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了这只会咬人的狗!
一零一、势在必得
一零一、势在必得
“小姐,现在是凌晨三点钟,我们这里要关门休息了。”酒吧的服务生看着醉倒在吧台的女人有些无奈。
这已经是第三天了,这个女人哪都没去就赖在酒吧里,不停地喝了吐,吐过之后再接着喝,说是醉生梦死也不为过。最让人吃惊的是,期间这个女人的亲人或者朋友并没有一个人前来找她,竟孤寂至此。
卞涟被叫醒,模模糊糊地看了服务生一眼,然后将面前的杯子往前一推,醉声醉气地喊道:“倒满!我还要喝!”
“小姐,对不起,酒吧要关门了。”服务生看着卞涟的眼神里带着些许同情,但还是说道,“请结账。”
卞涟突然起身指着服务生破口大骂,骂完之后还很委屈地大哭大闹:“都他妈的来欺负我!”一副醉酒后撒泼打滚的疯子模样。
服务生冲着酒吧保安招招手:“把她请出去,顺便替她拦一辆出租车。”至于酒钱,服务生断定这位客人肯定还会再来,所以下次再收也不迟。
卞涟闹腾得厉害,几个保安好不容易才将人请出酒吧。还没来得及为客人叫车,只见几个身着黑衣的男人气势汹汹地向他们走去,下一秒就从他们的手中抢走了客人,然后只留下了几个虚幻的背影。
“是幻觉吧?”几个保安相互对视着,最后决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准备关上酒吧的大门然后回家睡觉。
卞涟被黑衣人架进了一辆加长车里,然后被泼了一脸水醒酒。几滴水溅到卞涟身边的黑衣人脸上,他们却连眼睛都未曾眨一下。
卞涟擦掉脸上的水,的确清醒了几分,但脑袋总归还是迷糊的,看着坐在她对面的中年男人,问道:“你是谁?”
“卞秘书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我们三天前约定好今日要见面的。”男人的声音充满阴鸷,令人胆颤心惊。
“是你!”卞涟把男人的声音和电话里威胁她的那个声音作比对,肯定他们是同一个人,柯文雄!
“没错,是我。”柯文雄的眼神里带着几分对眼前女人的轻视,没办法,面对事情不是努力解决而是喝酒发疯的人实在激不起他的好感。
卞涟突然大哭,试着挣脱两侧的黑衣人向柯文雄下跪:“我求求您了!放过我的家人吧!我在寒氏只是一个小角色而已,帮不上您的忙!老板若是知道我出卖他的话,我一定没有好下场!我求求您了!”
“哦?你倒是忠诚。”柯文雄拿起手机说道,“现在砍掉其中一个人的手臂,随意,谁的手臂都可以。”
“不要!”卞涟终于挣脱了黑衣人的束缚,手脚并用地爬到柯文雄的面前,“我答应你!我答应你!不要伤害我的家人!”
柯文雄立即阻止电话那方的行动,然后伸出手将卞涟扶起来:“早一点答应不就好了,看你哭得多憔悴,我都为你伤心。”
卞涟不敢甩开柯文雄的手,只是她浑身抖得厉害,一看就知道她有多怕柯文雄了。
“我想见我的家人。”卞涟怕柯文雄不答应,立即保证道,“我只看一眼就可以!就一眼!”
“总要准备一些见面礼吧。”柯文雄说道,“这世界上哪里会有免费的午餐。”
卞涟明白对方的意思,于是开门见山地问道:“您想要我做什么?”
“三天后的拍卖会,我要寒泽看中的那块地。只要我成功拍下那块地,你就能见到你的家人。”
“我知道了。我可以走了吗?”卞涟的表情很丧,还有一种壮士明知前方会是死亡却还要不停前进的负重感。
“请便。”
下车后,卞涟往前走了几百米,然后蹲在地上大哭。
收到消息的柯文雄只是微微一笑,轻吐四个字:“演得不错。”可惜太嫩,过早地漏了底气。看来卞涟已经和寒泽通了气,但不妨将计就计,看他们的能耐究竟如何。
隔天,卞涟向柯文雄透露了寒氏估算买地的成交价格,不多不少恰好两个亿。
那片地在拍卖会上的原始价只有一千万,但这块肥肉很多企业都在等着争抢,价格是一定会蹭蹭蹭地往上涨,而寒氏的预算是两个亿,也就是说寒泽对这块地势在必得。
柯文雄在怀疑自己的公司里面是不是也有寒泽的人,不然的话怎么会这么巧——他手里的流动资金刚好也是两个亿。
柯文雄推断卞涟一定没有说真话,寒氏的预算应该在三个亿左右。这么说如果他想在拍卖会上打败寒泽,他就需要更多的流动资金。
离拍卖会还有一天,柯文雄想要放手搏一次。这块地在投入使用后的收益,保守估计一年就能达到两百亿!所以柯文雄也势在必得!
首先要确保手里的流动资金足够应对拍卖会,于是柯文雄吩咐采购部的人暂时不要进货,先用之前的存货应对一个星期,等银行新的贷款下来一切都好说。
接下来柯文雄东拼西凑竟也凑足了四个亿,于是他放心了,那块地一定是他的。
一天后,拍卖会场上。由于寒泽不在国内,寒氏企业由林竹和卞涟负责——林竹的身体已经好了,自然正常上班。
参加拍卖会的企业不少,大多都盯着最后拍卖的地皮,所以竞争很激烈。
主持人的话音刚落,一千万的价格就被抬高到了五千万,然后每一次举牌就往上加五千万。
林竹示意卞涟第二次举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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