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他伸手抓住凛不安分的手,却阻止不了对方。他脆弱而敏感的器官被凛握在手里抚弄,顿时一阵颤抖,感觉有些害怕。
“乖,别动,我会让你很舒服的。你肯定也自己弄过吧?”凛一边说着一边把把弦压倒在床上。
“……”弦看着对方脱掉他的裤子,分开他的双腿,很有耐心地挑逗他的身体,羞耻混合着快感很快就淹没了他。
“从今天开始你的身体只有我可以碰,连你自己都不行,它是属于我的……”
从那时候开始,他们就经常爱抚对方,直到两年以后,凛才第一次真正地占有他的身体。
☆、疯女人
晚上十点多,傅柏凛开车回到家。别墅里的灯还亮着,这让他觉得有些奇怪。一推开门,仆人就上前报告道:“傅先生,夫人在楼上发脾气,吵着要见少爷。”
“她这么晚了还没休息?药吃了吗?”他皱了皱眉头,问道。
“夫人午觉醒来就不肯吃东西,连水都不喝,就是吵着要见少爷。”这个时候,楼上传来乒乒乓乓砸东西的声音,混着这女人刺耳地尖叫声。
“去把尚大夫找来,等他给夫人看诊完后带他到书房见我。”说完绕过二楼的卧室,直接到了三楼的书房。
书房大而整齐,四面墙上都立著书柜,书柜上全是书。偌大的书房里只亮着一盏台灯,傅柏凛坐在书桌前看文件,突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怎么是你?”他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年轻男人问道。
“这么大晚上你打电话叫家庭医生,我爸又上年纪了,正好我在,就代他跑一趟了。”说话的男人叫尚匀,他父亲给傅家做家庭医生已经有几十年了。
“情况稳定下来了吗?”凛的视线继续停留在手里的文件上,开口问。
“你老婆这副样子你都不去陪着她,你有没有良心啊?”他从小就在国外长大,最近两年才回国。这两年,他看着盛夏一点一点地崩溃,对傅柏凛的绝情很是不满。
“照顾病人是医生的职责,我在旁边也帮不上忙,还不如做点能做的事情。”他连头都没抬地回答道。
“你……以后你死了我一定申请解剖你的尸体,我真想看看你究竟有没有心。”尚匀对他这副漠不关心的态度很有意见。
“她怎么样了?”傅柏凛完全无视他的话,自顾自地问道。
“我给她打了镇静剂,已经睡下了。可是这样下去总不是办法,要想办法治疗才行。”
“行,你拟定治疗方案,多少钱都没问题。”说着,凛翻开了下一页文件,一边看一边说。
“你……这不是钱的问题,治疗精神疾病需要花很长时间,很大精力,而且效果还不一定好,需要家人的配合才行。”每次跟这个冷血的男人谈话,总是让他冒一肚子火。
“我工作太忙,抽不出时间,除此之外你需要什么尽管说。”
“…………”他觉得跟眼前这个男人沟通不能。“病人需要家人的关心和爱,她之前的精神状态就不太稳定,再加上她父亲去世,对她造成了很大的打击。她现在唯一的寄托都在孩子身上,你能不能……”
“孩子的事情没有商量的余地。你又不是不知道几个月以前发生的事情,我怎么可能让她再碰孩子。”几个月前,她父亲卧病在床,当时她的压力很大,可是精神状况还没有现在那么糟。一岁多的孩子已经开始学说话和走路了,那天晚上他正打算出门谈生意,突然楼上传来了孩子尖锐的哭喊声。他和佣人跑上楼去,看见盛夏把孩子扔在放满水的浴缸里,双手掐着他的脖子喊道:“哭啊,哭大声一点,快哭!”等他和佣人把孩子从水里救起来的时候,他才发现孩子的身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瘀伤。从那以后,她把孩子送到了另外一处房产,并请专人照看,再也不让她靠近孩子。
“可是孩子对她的治疗有很重要的作用,可以让其他人在一旁陪同……“虽然尚匀知道这样做有一定的风险,但是他还是不想放弃。
“别再说了,我是不会冒这个险的。你回去和你父亲商量一下,拟出一个最佳方案来,请医护人员到家里治疗,或者送到疗养院都行。你们看着办吧。”他说完便埋头继续看文件,俨然一副送客的样子。
尚匀见多说无益,轻轻叹了一口气之后便离开了。路过二楼的时候他忍不住看了一眼关着的卧室门,短短两年时间,一个新婚女人就成了现在这副模样,不知道她当初怎么会选了这么一个无情无义的男人。
盛夏模模糊糊地醒来,头昏昏沉沉的,浑身无力。她知道自己又被用药了。她双眼无神地望着白色的天花板,听着床边闹钟秒针一格一格跳动的声音,静静地躺在床上等着药效退去。现在的她几乎只有在这个时候才是清醒和正常的。她闭上眼睛开始思考,这种能控制自己思维的感觉真是太好了,竟让她让感到有些愉悦。但是她知道自己要抓紧时间,因为一会儿过后,等药效退去,身体活动自如之后,她就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她会忍不住发抖,一刻也停不下来。那种想要撕裂和破坏的冲动纠缠着她,只有不停地砸东西才能宣泄。而她制造的各种噪音又会使她更为烦躁。愤怒,仇恨,更强的破坏欲随之而来,陷入永无止境的恶性循环,直到下一次被用药。
这个时候她想起了她的孩子。她一直觉得很对不起她的孩子,她不是一个称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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