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温泉,ròu_tǐ按摩,花样操穴)
玉奴沿着来时的路回去,此时风雪越发地大了。他的脸隐隐透出一些青白,单薄的身体在朔风里,几乎要跌倒了。
但他终究是稳稳当当地,回到了东宫。
他一踏进宫门,便有小婢子急急忙忙地迎上来:“太子殿下正在找公公呢,公公快去吧。”
惨白的面色因为吃惊,倒又起了些红润,玉奴惊讶道:“殿下回来得怎么这么早,他不是应该……”说到半途,他猛然地又闭上嘴,好在小婢子一心忧急自己的身家性命,哪里顾得上他的不对劲。
小婢子眼圈中含着泪,已经急的要哭了:“奴婢哪里知道呢,殿下回来没见着公公,正在大发雷霆呢,公公快可怜可怜我们,去哄哄殿下吧。”
这话说的,活像崇宴的脾气是他能制住的一样。
玉奴几乎忍不住要笑了,但也实在笑不出来,他匆匆去往崇宴的寝殿,才到殿门口,一盏白玉碗从里头飞出来,堪堪砸在了玉奴脚底下,粉身碎骨。
玉奴方才要是再稍稍往前半步,现在保准已是头破血流。
身后的小婢子脸都白了,玉奴却顾不上这些,因为紧接着杯盘破碎的声音之后,是太子殿下暴怒的吼声:“人呢!立刻叫他滚来见本宫!”
玉奴大概料得到崇宴何以发怒,只是没想到崇宴喜事当前,还能分心来料理他,但也不敢稍稍迟疑,顶着一地的狼藉,走进了内殿。
崇宴正要将多宝阁上的一个青玉枕朝地上摔,迎面见到玉奴弯腰低头,战战兢兢地走进来,一时额头上的青筋猛跳了两跳,手上的青玉枕却放了下来,盯着来人的头顶,阴阴沉沉道:“你去哪了?”
“玉奴请罪,”玉奴双膝一软,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声里含着畏怯:“今日是奶母祭日……奴去了永安堂……”
手下用力忍了忍,最终没忍住,崇宴还是将那个青玉枕砸了出去,只是这回没朝着玉奴所在的大门方向扔,砸到了侧面的墙上,稀里哗啦的脆响之后,崇宴几乎是咬着牙地在说:“本宫跟你说过的话,你把它当成耳旁风了?”
“玉奴不敢,”玉奴把头埋得更低,额头抵在了冰凉的地板上,“殿下禁止奴与罪姐们往来,奴平日不敢稍忘。只是奶母养育我们姐弟,情谊非常,今日是奶母亡日,玉奴……”
话未说完,头顶上方的人又阴冷地打断他:“本宫准你狡辩了么?”
玉奴顿时息声。连听他都不愿听了,崇宴发怒的程度要远超出他所预期,玉奴不由得生出另一种不安,跪着的双膝都有些僵硬了,双腿却发软,他强撑住了没有软倒下去,低声道:“奴知罪,任凭殿下……处置。”
崇宴一时却没说话,玉奴更是动也不敢动的,只感觉那双眼盯着自己,像是要将自己盯出一个窟窿,盯得他脊背渐渐渗出冷汗。
恰在此时,大概有奴才以为太子殿下怒火已经发完了,忙哆哆嗦嗦地捧了两幅卷轴进来:“殿,殿下,宫中又送来了两幅画像……请殿下过目,好择太子妃……”
“给本宫滚出去!”
哪知奴才还没走得近前来,太子殿下突然暴怒,还将桌上一堆的卷轴也全扫下去,怒吼道,“这些破玩意儿给本宫全扔了!”
从听到择太子妃四个字起,玉奴的手就不自觉地握紧了,他埋着头,别人看不见他脸,他便也稍稍放心地,用力地,咬紧了牙。
那奴才怀抱一堆美人画屁滚尿流地滚了,崇宴深深吸了几口气,又看向仍是一动不动,紧紧把额头贴在地板上的玉奴,竟是似乎对刚才所提到的太子妃一事完全没有反应,腹内不由又生出一股郁愤,却不知根由,他忍了一忍,才勉强冷静道:“本宫要沐浴,你自己想想该怎么办。”
但玉奴却对这个命令很有反应,他的脊背微微颤了颤,低声道:“是。”
4.2(温泉,ròu_tǐ按摩,花样操穴)
东宫地位尊重,待遇向来不比别宫。现下虽是严冬节气,东宫里却因早早烧了地龙,点了炭盆,别说寒意,待久了汗意也要捂出来。至于京都一绝的东宫温泉池,则更是常年地由火山石养着,泉边种着疏落的几株鲜树,无论何种节气,都姣妍地开着夏时令的花。
正是有了如此便宜,玉奴方能只着胸前一片丝衣,而不必担心身体受了风寒,扰了太子殿下对他为所欲为的兴致。
玉奴全身上下只着一片透明薄纱,且只有短短的一截,遮了上遮不了下,遮了下遮不了上,玉奴抿着唇,双手用力地攥着这薄如蝉翼的衣物,踌躇一阵,最后自我安慰似的,上下各遮一半,上面露出一半白腻酥软的胸,下面露出浅浅的一条缝,残缺了的阳物堪堪被薄纱遮全——虽然也一眼看全就是了。
太子殿下也早已是赤身luǒ_tǐ,不过未下水,在池边的矮榻上斜靠着,双目浮浮沉沉地,从玉奴脱衣开始,一错也不错地盯着玉奴,已经盯了许久了。
玉奴反应到崇宴一直看着他,本来已是十分羞耻,现在不知又增紧张或者什么,脚下像生了根,动弹不得。
“你要磨蹭多久?”崇宴有些不耐了。
玉奴终是不敢违抗这个人,犹豫着迈开步,那薄纱之下的身体纤毫毕现,随着走动,薄纱轻盈而微微浮动,倒像是那具ròu_tǐ的线条在游动似的,十分具有美感。
崇宴眼里黑沉沉的,虽然同样令玉奴感到危险,但怒火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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