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开口那人一听,连忙冷声补道“想来是和那桃红吵架之后心中烦闷才喝酒的吧!不知廉耻,一手搭着桃红姑娘,一手还想要找若琯姑娘。”
夏侯见场中人大多都为先前之言所信服,索性转过话柄,只向文妧问道“他们说的,你可承认?”
文妧笑着“我确实如身旁这位妈妈所说,去了聚云楼三次,一次是和昌府公子商量事情,一次是会见朋友,并没有如外场那人所言去见那什么桃红姑娘,第三次,因若琯姑娘长得像故人所以去寻找,后来被我一个朋友带走。”她侧头看向妈妈“我说得可对?”
妈妈的表情有一丝的凝固,她转念一过中肯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您在楼上和谁发生什么事,我们做生意的也不回去窥探客人**啊。”
文妧心中滑过冷意,果然是个老奸巨猾的东西。
夏侯听闻,见堂外百姓已是议论纷纷,遂平复心境将目光转向左下方昌府府主身旁的昌彦,有礼道“还烦公子将自己在文府中所见说上一说。”
昌彦应声出来,走到了堂正中间,意味深妧身前回道“小民不才前段时间与父亲到了文府中去,也见过那口枯井,那时候里边什么东西都没有,那时我也问了问文公子,彼时他说府中有另一口水井,我也就没说了,心中却是存了一丝疑虑,既是口死井为何不着人填上,直到现在才恍然明白其中的意义。”
昌彦一转语调“而且,那次去到府中,在下发现文府中特别有意思的一个事情。”
“哦?”
昌彦道“文府中的下人皆是女子便罢了,而且还都是一群不会说话的下人,真不知有这样一堆下人,文府公子究竟居心何在,而且据说尸体发现的两日前,文府忽然遭人刺杀,将整个府邸都禁戒下来,试问文渊刚到扬州,又能得罪什么人?如此想来不如说是想要遮掩罪行。”
堂外百姓们的议论声在此刻达到了□□,有人说道“这文渊看起来是个年轻俊俏的公子哥,没想到竟然如此衣冠qín_shòu,真不知还糟蹋了多少女子。”夏侯瞧准了形势立马拍下惊案,怒道“文渊!你还有何话可说?”
文妧一笑,歪着脑袋看向堂上那位所谓的大人“尸体是从我府邸中找出来的,恰巧我也禁戒了文府,如今堂上您又找了这么多所谓的证人,堂下也有证人,您一心想致我于死地,还想让我说什么?”
夏侯不禁皱眉,这文妧也不是一个好相与的,如今这众目睽睽之下,竟说出这样毁自己清誉的话,遂反驳道“什么叫做本官要置你于死地?如今堂上皆是老老实实的认证,你还不认罪?莫非是想让我将那具尸首也抬上来吗?”
文妧笑而不语。
也正在此时,一直在旁观望状态良久的韦府府主终于想起来堂下这位‘文渊’为何如此眼熟,只因当时一晃而过,隔水楼文宴时那人眉角未曾有今日一般厚重,所以一直以来未曾记起,若是那人…韦府府主转念一想,今日这堂中可就有趣得多了。
夏侯见得,心中不禁微怒,尚未开口,却听下堂中一直没有反应的韦府府主韦硅忽然开口说道“文府公子看似有话要说,大人不妨相让?”
夏侯皱眉,打从一开始这韦府就倾向于文府一样,那时候还以为是韦府对自己的好言提醒,现在看来,这韦府的风不知为何却是向着文府,夏侯看向文妧那一脸的淡然,明明已经被自己逼到死路,他也丝毫没有争辩,莫非还能有什么其他的例如背景?
夏侯一想,若说有背景,莫过于太原四大世家之一的文府,而自己也为了以防万一派府果真有关系,太原那边理应有动作,正因自己手下人手没有丝毫关于太原那方的动静,自己也才放心的以为对方只是有些祖上积蓄来到扬州碰巧姓文。
况且一向与江湖第一情报阁沉旭阁较好的昌府,也没能查出什么,这只能证明两个问题,要么文妧便是背景太深无法探查,要么就是毫无背景,而从对方的表现而言,明显是后者,念及此处,夏侯沉声说道“便如府主所言。”
文妧心中闪过讶异,没想到到了如此境地,这韦府府主与自己素不相识竟还愿意相帮,她转身与屋外的钰臣眼神相交而过,文妧回头笑说“大人不是问我为何不认罪吗?”
夏侯眯眼。
文妧语气中颇有迷惑的意思“我有位相识的故交帮我带来了一件衣服,大人只需要给我一间房子,让我将这衣服换上,一切也就清明了。”说罢,她的目光转向一直处于堂外人群角落中的钰臣,对方明了带着一丝慵懒的笑容走到了有衙役坚守的最近处,直直地看向堂内的夏侯岚。
众人只见一位白衫的儒雅公子在角落中向前缓步走动着,所经之处,仿佛留下了衣角处绣着的冷梅香。
夏侯岚的眸光与昌府府主昌彘相视而过,随后吩咐放人进来,钰臣上前屈身扶起在地上跪了良久的文妧,眼中带着一丝怜惜。
似是害怕文妧借此机会逃掉,夏侯又叫来了四个衙役跟在两人身后。
直到其中一位衙役跑到夏侯身旁,神色慌张的同夏侯岚说了几句,韦府府主似有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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