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什么也不想做你会信吗。沈彻选择了缄默。
秦修还真摸不透了,这人趁他睡觉溜进来偷窥,还做出躲在床下这么下限的事,眼下却居然一副比窦娥还冤的样子,他越想越有气:“刚刚那一下看得很爽是吧?有种就去偷窥女人啊,偷窥我到底有什么意思?!”
沈彻心中咯噔一下,心想莫不是这变态偷窥狂的名号就落实在他身上了吧,忍不住替自己辩驳了一句:“我真不是要偷窥你……”见秦修一脸“骗鬼吧”的表情,底气立马就不足了,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我刚刚真什么都没看见……”
秦修再度怒指鼻尖:“还不老实!”
“好吧好吧我看见了!”沈彻立刻举手,嘴角又无奈地一撇,“但我也没看清楚……”
秦修气不打一处来:“你还想看多清楚?!”
真是多说多错,沈彻彻底绝望了,放弃地低下头:“对不起,你会这么生气一点也不奇怪,我也不知道怎么会搞成这样。如果你觉得我这是在xìng_sāo_rǎo你,你决定搬走我也无话可说,你随时可以走,我也可以帮你找房子,当然……如果你允许我帮忙的话……”
秦修审视着灰心丧气认错的沈彻,那头呆蠢卷毛让他看起来特别无辜,秦修没想到天然卷还有这样的附加功能,他又想起那天下午的《雨中曲》,沈彻在大雨中仰着头张开双臂,旋转,踢水,明明满脸的雨水却阳光得要命的样子,忽然又觉得这小子真是可恶,这一身阳光干净的气质都是装出来的吧!
想让我走?哼,我还就跟你耗上了。我倒要看看你的羊皮能披到什么时候?
“沈彻。”
沈彻低着头作听凭发落状。
“给我抬起头来看着我。”秦修沉声道。
沈彻乖乖抬头。
秦修裹着一身长长的雪白被子,在床边坐下,好整以暇地交叠起长腿,双手抱在胸前,冷笑道:“你觉得你这就是xìng_sāo_rǎo了?你有赚到什么?你是摸到我了还是吃到我了?你看我一眼我也不会少一块肉。想xìng_sāo_rǎo我,你还未够班。”
沈彻不明就里地望着秦修,这算是在打压他的气焰还是激将他?果然美人心海底针。不过秦校花裸着肩膀裹着一被单也能如此慵懒大气,沈彻只能服气地低眉顺眼,这一低眉,就看到从被子的缝隙中露出来的秦修交叠的长腿。
一八五的模特身材果然不是盖的,腿部线条那叫一个修长漂亮紧致有力,裹在被子中显得白皙又性感,但是沈彻注意到的不是这些,而是……秦美人居然也有腿毛啊……
虽然不明显,但它们确凿地存在在秦修的小腿上,如此不科学。
秦修显然也注意到沈彻的目光落到了哪里,不屑地撇撇嘴,跷着二郎腿的脚故意挑衅地抬了抬,慷慨地露出一侧大腿:“看啊,有色心没色胆的基佬。”
沈彻心道我是在纳闷你也有脚毛,我犯得着对男人的腿发花痴吗,最后也只没骨气地嘟囔了一声:“我不是基佬……”
秦修呵呵冷笑:“算我说错了,想搅基还没胆承认,”他俯下身子,“你是怂鬼才对。”
随便你怎么说好了,反正我认栽。沈彻也没心力反驳了,揉了揉麻木的膝盖,灰头土脸地说:“我能走了吗?贺兰霸还等着要场记板。”
秦修冷着脸碎碎念:“场记板,场记板……拿着你的场记板马上给我消失!”
沈彻如蒙大赦,怀揣场记板一溜烟似地闪出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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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三天就要开学了,这几天里沈彻见到秦修简直如同见到猫的耗子,无奈他又住在客厅,上上下下的两个人不可能不打照面,再说秦修的房间不带卫生间,方便和洗澡的时候都得下楼。而客厅大部分时候只有他一个人,贺兰霸要写抗日偶像剧,一天到晚都听见场记板啪啪作响的声音,欧哲伦在狂补论文,每天图书馆公司两头跑,凯墨陇导演嘛,身为导演和fēng_liú人士每日应酬当然很多,每天一定要到半夜三更才游戏人间回来,带着一身香水味。
总之这天当秦修在楼下洗澡时,客厅里只有沈彻一个人百无聊赖地在看好莱坞老片《出水芙蓉》,这是导师开的暑假片单里的一部。
秦修在洗手间里大喊他的名字的时候,他正看到舞蹈老师调教男主抬头挺胸的一幕,因为是戴着耳麦在听,秦修裹着火气的声音很久以后才抵达他的耳膜。沈彻扯下耳塞,以为自己听错了,不过那确实是秦修在叫他,隔着洗手间的门板,那低沉磁性的声音夹在喷水声中:
“沈彻!是不是你又在搞鬼?!”
☆、出水芙蓉
秦修在洗手间里大喊他的名字的时候,他正看到舞蹈老师调教男主抬头挺胸的一幕,因为是戴着耳麦在听,秦修裹着火气的声音很久以后才抵达他的耳膜。沈彻扯下耳塞,以为自己听错了,不过那确实是秦修在叫他,隔着洗手间的门板,那低沉磁性的声音夹在喷水声中:
“沈彻!是不是你又在搞鬼?!”
沈彻一头雾水:“怎么了?”
“水都冷了!哈啾!”秦修在洗手间里质问,“是不是你把气阀关了?”
“我一直都在客厅看《出水芙蓉》!”沈彻辩驳,难得一回理直气壮。
“你还敢讽刺我?!”
沈彻哑巴吃黄连,只能认命:“算了,我帮你看看怎么回事……”
到厨房检查热水器,也看不出个什么名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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