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温玉鹤和蓬莱宫的人都太惯着他了,才使他忘了自己的身份地位,他是最没资格有异议的。虽然在清波镇过上一段有头有脸的常人生活,让他好像也稍微有了羞耻心,但在这里他很快找回过去那个顺从yù_wàng和求生本能的自己,当着其他人的面把自己tuō_guāng,再换上那件古怪的衣裳。
它其实就是普通单衣的款式,系带细长单薄,即使穿好也能清楚看出身体线条,偏白色,有时透着淡淡蓝色光泽,太轻太软好像没穿,跟罩了一层雾一样。
两个黑衣人朝他们走近,另外两个从厅里推出两架木造刑具,像个大木框,然後用脚铐手镣把他们各自绑到木架上展开肢体,木框中央有横木可移动,用以箝制脑袋无法抽身。颜萍羽和王晓初两人面对面被铐住,能清楚看到对方和半裸没两样的体态。
温玉鹤就在两者中央坐在一张雕花高足椅上观望,令弟子执鞭施刑,而执鞭的人是东莺。东莺手握缠绕红布绳的柄,柄尾挂着漂亮长穗,鞭子通体深黑散发一股花草香。王晓初嗅着那味道心觉不好,那鞭子肯定又是用药煮过的。
东莺走到他们面前浅浅微笑就当是打招呼,温玉鹤发令:「颜萍羽,三十鞭。」
东莺深吸一口气,微启唇吐息,转向颜萍羽就倏地出手抽下第一鞭,快得王晓初都看不清楚,颜萍羽身上已经出现一道红痕。同时,颜萍羽抓紧手镣上的链子憋住一口气,可是脖子、手臂、太阳穴都浮出青筋,紧接着是第二鞭。东莺抽的每一下都越来越快、越狠。王晓初的脑袋很难转动,一开始怕得想转头避开,可是他睁开眼发现颜萍羽被抽了十几下,胯间yáng_jù竟高高翘起不停泌出体液,薄如蝉翼的织料被打湿贴附在肉茎上。
不仅如此,颜萍羽的脸、脖子和胸膛都像煮熟的虾蟹一样红,即使咬紧牙苦撑,仍不时溢出低沉沙哑的呻吟,表情也逐渐涣散。
东莺还在数鞭数:「二十一。」
「嗯…呃嗯……」颜萍羽偏着脑袋咬唇忍耐,浑身红痕宛如红蓼,艳丽刺目,看来无论是鞭子或执鞭者的手法都不同寻常刑罚,虽然不伤皮肉却能刺激出异样的痛楚和快感。
王晓初原本还担心颜萍羽,可是眼前景象实在太活色生香,他不禁吞了好几口的口水,看呆了。其他弟子没有一个人像他这样好色,都真心担忧颜萍羽能否撑过三十鞭,可他就是被颜萍羽受凌辱的模样吸引了,与感情无关,纯粹是自己身心都太习惯这种事。
「啊啊,实在罪过。」王晓初目不转睛欣赏,暗自念了句毫无悔意的佛号,颜萍羽越是压抑痛吟越诱人起色心,下腹也更加燥热了。然此刻他余光瞥见温玉鹤那头的动静,温玉鹤和他对上眼,端杯喝了口酒,交叠的两腿换了上下位置,偏首睨了他一眼。
这一眼平静无波却隐有威仪,吓得王晓初稍有反应的命根子立时瘫软。这时颜萍羽被抽完三十鞭,温玉鹤挪开注意力下令道:「把他关去这院里的牢房十日。他若开口想要,规矩你们是知道的。」
讲完又面向王晓初,温玉鹤开口说:「就五下吧。封了他的穴道。」
东莺上前给王晓初点穴,解释说:「你功底不足,不像萍羽那样,封住这几处是保护你不走火入魔的。」讲完站得稍远,一样不留情的落下鞭子。
第一下就是火辣辣的痛,落鞭的地方好像起火燃烧再迅速漫延开来,王晓初张口却发不出叫喊,实在是太痛了,而那股痛没多久就转成微妙的麻、痒,第二下根本不等他反应又抽下来,险些落到男根上,可是抽打在下腹也激起古怪的感受,他整个人弹动、扭腰,性器不由自主就翘起来。
「三!」东莺挥鞭,王晓初声音缥缈的喊了声,格外撩人,不过蓬莱宫弟子们倒是吓得脸色有些白,大概对他们来说无法纾解的yù_wàng是最恐怖的折磨吧。可是王晓初自幼浸淫在这种事里,虽然很吃惊,倒也觉得五鞭忍忍就过去了。
这五鞭抽得很慢,王晓初浑身发烫,已是欲火焚身的状态,几乎顾不得还有那些弟子在看,可怜兮兮瞅向温玉鹤。温玉鹤凝视着他,开口说:「再加两鞭。屁股,背部。」
东莺唯命是从,黑衣人将木框架转向,王晓初则在心中再度暗骂温玉鹤浑蛋,哭窘着脸想:「我怎麽这麽可怜。不过就是对萍羽、多看了两眼。」
然而抽鞭子是一开始,後来温玉鹤又让东莺给王晓初灌了些药水,喝下之後王晓初觉得被抽打後的感觉久久没有散去,也因此他一直想做那件事,无奈这都由不得他。药水似乎还将他的感官变得十分敏感,就连风吹都能让他舒服得呻吟出声,他垂首喘气,那根ròu_bàng早就露出衣袍外直挺挺的流出骚水。
「饶、饶了我吧。」王晓初泫泪求饶。「好难受、哦,宫主,我再不敢了。」
温玉鹤并不理会他求饶,反而起身对东莺他们说:「跟萍羽关同一个房间里,一起反省。」
「啊、啊,宫主我真的不敢了。不要丢下我。」
温玉鹤停住脚步,稍微侧过脸回说:「怎麽会丢下你呢。三天之後再来看你,好孩子,要乖。」
那语调相当温柔,通常温玉鹤温柔说话不见得有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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