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我也没再拒绝,放下本本道:“你先回去等我一下,等下出门了喊你。”姜何点头出去。
我收拾了下自己,又穿回刚刚脱掉的加绒的大衣,我尤其的怕冷,却又不喜欢穿太多的衣服,也没有裹围巾的习惯,冬天里除了在有暖气的地方,否则都会冻的手脚冰凉。
一条两百多米长的街道,各色各样的特色没事,过一座桥,就是宏村的经典,一片保存的尚且完整的深宅大院,高高的墙,破旧的门,雕花的窗,枯干的枝,青黑的石,清澈的山泉,远处连绵起伏的山上皑皑白雪覆满山头。
古老的银杏树立在村庄的出口,被很好的保护着,许是年关的原因,家家户户挂上了大红灯笼,离远了些看,倒也格外的喜庆。
姜何倒是兴致挺高,说这是这里的梅干饼,这是熏的鸡腿,这种是鸭腿,那是毛豆腐,见我一直提不起兴趣。
又走了几步道:“想不想和这里的自家酿的地道的酒?”
我挑了挑眉头,慢吞吞点了点头,他又带着我换条路,七转八绕的在小巷子里绕,几分钟后,一家古老的店出现在眼前,掉了漆的木牌歪歪扭扭的写着几个大字。
我进去看了一眼,品种倒是齐全,极品女儿红,干红葡萄,各种鲜花口味水果口味,应有尽有,一个十多岁的小姑娘在看店,笑的灿烂的让我们挨个尝尝。
我要是挨个尝一遍今天就成酒驾了,尝是不能尝,姜何对这家店倒是挺熟悉,让他给我推荐点适合我爸我爷爷可以喝的顺便带点回去给他们。
分了好几个竹筒装完,临走前小姑娘还多灌了一竹筒送给我。
姜何帮我提着几个阴阳怪气道:“老师还真是有魅力,小丫头见色起义。”
我把玩着晨曦送给我的打火机,古银色的机体浮雕着一只飞翔的鹰,盖子上下有两个稍微隐藏点的凹起的小点,底子上是稍有些纹路的英文字母,不算太重,手感倒是不错,也不知存了多久生活费买下的。
“你嫉妒还是怎么的啊,送的那个给你?”
“我吃醋了还不行啊,丫头片子老盯着你看个没完没了,早知道就不来这家了。”姜何嘟囔了几句,我即便是听见了也不会过多在意。
宏村并不多大,走走停停,姜何又带着我蹭了个跟团的导游带着在这个迷宫一样的小巷子里找些保存完整的深宅大院进去参观。
一圈子转下来也不过个把小时,出了宏村又在桥头找了家饭店点了些这里的几道招牌名菜。
刚来明川时听吃不惯这里的菜,苏长华开小灶做得饭菜也是地道的b市菜,闲着没事在厨房摆弄摆弄也是能勉强应付,晨曦的饭菜就是些普遍的家常便饭,今个骤然吃这里的菜,也并没有觉得有多美味。
也是真的饿了,几个菜两个人竟也吃完了。
看了一遍,了解了一下文化底蕴,我们就回到住房,休息了一整夜,第二天天不亮就起床去黄山景区。
而这两天,我没有联系过晨曦,晨曦也没有找过我,大概是真的再闹别扭吧。
☆、返回b市
姜何倒是命好,来来回回换了好几个姿势,头一点一点的打着瞌睡,和我比起来,他真是幸福的厉害。
宏村离黄山不过几十公里,开车一个多小时就能到,景区点是不准私家车随意出入的,我将车停在景区入口专门存放车辆的地方,将姜何喊醒。
他迷迷糊糊了好一阵才清醒过来,还是有些癔症的揉眼:“到了?”
“睡的舒服吗?”我下车掐灭烟,等他下来后锁好车子。
买了门票和去山顶坐的车票,姜何拖着一个大大的行李箱跟着我,人倒真的不是很多,山下萧索的枯枝落叶铺满整个公路。
随着专门跑景点的公车坐了一会,又换缆车直接上山,越往上去,越是冷的厉害,等下了缆车,整个手脚都是冰凉一片,姜何找了家看起来挺干净又冷清的旅馆,张口要了一间房,我挑起眉头他又改口道:“两间。”
现在要是旺季以我们这种什么都不准备的人冒然上来,只怕就要露宿在山顶了。
我赶了这一路,累的瘫在床上不愿意动弹,又一次觉得姜何真是活力无限,比苏长华还要有精神,最起码苏长华还是分时候的有活力。
苏长华说我缺乏发现大自然美的眼睛,要眼睛何用,我赞同他的话,却不怎么认同,毕竟我的眼睛还是要看些别的东西的。
身体越是累,头脑越是清楚,我看着手机屏幕,自己刚刚发了不久的手机短信,久久没有回应,倒是有些曾经的同学朋友时常联系询问我什么时候回b市好一同聚聚。
我烦躁的将手机丢回床头,在床上滚了几圈不知不觉竟又是睡下。
还是被姜何的敲门声吵醒,他是算着时间来的吧,我看了眼窗外,也不知是几点多了,窗外除了门口几盏照明的灯外在再看不清别的。
我去打开门,又晃进洗手间洗把脸,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我和我奶奶没有什么相像的地方,甚至和我爸都不是很像,唯有一双祖母绿般的眼睛,和她的一模一样,连我爸都没有继承到的眼睛。
我其实一点都不喜欢,平日里人前深棕色的美瞳一直都戴着,也不过是最近才摘下,我也不是很在乎血统问题。
骨子里,还是中国男人通有的大男子主义,我喜欢事事掌握在自己手中,不受任何人的约束。
夜晚看奇山怪石别有一番风味,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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