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傲此时就是痛并快乐着!
此时的明涟心依旧在颤抖着,叫嚣着,他只有将这份压抑不住的情感爆发出来,狠狠的吮吸,交融,只有这样明涟才微微的感到了心安。
自明涟离开狼邪已是有大半年的时间了,隐居了数十年的明涟要说不想念那里,不想念竹居,那是不可能的!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更何况明涟是位恋旧的主儿。
明涟时常在想等一切终结之后,眼前的人儿会不会同自己回到竹居,去过那朝朝暮暮,暮暮朝朝,只对天地饮酒的生活?
不过就算那个人不同意,明涟也是不会去强求的,毕竟早在明涟的意识中:有展傲的地方就是温暖的地方!
然而怀里的少年给了自己太大的意外,不光是此处院落简直就是竹居的翻版,这院落的坐落之地也是下了大工夫的,就是院子的不远处的池塘都是精心的设计了。
打眼一看,还真的有几分竹居的味道。
“唔……唔”展傲憋红的脸,双手都开始无力的把住明涟有力的臂膀,艰难的呻吟一下,试图将入魔的某人叫醒。
估摸着展傲是严重的缺氧不足了,明涟狠狠的吮吸两下,放开了展傲。
随着两人的分开,一丝银色的线在余晖下闪闪发亮,让人不住的想入非非。
明涟看向怀里脸色绯红,嘴唇散发出诱人的色泽,眼神迷离的展傲,全身一道暖流瞬间流过,直直的向着某个地方袭去。
“真是只妖精!”明涟眯起眼,嘴角微翘,缓缓说道。将双腿无力的某王上抱起行至木槿树下的躺椅上,掀开那虎裘抱着展傲就这样静静的坐着。
看来展傲真的是下了功夫的,就是这相同大的木槿树都是极难移植的,还有自己喜欢的躺椅以及上面的虎裘,那一样看着都是极小的一件事,但是明涟却是从心底都开了花。虽然书房和主室没有去看过,但找眼前看来,想必一定是极其满意的。
这一方天地突然间就安静了下来,微风拂来,带起阵阵的杜鹃花香。明涟抱着展傲规规矩矩的坐着,而已是被风吹得回过神来的展傲此时也是僵着身子一动不动的。
“明哥哥……”展傲小心翼翼的唤一声。
“恩!”单音节字就在耳边响起,那里面透露出的是慵懒暧昧语气,吓得展傲一个激灵。
“你……是不是很难受?”展傲牙一咬闷声问道。
“还可以!”明涟说话的语气呼呼的擦过展傲的洁白项脖。展傲又是全身的一个激灵,什么叫还好,好你别拿它抵着我啊!
“要……要不要我帮你。”感到大腿上传来的炙热气息,展傲回头似是害羞的问道。
“帮?”明涟眼神发出一道异光,直直的看向眼前的人,这是你自己挑拨起来的,“那为夫就抱娘子去安寝了!”说罢便欲要抱起展傲。
“啊啊啊!明哥哥,你误会了什么?我不是那个意思啊!”展傲旋即跳脚的要睁开明涟的怀抱,岂料自己毕竟还是差了一把火候,是怎么都挣脱不开的。
明涟抱着展傲快步走向主室,抬脚一踹,那木门便吱呀两声开了,室内果然是如明涟所想的一样,一切都是按照自己的喜好来布置的,似是竹居又不是完全的复制。
此时的明涟却是没有心思来评价这一切,他快步走进内室,站在床边,
砰!
将怀里依旧在徒劳挣扎的少年抛上床,虽是上好的锦芸绣被,但是展傲还没从之前的缺氧中完全的恢复这下又被急速下落震的头晕脑花,还未起身搞起状况并且要誓死捍卫自己的权利,上方便直直的压下了一人。
明涟将展傲丢上了床,顺手就将自己的外袍退去,回过身看见还在恍惚的展傲,以为是自己刚才下手太重还是床太硬了,磕到了展傲,赶忙俯下身细细察看一番。
“明哥哥,你起来拉,重死了!”展傲决定先将身上的某危险物品先战略转移,才好抱住自己的‘贞操’。
“夫人不是要帮为夫吗?现在一切准备就绪了,请夫人放心大胆的来吧!”明涟眼睛眯成一条线,在展傲耳边暧昧的说道。
“啊!”不想还没等到展傲想好应对之策,压住他的明涟将他的手抓住直直伸向某个地方,滚烫的触感从手心唰唰唰的窜回到了心脏,展傲大叫一声,欲要跳床而去。
“夫人?”明涟将身下的人按住,死死的盯着他,眼睛里冒着名为危险的火。想要点火就得会灭火。明涟再次俯身印上了本就红肿的嘴唇,细细的研磨着。
院落外,那身灰色劲衣的车夫,随手拽了一根草,叼在嘴上,抬头看向已经落了一大半的太阳,在转头看向紧闭的主室门,偶尔传来阵阵的呻吟和求饶声。
车夫吐出口中的草,抬手揉揉眉心,到底要不要告诉王,距离年会只有一个时辰了?
夕阳无限好,洒洒洋洋而下的晚霞将这一方天地都镀上了金色,看上去顿时高端了起来。
帝都街上此时还未入夜便已是人身鼎沸,熙熙攘攘的。今晚帝都将举行一年一度的年会,天蓝的各个城镇都是近这一天聚集在帝都,其热闹程度可想而知。
天蓝的年会,刚开始兴起时只是这一年对王上要表达感谢之意,同时也是在向王上发出美好的祈愿。
另一方面说,年会的热闹与否是与当政王直接挂钩的,要是荒淫无道,在年会的这一天,百姓们是不会不远万里赶来感谢王上的。
当然,你要是百姓心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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