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撒普莱特先生拉着两个孩子进了酒吧,一直进了酒吧后的一处厢房,对着厢房中的一副古典画中的一个闭合的门一摸,那副画上的门立即打开,阿撒普莱特先生拉着两个孩子从容地穿画而过。
各色商铺林立于街道两边,灿烂的阳光下,街上人来人往,人们穿着体面的斗篷在街上行走着。阿撒普莱特先生带着孩子们先去了街道中央的一幢高耸雪白楼房,这里是古灵阁的当年在西德的总部。拥有十分古朴的青铜大门,上面锈迹斑斑,显然是经过了不少岁月。两个穿着制服的妖精立在两侧,它们有着稀疏的头发,大大的耳朵,皱巴巴的皮肤,细细的手脚……
阿波罗和阿尔忒弥斯因为跟着父亲走南闯北,经常看到这种生物,所以毫不惊奇。
妖精向这三人鞠躬行礼,帮助他推开了古朴的青铜大门,接着,银色的门出现在眼前,两扇银质门板上用德文镌刻着如下文字:
请进,陌生人,不过你要当心
贪得无厌会是什么下场,
一味索取,不劳而获,
必将受到最严厉的惩罚。
如果你想取走一份从来不属于你的财富,
窃贼啊,你已经受到警告,
当心招来的不是宝藏,而是恶报。
孩子们无语地摇摇头,这些年,他们已经对巫师界的银行不抱希望了,几乎他们只要进入古灵阁就会看到同样的内容,虽然用的文字不同,但是挺无趣的。任由两个妖精匆忙从后面赶上,为他们推开银质大门,然后就来到了一间高大的大理石厅堂,百十来个妖精坐在一排长柜台后边的高凳上,有的用铜天平称钱币,有的用目镜检验宝石,有的正在往大账本上草草地登记着什么。厅里有数不清的门,分别通往不同的地方,许多妖精忙碌着指引来人出入这些门。
紧紧跟着爸爸,看他从妖精那里支取了一些加隆并兑换了一些欧元。然后有些小小的失望——爸爸今天不带他们去玩古灵阁的保留项目了。说实话,他们有点儿想念坐古灵阁飞车的刺激了。
出了古灵阁,阿撒普莱特先生带着两个孩子去吃了一顿丰盛的午餐,看着儿子优雅的进食动作,他不由有些发愣——
曾几何时,有一个男人……
即使过去这么久,那个男人的影像从未淡去过,或许是因为儿子太过像他?不,即使是看着与他一点也不相似的女儿,也会想起他。自己一直没有忘记,没有忘记过那些美好,即便那些甜蜜都伴随着战争的阴影和死亡的威胁。目光移动到自己的左手上,定格在自己的无名指上的那枚有些磨损的镶嵌着一枚黑水晶的银戒上——
他曾说过,战争结束后,要给自己更加贵重的戒指,而不是用这样一枚他戴了多年廉价的老戒指套住他最珍贵男孩的心。事实上,自己一点也不介意的,他戴了多年也好,廉价也好,或者崭新也罢,或者贵重也罢,只要是他为自己戴上的,便好。
一开始时,自己一点也不喜欢他呢,谁都不曾想过,自己会爱上比自己大二十岁的尖刻的魔药学教授。对他的好感缘于五年级的一场意外,也许那是一个历史的转折……但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只是自己和他相知相爱,在战争中相互扶持、期许幸福,然而他却为了所谓使命最终离自己而去,最终留下了自己一个未亡人和两个遗腹子。
西弗……你好狠心。
西弗,我为什么还是如此爱你?从来不曾忘记。
候鸟飞多远,也想念着南方;旅人的天涯,到尽头还是家。
可是,西弗,我们期许的幸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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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呼啸而过,海浪拍打着外面的岩石,即使没有摄魂怪,但仿佛摄魂怪们留下冰冷的气息12年都没有散去过,即使现在是最热的七月。如果这里还有什么的话,可以肯定那是——绝望。这是阿兹卡班。
十二年来未曾打开的牢门,正在发出刺耳的声响。
“斯内普先生,部长有请。”那个典狱长带着一丝讥讽说道。
……
带着镣铐的男人,被带到了部长办公室。
扎比尼夫人默默地打量着自己的教授,比起她最后的记忆,斯内普消瘦得不成样子。蜡黄色的皮肤紧紧地崩在他的骨头上,只有那漆黑的双眼还有一点点生气,或许还有一些疑惑。他的头发白了许多,也长过了腰间——这更是突出了他整个人的苍老与枯瘦——头发早已经失去了赫敏记忆中的油腻变得干枯而毛躁。黑色的巫师长袍已经破破烂烂,只能够称之为布条的袖子根本就掩盖不住斯内普手臂上苍白的皮肤,还有那上面青紫发黑的瘀痕。而那双踩在地面上的脚已经裂开了一个个的伤口,伤口看起来格外的狰狞。——这一切,让女部长心中颤抖了一下,她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找我有什么事?是他回来了吗?”老男人的声音也不复当年的磁性,而是嘶哑的。
“我很抱歉,教授,我们依旧没有他的消息。”赫敏红着眼圈说道,“12年来,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我知道了。”那双眸子里唯一的一点生机也消隐无踪,“那么,如果我猜得没有错,你就是魔法部部长?”
“是的,教授。”
“那么,让我猜猜……你找来我……或许是为了霍格沃茨杀了我?”斯内普平静地猜测,或者说是他的希望。
“不,教授,我永远不会这么做。”
“那么,是什么让格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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