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湛清看到红叶这副模样有点讶异,莫非真是服了药才这样,他虽然很享受,也还保有几分理智,但看红叶被自己弄得不顾羞耻,难免感到得意爽快,更加卖力的变换角度搅弄红叶里外,最後乾脆把人抱起来压在桌上,其动作生猛厉害,宛如一匹漂亮而危险的野兽。
发泄过一回,月湛清本来没打算玩过火,可红叶自个儿拉着他索求,那处又将他箍得牢密,他有点舍不得退出来,犹豫之际发现眼前一排窗没关,透过窗口能见到对面楼宇的走廊一隅,而且此时那里站了个眼熟的家伙──沈笑。
什麽?月湛清先是惊讶,没想到沈笑会出现在宜香苑,真是何处不fēng_liú。他看沈笑在寒冬里还执着扇子,虽然没有搧,只是随意拿在手上,扇子一端握在另一手,但还是觉得这人有病。
虽说是黑夜,可是这一区除了少数角落之外,大部分地方仍灯火通明俨如白昼,沈笑正对着他们房间摆出一副似笑非笑的嘴脸,看得月湛清心里一把火,月湛清咬牙自语:「笑,哼,你就笑,这回可要让你羡极而妒。」
「月公子?」
「宝贝,继续玩。」月湛清让红叶坐起,搂着他上下其手,红叶同样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热切亲吻,只是要吻上他嘴巴时下意识避开红叶,只让少年碰别处,就在沈笑眼前上演活春宫。
後半局月湛清心思已经不在红叶身上,而是悄悄观望沈笑,就看那执扇男人脸上逐渐没了笑意,好像一脸没趣的走掉了。
「呵呵呵,哈哈哈哈,真痛快。」月湛清用力抱住红叶畅快低吼,又一波高潮後在他颊面亲了一大口,告诉他:「红叶,遇见你真好。」
少年恍惚的望着月湛清,两手捧着他的脸浮现淡淡微笑,喃道:「真的?」虽不是没见过人笑,但像月公子这麽开怀的笑,在这儿似乎是头一遭遇到,本只是因为刺激好玩才勾搭的,现在是好感油然而生。
「嗯。」月湛清退开来,左顾右盼,似乎找不到抹身的东西,最後从袖里找出随身的手帕替红叶抹过身子,又摸摸他的头说:「红叶,其实我是没钱进宜香苑的。」
「我知道。」
「可是我或许会想你。」
红叶眨了眨眼睫,看着那张亲不到的嘴唇,咽了下口水说:「要是月公子还想见我,後天这时候在相遇的地方见吧。」
月湛清心里高兴,可一再占人便宜又有点不安心,半开玩笑问:「红叶,你不是鬼吧。」
红叶扬高眉头,疑惑哼道:「吭?当然不是呀。」
「不是就好。」月湛清握着他的手在手背亲了下,回头拉上裤子整理衣着,又恢复飒爽俊朗的模样,朝他挥别道:「後天见了。」
月湛清一离开,红叶背後就冒出一条红棕狐尾,少年用指尖沾起遗留在桌上的j,in,g液舔过,迳自笑道:「我不是鬼,可也不是人哟。」
房里滚出两个绑着发辫的孩童,浏海像瓜皮整齐贴额,怪模怪样跑到红叶身边七嘴八舌吵道:「主人怎麽不吃他生肝?」
「他是臭道士白道尘的大弟子,大好机会就这样错失啦。」
「就是他师父打伤主人,害得你要在这儿吸人精气。」
「主人主人快追嘛。」
红叶撤下适才媚人可怜的嘴脸,脸色阴冷的拍桌骂:「闭嘴你们两个笨葫芦。我还没能吸饱精气恢复体力,现在杀死臭道士的徒儿,万一白道尘突然找上门怎麽办,我可是好不容易觅了个臭道士绝对不会出现的地方修养,这个我自有分寸。」
「呜呜主人真凶。」两只葫芦精抱在一起假哭,红叶扯住他们头发拧笑道:「好啦,少装可怜,别说我自私,这就喂一点给你们。姓月的小子真是不错,比起一般男人还要有活力,若是能收他为禁脔长期压榨,倒是个报复臭道士的好法子。」
葫芦精还没能插嘴应话,就被少年胀大的性器堵了嘴,另一只妖精抹了抹嘴巴凑上前,被抱在少年怀里激烈啃吻。
* * *
桂元洛等不到师兄回来,又待了两柱香才退房离开,未满的花费恰好抵了酒菜钱。日暮戌时近亥,桂元洛熄了灯笼悄悄进门,深怕师父已经回来,进到堂後确定没有任何动静,这才把院里的东西收拾乾净,回房躺好装睡。
想起自己对白道尘的态度,桂元洛心里是充满矛盾的,既想当个好徒弟,又不想变得太乖顺,过份乖顺好像会被淡忘,而那也不是他的本性,因而师兄每回拉着他去干什麽小奸小恶的事,他偶尔会跟着去。
其实不想被师父嫌弃,却想讨师父一点责骂,那听来带着关爱,又有些不舍的声频和语调,还有无奈又温和的目光,总教他爱慕难舍。
桂元洛清楚知道这不是受难者抓到浮木的依赖,不是过於执着的孺慕之情,更不是模糊错乱的幻觉,而是他确实对自己的师父感到动心。好几年前某个傍晚,师兄烧了水,难得三个人一起洗澡,师兄愉快的搓着身体,师父则是沉默的沐浴,将一头长发打湿,然後不经意的抬眸对上他的眼。
桂元洛感觉血液比水还热烫,白道尘大方而平静的看他,而他发现自己再也无法坦然注视白道尘的脸,同样脱个精光,桂元洛却只对师父有了不该有的反应,当下惶恐夹起双腿想藏起身体一部分。
那之後,桂元洛就不再和师父一起沐浴了。
可水气氤氲间,那一幕深刻烙在脑海,每当忆起当时,桂元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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