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教主,属下先讨教他几招!”杨一帆手中大刀横切而入,点开他的来势,左掌拍进,直取他的上谷丹田,罗光敏素对空前教的人没有一个有好感,况且此时又是十万火急之时,容不得他半刻间缓,身形陡转化开他的掌风,笛势不退反进,直向他前胸诸穴戳来。杨一帆自不是一般的江湖之辈,一刀一掌间错之间已攻出三式,锁住罗光敏的笛势,一式封字诀护住自己的全身要穴,另一式则是粘字诀贴向罗光敏的咽喉。罗光敏毕竟是红面怪杰的徒弟,又有了尘亲自指点,岂能轻易落败,眼见便有刎颈之灾,不但心不慌手不乱,虎步横移,身向后仰,手中的玉笛将计就计,以釜底抽薪之式横切虎腕,韩飞宇眼见罗光敏便要破锁而开,不禁弹指一挥,三枚催骨钉以一字排开钉向被点穴位的娄寒霜,罗光敏大惊,急切间左掌变掌为爪,抓起娄寒霜向丈外抛去。韩飞宇要的就是罗光敏如此之举,抛开了娄寒霜,罗光敏虽然一掌连拍,但是要想避开催骨钉之灾已是万难。就在这儿电光雷火之间,三枚紫叶竹针穿隙而入,一阵轻微的蝇鸣之响,三对暗器相击而落。
“师妹!”罗光敏身形暴退,但见云中月正怀抱着娄寒霜在丈外而立。而一旁冷眼旁观的金护法掌指之间却多了一柄追魂剑。金护法一见此人,便有些惊惧,当日忠剑峰就是这位一剑险些没有让耶律马哈魂游天外。
不但罗光敏大惊,就连韩飞宇都不敢相信,云姑娘会和另一位手持追魂剑的人相应而至。而那一位用剑之法似乎与云姑娘如出一辙。云中月点开了娄寒霜的穴位,轻轻地将她放在一旁。“霜妹,你稍候片刻。”
“嗯!”她乖顺地点了点头,又望了望一旁的欧阳白雪,喊道:“欧阳姐姐,你千万不要对他手下留情,他趁人之危,打伤了罗大哥。”欧阳白雪没有叮嘱,她的绝学便是杀人至死,今日这个金护法不但又撞在自己的手上还伤了罗少侠,那他可真的是活得不耐烦了。有如此之想,他金护法只攻出几式便有些吃紧,“老道,你还愣着做什么,等死吗?她手中可是人见人怕的追魂剑。”
“等死?”老道反问了一句,一见这儿三对都忙活得欢,云中月对韩飞宇,杨一帆对罗光敏,而那位金护法死去活来地缠着这位年纪轻轻的白衫女孩儿,他出卖了如尘道长只不过为了活着,如今他岂能轻言丧命?他纵观了一下场中的局势,此时不走,更待何时?“金护法,贫道观中有事,失陪了!”言罢竟取道而去,谁知还未曾走开几步,但觉后心一股掌风袭至,净尘骤惊,一提拂尘想护住心脉,同时回转身,想看一看是何人突袭,可这一望却望得他似火焚身,他不敢相信云中月在对强敌时还敢对他发出如此致命的一掌,可他相信的时候已血脉暴崩。
韩飞宇耳闻惨叫,笑道:“云姑娘,功高神速,实令韩某折服。”
云中月一掌拍下,面现杀机,“韩飞宇,本姑娘今日要斩下你颈上头颅,以祭冤死之魂。”一语即罢,寒光电闪,手中已多了一柄追魂剑。只是转眼的功夫,二人已战向一座山坳。
“云姑娘,韩某一向极尽仰慕姑娘,对姑娘更是情有独钟,倘若能死在姑娘的剑下,也算我不妄此生。”言罢两剑相错,两股剑气破剑而出,直取云中月双肋。
“少教主,让属下先试一试云姑娘手中的神剑。”杨一帆一言将落人已横在韩飞宇的身前,他哪里料到坠谷重生的云中月不但剑势已是当今一绝,而功力更是有一日千里之势,莫说他主仆二人,既便他们空前教的守教护法也不能等闲视之。但闻她一声娇喝,三点流星宛如赶月般接踵而来,“少教主,流星剑!”杨一帆惊吼一声,大刀拦切而入,企图逼开云中月的剑势,可是对手是云中月,手中之剑又是当今武林垂目已久的追魂剑,就在他大刀横切之际,三点流星陡放万朵剑花,千束剑气宛如倒戈一样将二人逼退维谷。韩飞宇的双剑不但进之不得,反觉顿处剑林之中,只闻一声闷响,杨一帆撒手扔刀已向丈外掠去。
韩飞宇哪敢怠慢,左手五指连弹,三枚催骨钉已穿林而入,直取云中月上中下三盘。这数枚催骨钉是韩飞宇的得意绝学,可以打对手出其不意,不说百发百中亦是难逃活命,本以为这三枚为一体的镖钉,会逼开她的剑势,哪料云中月冷笑一声,身形倒转,三枚催骨钉尽裹在裙带之处。星光暗淡下,倒是煞为大观。“韩飞宇,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祭日。”随即纤躯一摆,数枚催骨钉已同样的手法原路打回。韩飞宇直惊得额生冷汗,双剑疾起,企图守住全身重穴,但已然不及,云中月打飞数枚催骨钉后,一式子辰剑法早已划空向他咽喉刺来,眼见韩飞宇就要死于追魂剑下,杨一帆厉吼一声,合身而入,连人带刀以雷霆万钧之势向云中月玉腕切来。云中月倒没有料到杨一帆会有如此疲命的杀招。不禁抽剑换式,改刺杨一帆的刀身,而左掌却已电光雷火之速击向韩飞宇的天灵盖。
“吾命休矣!”韩飞宇双眸一闭,只好接受这一灭顶之灾。
“师妹,掌下留人!”一语未罢,一股劲力后发先至,竟硬生生地将韩飞宇击开两剑之遥。而夏洪商却已迎风而立近前。
“大师兄——”云中月大为惊愕,更加不懂大师兄何以要放过贼子?此时韩飞宇已在喘吸之间立定两丈之隔,而杨一帆手持断刀却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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