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只妖还能发烧……
这法力是得多底下。
祝傥愣了几愣,直接输术法进去又怕他这邪崇之体受不住自己的真气,想了想,只好上街去买了几坛酒回来,打算给他擦一擦。
可真等把被子一撩开后,祝傥又觉得此法行不通。
这人的身子就像是一幅画,雪做底,红痕做了朱砂,怎么看怎么刺眼,怎么看怎么叫他口舌难耐。
躁。
再一回想昨夜的湿热紧致,那他就更燥了。
受不住,忍不了。
想了想,他去轻轻拍他的脸,「季清流。」
他还处在昏迷中,压根回不了声。
左思右想一番竟没有甚么最好的主意,可看的他如此难受着又让自己莫名也揪心的很,甚至都无法得知这糟心从何而来,多半还是因了他给的自己这份感觉很奇怪,奇怪的……总想让自己错把他当成幽季。
可,可他不是……
祝傥又摇摇头,晃掉脑子里这一切,试图尽心尽力的分辨开这二人区别,又不由得咬咬牙,看来今天势必要做一番苦行僧了。
认了命,一边先将清心咒法在心头念了几遭,一边将棉花沾染清酒,微微拉扯下部分被褥,一边跟念经似的,一边轻轻给他擦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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