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秋意低沉的声音悦耳,让壁流花骨头酥软,恨不得他再用力些。壁流花抓紧身下的草,咬紧嘴唇。
他们的声响,浸透这风月,让人不知今夕何夕。
“啊……”壁流花按耐不住,抓紧靳秋意的手臂。
靳秋意呼出一口气,显出他的快活,可他还是禁不住逗弄壁流花,抱紧壁流花不让他躲避。
“换别的……”壁流花软声软气的求救,“秋意弟弟,我好难受……你别折腾我了……”
“换什么?你不说我怎么知道?”靳秋意封住壁流花的嘴唇,把他吻的晕头转向,壁流花的手在靳秋意的胸膛那里不规矩起来。
两人唇舌分开后,皆是情动不已。
壁流花突然抽泣着抱紧靳秋意,骂道:“王八蛋,你欺负我。”
靳秋意失笑,“你不说,我怎会知道你愿不愿意……花花,你可知道……我怕自己伤了你……”
“那你温柔点就好了,我……我受的住……”
靳秋意趴在他身上,笑道:“不后悔?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你可别哭着求饶。”
“哼……又不是没……做过……我要你……”壁流花伸手抚摸着靳秋意,声音有些发颤
靳秋意爽朗的笑了两声,执起壁流花的手,亲吻他的指尖,“恭敬不如从命,花花,就是你哭,我也不会放过你。”
“唔。”又是以吻封缄,壁流花感受着靳秋意,像是要把壁流花拆散一般,壁流花要推开靳秋意,可是靳秋意按着他的肩膀,不允许他逃脱。
太要命了,壁流花觉得昏天暗地,又是舒爽又是酥麻,让他几欲发疯,比烛欢还要让他登仙,。
靳秋意变着法折腾他,一会抱着他,一会压着他,一会吻一会舔,身体没有一处没被他□□的地方,壁流花心里骂娘,身体却牢牢的抱紧他,他们从草地滚到河里,冰凉的河水并不能消弭身体里的热,反而让靳秋意更加更加放肆。
“放手。”壁流花整个人都要不行了。
靳秋意看着他,沉默不语,废话不多说一个,壁流花眼见情话是打动不了靳秋意了,只得抽泣起来,他故作可怜的期期艾艾,抽泣着。
靳秋意眼神一动,放下他的腿,壁流花本以为靳秋意是放手了,没想到靳秋意一把翻过他的身体,在水里继续进去,壁流花可以感受到一股冰凉的水冲进了他的身体。
要命,这还要不要人活了。
壁流花伸手抱住靳秋意,‘悲伤’的哭道:“意儿……停下来……”
靳秋意一把抱起他把他按倒在河岸上,湿漉漉的头发上,水滴不断砸落,靳秋意亲吻着壁流花,哄道:“花花,再忍片刻……”
壁流花咬紧牙关却还是破出了声音,他的身体好像已经抽筋扒骨一样动弹不得。
☆、梨花烙血
壁流花醒来时,身上披着一件衣服,壁流花认的出来,这是靳秋意的,他摸摸后脑勺,坐起身来找他,可是屋子里静悄悄的,不见半个人,壁流花赶紧穿着衣服去找他。
“秋意……”壁流花的脚步渐快,“秋意……”
他在村里来回的走动着,他去哪里了?
壁流花大声呼喊起来,“秋意……你在哪里?”
从村头找到村尾,不见靳秋意,壁流花狼狈的站在河边,他去哪儿了?他又能去哪里。
壁流花找不到他,心却一寸寸寒下去,不是说好了一起回昆仑的吗,难道他出了什么事?
“秋意……”壁流花回头,只听寒水惊鸦,远处传来一阵阵马蹄声,壁流花收紧衣物,只听勒马收蹄,一群人浩浩荡荡的闯入村中,为首的长须大汉尤为鲁莽,踢开房门喝道:“玄冥教的狗贼!出来!”
谁知屋内空空如也,转眼,有人发现河畔有人,穿白衣的弟子擦擦眼睛,突然大喊一句,“掌门!!”
壁流花坐到椅子上,把衣服收紧,四周围着昆仑派的弟子们,阮孺一脸关心的看着壁流花,好似要把他看出个洞。
壁流花把桌上的扇子拿起来,轻咳两声,问道:“你们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我们一路跟着玄冥教那群王八蛋来的。”大汉子齐阳愤怒道:“可惜还是被那群妖人逃了。”
“发生何事,你们怎么会和玄冥教起冲突。”
阮孺笑道:“掌门,是这样的。”
待他们交代完前因后果,壁流花心中也有数了,原来他们是为了找他才会去镇上,结果和玄冥教起了争执,才会一路杀到这里。
这么说来,玄冥教的人就在附近,难道秋意失踪是因为他们?
壁流花满脸心事,阮孺旁敲侧听的打探起来,“掌门,这一个月你都去哪儿了,我们都快要把玄冥教四周的山翻遍了。”
“对啊,掌门你不是在山上留下暗号给我们指路吗,谁知道我们越走越偏,都走到了鸟不拉屎的地方。”
壁流花当然记得,那路还是他故意指错的,于是他扶扶额头,“额……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我也记不清,在这山里迷路后,怎么也走不出去,你们看看掌门我这狼狈的样子,想一点事就头疼。”
阮孺意味深长的哼了一声,壁流花笑道:“唉,还是你们聪明,这么快就找到我了。”
“掌门,我听人说,那大魔头靳秋意还没死。”冷不丁,齐阳凑上来说道。
壁流花当然知道他还没死,可是这传言又是谁传出来的。
还不等壁流花发话,他的腹中蛔虫阮孺便开口了,“这种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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