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初这里也好看,不愧是宫主带回来的美人啊。就算两年多不见了。」东莺说着用手指去戳王晓初後穴,惹得人发出甜软低吟。
「啊、你,你不是说、不想……」
东莺回应道:「规矩是不能干你们俩,其他的事都是可以的。」他将一截手指插进王晓初花穴里,浅浅进出,模仿交媾的动作,微笑询问:「要不我用手帮你们?还是找一件你们喜欢的道具来?」
颜萍羽似乎被王晓初若断若续的哼吟撩拨得有点失神,恍惚呢喃:「晓初……给我……」
东莺眨着明亮的眼回睇,无奈耸肩说:「这可不行,你们两个在惩罚期间不能接触。」
「呜呃。」王晓初甩头带哭腔说:「谁都好,想被干这里。东莺哥哥、哥哥的ròu_bàng插进来,呜嗯嗯。好想要……呼、嗯……想被操烂……」
东莺痴痴望着瘫在坐床间诱惑人的青年,脸皮变得有些热红,摇头叹道:「此地不宜久留。我、去找些东西来帮你们吧。呵。」
是夜,颜萍羽和王晓初都禁不起yù_wàng煎熬而昏睡,屁股间都插着一根粗长尺寸都不小的玉势,王晓初那根还是一组设计过的淫具,因为栓了条细链套住前面的金属环,那金属环呈滚珠状,由数颗银球串成环套到男根上头,後庭吸着假yáng_jù就会牵动前面的环,环上的球在茎身滚动,给予更多要命的刺激。
是以王晓初昏睡间仍做着春梦,不时发出骚浪的呻吟和梦呓。这对颜萍羽而言无疑是最大的惩罚和诱惑。
次日晨光自门窗透纸射入,他们醒来发现绳子换了绑法,缠缚住肢体和双手,双手被绑在身後,胸、腹、臀都被绳子勒出清楚的形状。醒来不久面对另一人张开腿坐着,看到对方被缠绑、插着异物的画面,想不动情也难。王晓初那处无可避免又硬了,可他看到颜萍羽虽然没什麽表情,那地方一样高高翘着,心中那一点罪恶感与尴尬就烟消云散了。
颜萍羽紧闭双眼仍能清楚听见王晓初不时发出压抑的声音,而且脑海能清楚浮现王晓初无助、任人宰割的模样,插在他後面的东西好像又被吃得更进去,上下晃动着,前面也泌出更多透明液体。
「啊呃、唔嗯。」王晓初咬住下唇粗喘,跟着也闭眼,这时有人推开门进来,又是东莺,只不过这次有个少年郎君跟随在其身後,怯怯的跨过门槛,还一头撞到东莺的肩膀。
东莺回头睨少年一眼,朝王晓初说:「带了一个朋友来见你。虽然样子又有点不同,不过,晓初应该认得。」
王晓初撑开眼皮瞄他们,那少年的模样似曾相识,再对上那双妖丽的眸子,认出少年的模样就像是年纪更小的某藤妖,脱口呼唤:「嗯、宋镶?」
少年表情一亮,巴不得扑上前去,碍於东莺在这里才回喊:「晓晓,是我。」
「唔、呃,你怎麽会在这、哈,这里?」
东莺抢在宋镶说话前解释:「他被我逮住,施了禁制。」
「唉。」
「所以成了受令於我的妖怪。」
宋镶已经不在乎东莺说什麽,全神贯注的盯着无法纾解yù_wàng的王晓初。东莺横出右臂挡在宋镶面前提醒道:「你别急,再等等。」
宋镶低头舔唇,怕口水滴下来,握拳拢着袖摆紧张问:「还有谁?」
「说人人到。」东莺轻笑,迎来的是他们的宫主,温玉鹤。
第15章 拾伍
在南方的清波镇此时樱花早已繁华落尽,然而翡云庄这里的樱花盛开,川水因而浮载片片樱色,如鳞如雪。这旖妮春光像是被裁剪了一段披在王晓初身上,细腻白嫩的皮肤透出煽情的颜色,胸前两点肉芽突起成了嫣红的小圆柱,绑在床柱两侧的双脚不时挣动,脚趾因不时袭来的刺激和快感而弯曲,宋镶偷摸他饱满圆润的脚趾头,目光充满怜爱与饥渴。
王晓初神情迷蒙望着虚空轻喘,隐隐觉得有几双眼正如狼似虎盯住自己,对自己成了什麽模样浑然未觉,只知道他被无法消解的欲火煎熬数个时辰,真是巴不得那些家伙都扑上来。此时他纳入异物的xiǎo_xué仍咬着那根道具,拓软的肉褶覆了层湿滑透明的液体,宛如蜜渍的樱花一般,颜色更深,芳醇甘美。
温玉鹤走来轻拍王晓初的脸,若无其事跟他打招呼:「睡得可好?」
「哪可能、睡。」
温玉鹤愉悦一笑,凑到他耳边轻喃:「那你可有想起我?」
王晓初不知所措,他也不明白自己怎麽会这样,换作以前早就为了解脱而无耻的讨好主人,可是他方才是认真的在想温玉鹤的问题。不过温玉鹤总是只管抛出问题,也没等他回答就站直,居高临下俯视他。
「不是说、啊,哈啊……三天後?」王晓初尚存一些理智,他记得温玉鹤说三天後才来,怎麽才一天不到就过来?
温玉鹤淡墨合宜的眉一挑,用悦耳的话音说:「因为我是温玉鹤,一切随我。」这话又一次提醒众人,他是这里的主宰。
王晓初身上还披着那件薄纱衣裳,綑绑也是连它一块儿绑住,虽然它质地微凉,可是用了药以後体温时不时的高升,几乎忘了自己还穿着它。他听东莺跟温玉鹤请示是否要脱了它换别件宝物,原来这两件透明衣裳竟是法宝麽?听说是能护体保住真元什麽的,有不少好处,怪不得以他常人之躯热了这麽久都没热死。
温玉鹤说这两件宝衣绰绰有余,然後就让东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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