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烟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这毒小爷刚刚研究出来,解药还没配呢!”
“江!烟!”
显然江小少爷把喻朝河惹怒了,被喻朝河双手捆着,吊在马车的车尾骑马跟随着。
穆修白同情地从马车车窗望了江烟一眼。
路上七日总是过得很快。穆修白本想让江烟帮着他些打打掩护,他路上可以偷跑。江烟非常乐意,到头来却总是自顾不暇。
穆修白站在祁千祉的眼前,一身书生的打扮,一揖之下,便垂头不语。
祁千祉道:“我听说你的哑病好了?怎么还是不说话?”
穆修白只好道:“殿下。”
祁千祉只觉这声音略带砂质而十分清越,一时道:“李瑄城果真给了我一份大礼,叫你这么完好无缺地站在我跟前。”
祁千祉较往日有了更高昂的精神气,头上的金冠熠熠生辉。他起身来,绕过书案,将穆修白揉进怀里。
“望月,我这些日子一直盼着见你。”
穆修白被祁千祉按在怀里,下巴搁在祁千祉的肩上。只觉得脊背生寒,唯有苦笑。
穆修白微微阖目。这个人似乎忘了他还捅了自己一刀。
祁千祉将人放开,问喻朝河道:“李瑄城人呢,怎么没上京来?”
喻朝河道:“李大人游医去了。”
“游医?”祁千祉听得眉头一皱,“他什么时候游医不好,偏偏我提拔他做中郎将的时候去?”
“……”
“他还说什么了没?”
“李大人并未言及他事。”
祁千祉若有所思。穆修白只心道李瑄城最厌恶喻朝河,根本就不见他,哪来说什么废话。
祁千祉道:“辛苦广川了。”
“臣之职责所在。”
“你初到京里,先歇两日再上朝吧。”
喻朝河道:“谢殿下。”迟疑一会,却没有退下,道,“殿下,臣有一事相求。”
“何事?”
“敢问宫中御医可有擅解毒之人?”
“我承虬宫宫中的边云常即擅此道。你要是想用此人,自去拜访他,便说是我的旨意。”
“谢殿下。”
“无事便下去吧。”
待人走,才拿手一寸一寸抚摸着穆修白的肩背,向他道:“你说李瑄城是真不想入朝为官还是有什么别的缘故?”
穆修白颇有些不能习惯过来,有些不适地沉默着。
“你在语谰池这么久,觉得李瑄城此人如何?不如评说评说。”
穆修白想了想道:“有谋略,有胆识,好色喜淫。”
“那么你觉得他为什么屡屡不愿为官?”
穆修白道:“或许李大人志不在此。”
祁千祉道:“志不在此,志在医么?他千金的诊费,要是有心走悬壶济世的路子,倒是奇了。”
“……”
祁千祉顾自道:“莫非他嫌我当不起他的辅佐么。”
此一句是不需要穆修白回话的。穆修白不明白祁千祉为什么会这么怀疑。但是祁千祉这一句话想必酝酿已久,他对李瑄城是十分信任甚至依赖,李瑄城拒绝官职就是拒绝入他麾下,自然叫人有些不安。
穆修白也不明白李瑄城是要干什么,就像他每每看不透李瑄城落下的棋子。
然而对李瑄城平白生出的恨意,在入夜的贯穿之时,终于落到了实处。
穆修白对于疼痛的忍耐是很惊人的,他最初被祁千祉折腾了三日的时候一声都没吭。
但是现在却被祁千祉骑在身上,被颇有兴味地催促道 :“喊着我!望月!”
穆修白只是死死地拽紧床单。他的甬道内壁生了些新的肌肤,又多日未及性事,被祁千祉这么欲求不满地操弄着,疼痛居多几无快感。
一边被这样对待着一边喊着身上的人,他根本做不到啊。穆修白只是微阖着眼睛,咬着牙齿,一声不吭。
祁千祉带着强烈渴望的眼神望着他,下身继续坚定地往穆修白体内律动。
穆修白不是第一次被祁千祉上,甚至习惯了以后还会不知羞得获得一些快感。但是,此刻,这些疼痛却使他被迫地想起了一些更肮脏不堪的东西。
天禄台血水漫溢的地窖,尹天禄抓着他的头发,迫使他仰起脑袋,能够睁开眼睛看见眼前人,然后尹天禄对他说:“你要是能叫多好啊……”
多日不曾侵扰的气滞之感漫上心头来,叫穆修白可以生生咳出一口心头血。
祁千祉沉在□□中不能自拔,眼前的人太让人着迷,抿紧的唇线,汗湿的额头,一切的一切,甚至只要知道他身下的是这个人,他就可以激动到直接射出来。祁千祉情到极处,泄在了穆修白的体内。似乎终于觉得穆修白有些不对劲,哑着声音问道:“望月,我这是弄疼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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