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训练过程中也曾受过大大小小的伤,除了向啸知道的时候会关心一下喻驰外,没有人多问过一句,他只是战狱的教官而已,说得好听点就是教官,说得不好听在别人眼里只不过是一个随从。
可战狱却为了这么一个微不足道的自己,废了老七最重要的手下的双手,一路扶着他上车,还这么认真地查看自己的伤势,喻驰的眼眶有些发热,怕被向啸看出端倪只好低下了脑袋。
后背刚被木棒敲击上的那一瞬间是很疼的,可只要战狱没事,再怎么疼,喻驰也能忍着,他不是娇滴滴的女生,不需要渴求战狱的保护,他足够强大,他是战狱的教官,跟在战狱的身边是要付出代价的,所以他不怕流血不怕痛。
战狱的身边,不需要无用的累赘,喻驰也不会允许自己成为战狱的累赘。
“肿了,回去一定要擦药。”战狱认真地看了看,用手指触碰了一下那道被棍子打出的横贯背部的长痕,如被火灼烧过的肿痕被战狱冰凉的手指碰触冷不丁地碰了一下,顿时令喻驰敏感地颤了颤。
“幸好没有伤到骨头,但回去后一定要马上处理。”战狱无比严肃地道。
“嗯。”喻驰点头。
战狱将喻驰的白衬衫放了下来,喻驰也扭过身体坐了回去,因为出了城市后的道路有些颠簸,所以战狱细心地用手扶着他的腰让他不至于太累,也不会因为颠簸而碰到后背的伤口。
向啸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沉默地扭过头看向窗外墨黑色的天际。
回到军火基地后喻驰到甘泽那里拿了点儿药,离开的时候甘泽吊儿郎当地问道:“你受伤了?”
“没什么事。”喻驰抿唇道。
“没事拿什么药?伤在哪里,过来,我帮你上药。”甘泽坚持道。
喻驰强撑着挺直着后背,如果不是脸色有些苍白,甘泽还真看不出他像受了伤的人。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谢谢。”喻驰拿着药离开,甘泽憋屈地盯着喻驰的背影,嘀咕道:“还没见过这么逞强的人!”
喻驰默默地回到自己房里,直到关上了房门才全身松懈了下来,后背传来阵阵的痛楚,喻驰闭着眼睛强忍着坐到了床上,打开药膏的盖子准备为自己上药。
“笃笃——”房门被人敲响,喻驰只好先放下药膏,走过去开门。
门外的向啸关心地问道:“上药了没有?”
喻驰摇头,向啸皱眉道:“脱衣服,我帮你上药。”
喻驰正想说“不用了”,就被向啸扭过了身体,推着向床边走去,向啸拿起药膏道:“脱衣服,给我床上趴着。”
喻驰知道向啸不给自己上完药不会轻易罢休,只好将拒绝的话语吞回了肚子里,乖乖地将上衣脱了趴到了床上。
向啸打开了房里的大灯,拿着药膏往床边走,在明亮的灯光下才发现喻驰的背部已经肿起了一条长痕,又红又青,虽然里面的骨头没事,但这皮外伤也不算轻,起码短期内喻驰是只能趴着睡觉了。
“我要先帮你揉散些淤青,会有点儿疼,你受不了就叫出来,你放心,我手法很专业,以前没少帮人弄。”向啸对喻驰道。
喻驰点头,对于向啸,他是百分百信任的,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年一直如此放心地把最脆弱的后背交给向啸,向啸也是如此。
向啸爬到了床上,双膝跪在喻驰身体的两侧,轻轻碰了一下喻驰的伤口,等喻驰稍微适应了后,便开始用恰到好处的力道揉捏了起来,在军火基地里的药物都是昂贵的,也是效果最好的,但如果不揉散那些淤青,就会好得很慢。
“痛吗?”向啸压低了身体在喻驰的耳边问道。
喻驰将脸埋在枕头里,毛茸茸的脑袋左右摇着,连两只耳朵都憋得有些红,向啸有些好笑地抓了抓喻驰柔软的头发,知道问也没用,喻驰这嘴硬的家伙是不会轻易说“痛”的,他...从不依赖任何人,所以也不在任何人面前流露出脆弱的一面。
“我再轻一点儿。”向啸自顾自地道,虽然知道自己即使手重了喻驰也不会说什么,更不会像自己之前说的叫出声来,但向啸还是不愿意把他弄得太疼。
喻驰只感觉背上火辣辣的,揉了后更疼了,知道这是一个过程,只好咬牙忍着,没有吭过一声,放在脑袋旁边的手却不自觉地抓紧了床单,连青筋都隐隐暴起。
“再一会儿就好。”向啸握了握喻驰放在床上的手,发现他的手冰凉无比,手心还出了不少汗。
大约十几分钟后,向啸开始为喻驰上药,药膏涂抹上去感觉十分清凉,原本如被火烧般的高温一下子降下去了不少,喻驰的身体渐渐放松,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喻驰侧着脸睡着了,向啸一直等到药膏差不多被吸收了才拉过被子小心地盖在喻驰的身上。
而回到基地就被一个电话绊住的战狱在挂了电话后从自己房里拿了一瓶很好用的药准备给喻驰送过去,在走到喻驰房前的时候却发现门并没有关紧,透过门缝,战狱清楚地看到喻驰正趴在床上熟睡,而向啸,那个面对别人素来没什么表情的保镖,正一脸温柔地给喻驰盖着被子。
战狱的脚步顿住了,再也无法前进一步,他看见喻驰赤。裸着的肩膀,后背的伤大概已经上药了,战狱收回了原本想要敲门的手,攥紧了手中的药。
战狱看见向啸双膝跪在喻驰的身体两侧,两人的姿势是如此的暧昧,战狱的一颗心更是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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