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好我们把偷了的药留给他,剩下的我们自个带走吗。”白夜对我说道。
我没有理会白夜,对老头招了招手,做了一个道别的手势,自顾自走了出去。封严也跟了上来。白夜还想和老头拌嘴,但这一次老头并没有再和他贫。虽然白夜有些诧异,但见我走出去了,也没有再多呆,追了上来。
回到药王宗,老头那里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一想到老头,我还是有那么一丝不安心。不知道老头现在怎么样,但老头心性高,现在我们回去看他生活的怎么样,他一定会不高兴的。
我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老头以后能好好的。
生活又趋向了平淡,这两天,我正练习着冰心诀的使用,却没有想到那个少年又回来找我。只是这一次,是和他的母亲一起的,我猜测少年大概是想要给我道谢吧。
我迎了出去,少年见到我,浅浅一笑,并不多言语。我看向少年的母亲,中年妇女,看起来像是饱经风霜的样子。
但我看少年的母亲总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却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少年母亲的表情很麻木,眼神呆滞,看了总有许多不舒服。
少年开口说道:“谢谢你救了我母亲。”
我不再去看少年的母亲,回了一个浅浅的笑,说道:“不谢,你这么有孝心,换做是谁都会帮你的。”
“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吧。我叫榆思故。”少年道。
我这才意识到,这么久了都没有问过少年的名字。因为没有什么事情需要找少年,因而也很少主动和少年说话,所以忘却了。
“雪梅。”我说道。
少年点了点头,一直沉默不语的中年妇女却突然开口了:“能不能,收下我儿子?”
或许是因为大病初愈的缘故,少年的母亲说话很慢,一字一顿地,听的我头皮发麻。我没有反应过来少年母亲的话是什么意思,看向女人。
女人大概也意识到自己没有说清楚了,便又说道:“能不能让我儿子做你的徒弟,跟着你学本事?”
我怔了一下。在这之前,我还从来没有想过收一个徒弟。凭我半斤八两的水平,不管是在炼药还是法术上,都很普通,实在没有什么可以拿得出手的。给药王宗的弟子教炼药,也只是在一旁提点而已,不算是教。
我赶忙推辞:“现在能人这样多,选错了师傅可就是一辈子的事,您要斟酌才是。”
少年的母亲机械地摇了摇头,“你很适合教思故,拜托你,就收下他吧。”
女人说着,竟“扑通”一声跪在了我面前。我从没有收过这样的礼节,况且还是一个长辈的,慌忙去拉女人。但女人却似乎是铁了心,我不答应她,她就不起来。
我慌乱对女人说:“您别这样,收下思故做徒弟,还要从长计议。白夜,封严他们都很厉害,比我合适做思故师傅的。”
“打打杀杀的事太危险,我不想让思故冒险。如果您不答应收下思故,我就不起来。”女人说着,我却没有想到一旁的榆思故也跪了下来。
两个人跪在面前,我到底慌了神。我拉不动中年妇女,榆思故也不起来。让一个大病初愈的人跪着,再怎样我心里还是很不安的。
也就是收一个徒弟,一个帮手而已。我咬咬牙,答应道:“好,那我就收下榆思故做徒弟。但日后他能否学好,还是要看他自己。”
我刚答应了,那女人便起来了,速度却很快。我不禁又错愕了,但那女人脸上实在没有什么表情,我有话也只能憋在心里,不能说出口。
榆思故也缓缓起来,却又跪下,拜了三拜,道:“师傅在上,受徒儿一拜。”
我忙拉起榆思故,“你这哪里是一拜,都三拜了。”
说完,榆思故便笑了,我也忍不住想笑。但每次看到女人的脸,都不得不把笑容憋回去。现在也是榆思故的师傅了,不能让徒弟的母亲看了笑话去。
榆思故的母亲点了点头,转过身就要往回走,连一句道别的话都没有留给榆思故。
我担心榆思故会不会因为这个不高兴,但榆思故是笑着的,我也看不出来他是不是装着开心,就没有问。
我在外面呆的时间久了,白夜又出来看,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白夜见到榆思故,怔了一下,阴着脸问道:“你怎么又来了。”
我对白夜的语气颇为不满。什么叫“又”?大概是因为是榆思故的原因,他才做了这么久的药农的缘故吧,没想到白夜这么小心眼。
不过小心眼时的白夜,不得不说还蛮可爱的。
“这是榆思故,现在也是我徒弟。”我郑重其事地向白夜介绍道。
“榆思故,池鱼思故渊。”白夜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话。
我没反应过来白夜说的什么意思。也不知道是最近用脑过度了,还是精神不好,总觉得周围的人说话都有些莫名其妙。
白夜也没有解释,对着榆思故笑了笑,说道:“行吧,既然你现在是雪梅的徒弟了,那也算是我的徒弟了,又不懂的问我。”
我被白夜这句话逗笑了,“什么你的徒弟,你可别和我抢徒弟,我知道你爱跟我抢。”
“不抢不抢,男徒弟我可没兴趣。”白夜说着,转身又回屋了。
难得见他对新奇的事物没有兴趣,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么久的忙碌,他也沉得住性子了。
我理所当然地带着榆思故去见封严,告诉封严我现在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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