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从文没有说话，将还没抽完的烟在烟灰缸中摁灭。
“话说，你不是挺欣赏無捻的吗？”赵如水记得沈从文说过纪無捻有着不可多得的商业头脑。
“那是男人之间的欣赏，但是他勾搭上我女儿那就不同了。”沈从文越想越气，后悔自己只是给他一拳。
“好啦，女儿这么大了，她又自己的判断能力，再说了，如果她坚持的话，你还能棒打鸳鸯不成？说来，这纪秘书也算是个知根知底的人了。”
赵如水不说，沈从文还想不起这件事来，他拿出手机拨了个号出去言简意赅的说：“查一下沈卿莫身边那个纪無捻的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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