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再也没人愿意嫁你儿子了。”
“你!你这个不孝子!”方女士假装晕倒,“为什么我这么不幸啊,一个二个都当我是空气,一点都不尊重我的意见!我,我要离家出走!”
“容我插一句,其实你现在已经在离家出走中了。还有,你说香格里拉请客的,什么时候去?”吴筠对方女士这一套已经见惯不惊了,只是有时候还是难免佩服一下自己那个后爹。果然不愧是军人出身啊!铁与血中锻炼出来的神经,就是跟常人不一样!
方女士霎时间活了过来,“不孝子,茶都不给你妈上一杯,就想赶你妈我出门,没门儿!”说着雄赳赳的挎着小坤包走进了吴筠的卧室,“让我看看你狗窝成什么样子了。”
吴筠得意一笑,“敬请参观!”然后听着里面传出来的啧啧惊叹声,吴筠得意的抱起金蚕举高高:宝贝,有你真好啊哈哈!
金蚕对着吴筠比了下中指——他现在知道比中指是什么意思了,然后从吴筠幼稚的举高高游戏中挣了下来,冲去洗手间洗脸。刚刚那个女人脸上抹了好多东西,他看在那一声“乖孙”的份上——在以前那户人家生活得来的经验,金蚕认定“乖孙”是对自己最喜爱的孩子的称呼,而当有人这样爱称你的时候,亲吻就是最好的回报——勉为其难的亲了她一下,并忍受了她的许多亲吻,这对爱洁成癖的金蚕来说可是个大挑战。
方女士从卧室里面转出来,一脸难得的正经,“筠筠,你这个女朋友不错,贤惠,我这一关算是通过了!”
“啊?”这是哪跟哪啊?吴筠一头雾水。
“还装!”方女士巨灵掌重重落到吴筠肩膀上,“也不看看那房间,是你收拾得出来的吗?我告诉你,我只要看看你们的床底就知道,你们是不是有女朋友了。你们男人家啊,就算是再爱干净,也没有几个能把床底下收拾的干净的。所以……”方女士得意的笑,一脸“瞒我?你还嫩了”的表情。
吴筠突然领悟了全身是嘴也说不清的境界。
方女士还待发表高论,那边厢已经洗好了脸的金蚕端着一盆水晃悠悠走到了她的面前,“洗脸。”
吴筠扑哧一声,笑了。
方女士怒了,“筠筠,你居然让人家这么小个孩子打水!”
吴筠木了,心想如果你知道这屋子里所有的一应家事其实全部是由他干的,会怎么想?
方女士没能听到自己儿子的心声,转过头一脸慈爱的看着金蚕,“宝宝真乖,不过,以后这样的事要让他做,知道吗?”
金蚕摇头,“不要,他做不好。”
方女士星星眼,几欲尖叫,“多乖的小孩,居然还会鄙视人!”转头看向金蚕,“筠筠啊,这是谁家孩子,借给妈去养两天,好不好?”
吴筠压下心头惊恐的感觉,“你先把你自己养好再说吧。”
*****
香格里拉确实对得起她门口的那五个星星。
因为出钱的是方女士,呃,背后的陆先生,所以吴筠点起菜来毫无心理负担。三个人,狠狠的点了一大桌子的菜,而且其中绝大多数都是荤菜,完全足够金蚕敞开肚子大吃一顿。
当然,鉴于这里是公共场合,而且还有一个虽然神经大条但是仍属正常人范畴的方女士在场,所以吴筠特别警告了金蚕要保持正常小孩的食量。
不过,就算这样,见识了一早上的各色卫生不达标的饭馆后,金蚕对这里还是很喜爱,表现在语言上就是,“咱们以后就来这里吃饭吧?”
吴筠差点摔到桌子底下去,祖宗啊,你这样我真的养不活啊!
金蚕也种菜(补全)
吃过饭后,吴筠毫不客气的将桌上所有的菜全部打包,就连包括白玉豆腐汤在内的所有汤菜也一个不放过。看得方女士心疼至极。
方女士买单回来,顺手夹着一张发票。他们都不是能报销的人,所以方女士把发票夹在手里也只是等顺手的时候再扔。
这里的发票是可以刮奖的,方女士看见拉着吴筠的裤腿乖乖的站在一边扮演乖巧小孩的金蚕,本着哄小孩的心理把发票递给了金蚕,“来,刮奖。”
虽然本市地税局的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弄了这个发票刮奖,但是,総-u,n怏匏知,还从来没听说过有谁在发票这里中过奖,所以也就任由方女士哄小孩,反正出了门就废纸一张,随便找个废纸耼褪橇恕?/p>
这边金蚕却屈着白嫩嫩的小手指认真的在发票刮奖区刮起来。抠了两下,金蚕又把发票递给方女士,奖区内三个大写的汉字“贰佰元”对上了方女士瞪大的眼睛。
旁边大包小包提着的吴筠也侧过头看了一下,不由惊讶,“原来发票是真的可以中奖的啊!”
方女士跟吴筠一样,从来都是中奖无能党。这两百元虽然少,但对方女士来说绝对是破天荒一般的意义非凡,“宝贝,你是招财的吧!”
“嗯。”金蚕一脸认真的点头,肥肥的双下巴随着点头的动作抖了抖,看得一边的服务人员轻笑出声,又马上憋了回去。
方女士心头几欲喷笑,脸上则配合的一脸惊喜,“真的,那你去我家住好不好,帮我招点财?”
金蚕板着小脸摇头,“不去,”手指吴筠,“我是他的!我只给他招财。”
方女士终于忍不住爆笑出来。
因为金蚕可爱逗人的“童言稚语”,前台的工作小姐送了他一枝柜台上的玫瑰,还帮忙叫了车子,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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