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巴巴的望着我:“对不起,给你惹了这么多事儿!”我一屁股歪在沙发里:“反正我也没事儿,找点事儿也挺好!”她很深情的望着我:“谢谢你,我现在觉得我当初还要跳楼,真是傻b,当你一脚踢回去的时候,我一瞬间觉得,去他/妈/的,我早应该杀了他!”
我想不到一个以前在我面前那样端庄,那样美好的女子,那样不可接近的女子,竟然变成了这样。我笑笑:“我杀过鱼,还不知道杀人是什么感觉。不过你杀了她又能怎么样?”
她脸一沉:“我爽啊!”
我啐了一口:“我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你这性子,我喜欢!”
我去拿了罐啤酒,呷了一口,又说:“有些事情我们改变不了,我也就不想改变了”
她有些不服气:“你那么洒脱,活的那么明白,怎么是现在这个鬼样子?”
我皱了皱眉,没有接她的话,因为我不想发生争吵,因为没有一点用处,我不想去招惹太多,我更不能把我的认知强加给她。她好像已经意识到自己说的有点儿过分:“对不起,我不是来跟你吵架的,我,我……我是……来跟你过日子的!”
这句话并没有让我觉得不可思议,我拿了一罐啤酒打开,抓了抓头皮冷哼着说:“大姐,我都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她微微一笑:“你他/妈又不跟名字过日子。”说着也去拿了一罐啤酒打开,一仰脖:“老娘叫狐狸精,今天要把你办了!哈哈……哈哈……”说着又是一大口酒下去,她并不适应这辛辣苦涩的味道,但我知道,她现在爱这种感觉。
我又呷了一口酒:“我承认,我很多次看到你和那个地中海,我假装看手机,偷偷的看你,我对你是有生理上的冲动,我对你是有非分之想,但是我并不爱你,也没想过跟你过日子!”
她并没有反驳我,一口气把酒喝尽,扑过来,使劲的啃我,我没有一点反应,像个木偶一样的被她啃着,她用力的吮吸着,我有些生疼,也许就是这疼痛的刺激,我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她似乎也更加兴奋了,我回应着她的亲吻,她身上那股淡淡的香气让我更加的迷幻,我的手慢慢朝她的胸伸去,我们彼此快速的撕扯对方的衣服。在那一刻,我们忘掉了世间所有的一切不愉快。
当我精疲力竭的抱着香艳的她躺在沙发上,我有些犯困,她却很温柔的跟我说:“语天,这是我最开心,最放的开的一次,遇见你让我这辈子觉得没白来的人世间!”
“我可不敢保证,天天都跟你这样!”
她并没有接着我的玩笑:“语天,我从警局出来是就想的很明白了,我想重新找个人好好过日子,我觉得你很特别,我想听听你的故事!”
我没有回答,我想她都知道了我的名字,应该是在收拾房间的时候看到了我的日记。我小声的打着鼾,我很想用睡意格式化那些过往的记忆,我也希望她能够忘记,但是却那么清晰的慢慢的浮现。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我很久没有睡得这么踏实,她见我醒了,也抬眼温柔的看着我,在我的脖子上轻轻的印了一个吻:“你醒啦!”我搂了搂她:“你说人这说话,总是很奇怪,明明看见我醒了,还问那么傻的问题?哎,想跟我说话,就直接说嘛!”
她娇嗔的说:“是,我就是想跟你说话,我傻,把自己都送到你床上了,但是我真的想知道你的过去,虽然以前我在小区也听那些八婆聊起过,但你亲口告诉我不更好吗?”
我当时就有些激动,但是我马上平复了下来,我深呼吸了一口气淡然的质问:“我真的不明白,这些大妈一天是吃饱了撑的吗?他们是小区的新闻记者吗?虽然谁人人前不被说,谁人人后不说人,这是个事实,但是人就不能改变吗?我最讨厌身边的人跟我聊一些家长里短的事情,我几乎是憎恨,我们可不可以谈谈体育健身,谈谈电影,谈谈文学,谈谈一些有意义的东西啊。”
“我知道你不想招惹这个世界,也不想这个世界招惹你,但你跟我说这些大道理不是也没用吗?总有些人闲着没事儿,喜欢谈论别人的事儿,这个社会高尚的人可没那么多!生活和社会就是这些家长里短组成的,我们就是和这个世界这样相互的依存着。”她也漫不经心的跟我讲起来。
我抢过话来:“教授,你说跟你自己不相干的事儿,作为不知情者妄自揣测,散播谣言,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她抿了抿嘴唇,看着我很诚恳的跟我说:“博士,我很谢谢你没有问我的过去。”说着又搂了搂我。
屋子里光线很暗,但是我知道她的眼眶有些湿润,她鼻翼颤动着,咬了咬牙关苦笑着。
我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哈哈……我示图催眠我自己,死是懦夫的表现,生是真正的勇士。”我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我看着她诧异的表情:“我想是我的心已经喝醉了,它觉得什么都没意思了!”当我无力的笑着,点了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让我有些烦躁:“本人已死,有事烧纸!”
她迅速的爬起来,穿上我的睡袍,拉开窗帘,敏捷的打开门。我依然躺在沙发上,抽着烟,无心到底谁来找我,有什么事儿。但是门打开了半天一点声音都没有,她呆呆的站了半天,我望过去,门被缓缓地推开,那张在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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