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并不是只有女子这样,男子遇到这种事情,反应恐怕比女子还要严重。而那个山贼对于红夏来说,算是中庸吧,虽然不能说真的讨厌,却也绝对称不上欢喜。
碧春也是看出了这一点,才这么肆无忌惮得开红夏的玩笑,否则,恐怕她会比红夏更快出手收拾敢调戏她妹妹的人。
喻文清却没有注意两人的嬉闹,他侧躺在软榻上,垂眸揣测自己的心思,方才觉察出那个山贼和东方不败几乎是同出一辙的内力时,他第一反应居然是担心,担心东方不败如今的处境,担心东方不败会不会有危险,这真的很奇怪。
东方不败离开的时候伤都没有完全好,他不担心,离开时身上没有任何盘缠,除了一身衣服,什么都没有,他不担心,那现在这算是怎么回事呢?
喻文清确实非常欣赏东方不败,尤其是素秋和白冬去了一趟日月神教以后,东方不败的生平他可谓是知之甚详,当时是什么感觉呢?怜惜他小小年纪父母双亡独自讨生活的不易,欣赏他自立自强的坚韧,他觉得,东方不败堪为挚友。或许,他相信东方不败有能力将自己的事情处理好,也不愿意让他以为被自己小看,所以才仅仅在浑源别庄留下令牌,而非派人跟随相助吧。
但此刻,他只想知道东方不败现在状况究竟如何了。何况,虽然这个地方留黑木崖已经不算近,但他相信有人会很乐意跑这一趟。
“安云。”
孟安云在做什么呢?他倒是没有想那么多,只不过好奇为什么日月神教的人会大过年的跑来做山贼而已,然后就是因为日月神教这个关键词想到了东方……不败。
猛得听到主子叫他,便停止自己的胡思乱想,进了车厢,而早在喻文清出声之前,碧春和红夏就停止了打闹。
“你去日月神教一趟,最好除了东方不败,不要被别人发现。”喻文清伸手从车厢的暗格中摸出一块黑色的令牌递给孟安云,“这是日月神教的黑木令,它有着教主的部分权力,尚可一用。”这个令牌,还是素秋和白冬去日月神教的时候顺回来的。
孟安云接过黑木令,只觉得不大的令牌沉甸甸的,压得他心里忐忑极了,踌躇片刻,孟安云嗫喏道:“主子,不会是东方兄弟出了什么事吧?”话是这么问,但是他也知道,若是小事,那么东方不败自己就可以搞定,若是大事,依照这里和黑木崖的距离,也是远水解不了近火,但他就是想在主子那里求个心安,似乎只要主子说出口的事情,都是真的。
喻文清摇头失笑,伸手弹了弹孟安云的额头,就像小时候那样。那时,孟安云举全家之力活了下来,就像个独狼一样,对这个世界充满着愤恨,而那时孟安云虽然比喻文清还要大两岁,却因为自小缺衣少食长的瘦瘦小小的,常常被喻文清照顾。等长大一点后,当孟安云已经把寒清谷当做自己的家时,他就问过喻文清,为什么对他那么好,喻文清就这样弹了弹孟安云的额头,笑笑没有说话,而孟安云却也没有再问。喻文清不知道,孟安云的父亲去世之前,每当孟安云调皮的时候,舍不得真的打骂,就会弹弹他的额头,笑骂几句,所以,这个动作,对于孟安云来说,是宽容,是呵护,是很美好很美好的动作。
于是,一时之间,孟安云就那么呆呆得看着主子,心中的些许担心不安,也渐渐散去。
突然,孟安云火烧眉毛般跳起,匆匆说了句:“那我去了。”便急慌慌出了车厢,在素秋‘小云你耳朵怎么红了’的打趣中,飞速朝黑木崖的方向窜了出去。
喻文清摇摇头,勉强压下自己的担心,开始思索需不需要掉头往回走,大不了,等东方不败解决掉他的事情之后,再从另一个方向出发。不过,还是等孟安云传来消息再说吧。
马车又朝前走了几里路,素秋突然笑道:“看来这些山贼都很喜欢平城呢。”虽然此地离平城已有二十多里,但比起下一座城池来说,还是距离平城要近些,但平城的百姓却那么幸福安乐的活着,看来,平城的县令恐怕真和这些山贼有过什么协议也说不定呢。
白冬将马车停下,素秋摸着下巴说道:“比较起来,我还真是不喜欢这些山贼呢。”和刚才遇到非职业的五人比起来,这十几人才像是真正的山贼,长相凶恶,一身杀气,一眼望去,便可知手里绝对是握有人命的。
白冬冷冷得看着这些人,皱了皱眉头,喝道:“闪开!”
那群人里一个身形相对瘦弱的人刚要开口念念山贼的经典台词,就被白冬这么一声呵斥给噎了回去,被自己的口水呛得猛咳起来。
一个只有一只耳朵的山贼似乎地位在这些人之上,之间他不屑得看了眼咳个不停的人,似乎嫌他有些丢人,便往前走了几步,将他挡在了后面,才目露冷光得看着坐在车辕上的‘小白脸’,倒也不跟他拌嘴,只道:“将钱财留下来,咱爷们就放你们过去,否则,”他动了动手里的刀(又见大刀,说起来无论是书籍还是电视电影,很少看到反派山贼用剑的,难道真是剑乃是百兵之君,坏蛋不能用?),道:“……”威胁得冷哼。
白冬才懒得听这种人废话,他握着向来不离身的长剑,飞身冲到这些山贼当中,只见他那把剑却原来不是普通的长剑,而是把精致的子母剑,谁也说不准剑会从哪个方向飞出,有时明明看上去是杀向这个人,却突然从另一端剑柄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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