他便又侧躺在床上,将全身衣衫都脱了,捏着那顶端去蹭绣银丝的被套,刮得他浑身爽的颤抖。合着那屋的声响,同他脑子里梅好运那mì_xué紧致湿滑的想象,华御烽射了一次又一次,终于什么都射不出来,方夹着被子睡了。
一夜无话。
第十二章 杀伐
冬天到了。
四人驾着马车行在路上,行至一处山谷,峡谷内吹来一阵飓风,卷起了漫天雪雾,激得人睁不开眼睛。
梅好运刚被香香教会骑马,还握不紧缰绳,被个风掀得差点翻下马去。亏得香香同他并驾齐驱,甩出马鞭缠住他的腰,将他堪堪勒在马鞍子上。梅好运戴了顶皮帽子,前面镶着个毛茸茸的边,歪在脑袋上,盖住他一只眼睛。他爬回马背上,将个帽子扶正,笑道:“我这叫‘侧帽风前花满路’。”
“你别恶心好不好。”香香将两个人的马系在一处,免得梅好运再翻下去,又道,“就相公你,还想自比独孤司马?”
梅好运鼓着嘴,把个脑袋扭到一边去,佯装生气。
岁砂将个马挤过去,伸臂搂着他道:“生气啦,相公?”他嘴里含了一块软糖,西域来的,放了许多奶和蜂蜜,口内都是这甜腻味道。他扳过梅好运的脸,将剩下半块糖送进他嘴里。书生口腔温热,引得他留恋缠绵许久,分开时,两人唇边拉出一条银丝。
洛樱雪正从车里出来,看到两人如此,悻悻地退回了车里。
华御烽正欲打坐,见他出去又回来,便问他:“姐姐,怎么了?”将两条腿偷偷放回原位,仍规规矩矩地坐着。洛樱雪正暗自伤神,没看到他这些小动作,只装模做样的捧着个手炉道是外边冷,他不想出去。
华御烽早知道他是谁,看他这般装样子,心里十分鄙夷。又看看他胸前堆起的两个布包,觉得十分可笑。他自己,这几日刚悟到风月滋味,天天睡前不弄得精疲力尽,决计不会入眠。他又想同梅好运行房,尝尝那正真的销魂乐趣。谁知这梅好运前些日子,天天问他可愿意圆房,缠得他不胜其烦,到他想的时候,却提也不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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