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上学了,准备当兵去了。”洛旻自然而然将关悬的事情告诉秦知。
“当兵,也是个好去处。”秦知也知道阙溇挺担心这个弟弟的,“你以后也不用太担心了。”
“也许吧。”洛旻笑了笑,给了一个模棱两口的答案。
庆功宴继续,一瓶瓶酒上桌,游戏开始玩起来,闹哄哄的包厢里热闹酒意越发膨胀开来。
作为这次庆功宴的主人公洛旻,自然被起哄地玩了一个个游戏,最后都以饮酒结束。青年本身就是易醉酒的体质,以前也没怎么喝过酒,这里被哄酒哄了一轮下来,青年就已经酒精上了头红了脸。一开始青年还有些推拒,等后来大家都玩开了,醉酒的青年自己也有些神志不清,反而来者不拒地开始喝酒。等聚会结束的时候,青年已经彻底醉了,和其他几个人一同靠在包厢一旁的沙发上低着头似是睡着了。
这也本是阙溇第一次喝醉。
“我送几个回去。”秦知因为开车过来没有喝酒,他给几个开车同来的学生叫了代驾,让代驾多送几个孩子回去。他将账单付清,人都安排好后,自己也带了几个醉得晕乎的学生送他们回家,洛旻也是其中一个。
等秦知将车上几个学生都送回家之后,坐在副驾驶位上的洛旻早已醉得不省人事了。
“阙溇,阙溇?”秦知停下车来,轻声地叫了青年几次。而青年已经醉得厉害了,没醒过来。
秦知将车停在路边上的临时停车位上,他望着副驾驶座位上青年醉红的脸,目光变得复杂起来。他轻轻伸出手,手指抚上青年发烫的脸颊,好似一直在心底积压的爱念与**瞬间在此刻爆发出来,让他的指腹都感觉到了微微的麻痹。
如此贴近的,青年完全没有意识地让他抚摸他的脸颊。曾经如此遥远的距离,如今竟然可以变得如此贴近,这让秦知的呼吸都有些激动地微喘起来。秦知缓缓收回了手,望了身旁的青年许久,似是下定了决心。他深吸了一口气,走下了车。
等秦知下了车,醉酒的青年缓缓睁开了眼。
他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了一直在震动的手机,手机里面都是关悬打来的未接来电。
又一个电话过来,洛旻接了电话。
[操!你不接电话干嘛!都他妈十一点了,你人呢!]
“恩,谁?”青年鼻音了恩得一声上挑,尾音都带着一种慵懒的醉意。
[我!关悬!等等,你喝酒了?你们大学聚会还喝酒?你喝醉了?你人在哪!]
“不知道。”一连串的问题,也不知道关悬怎么指望一个醉酒的人能够回答清楚。
[你不会喝酒喝什么酒!你旁边有人吗,把电话给他!妈的,居然自己在哪都不知道!]
“好像是顺城路。”洛旻眼神瞥了瞥附近,恰好看到一个蓝色的路标。
[你在马路边上?你周围有什么店吗?操,你还有意识吗你!顺城路是吧,你,你给我站那儿!我现在来接你,你别乱走!阙溇!阙溇!喂!你听见了没!]
少年的声音透着明显的焦躁,电话里还能清晰地传来少年随即开门离家的声音。
洛旻望见从远处回来的秦知,闭上眼睛,将手机挂断放回裤袋里。
秦知上了车,看着还未清醒过来的青年,开车停进了地下车库里。他将副驾驶的青年从车里扶了出来,他已经在刚才办理好了房卡和电梯卡,直接半拖半背着醉酒的青年从地下车库里的电梯上了酒店公寓的楼层。
等他终于将青年送到床上时,秦知有些气喘,身上都出了一层薄汗。
青年躺在床上,似乎身体是终于舒服了。蹙着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轻轻呼吸着睡着了。
秦知站在床边上痴迷地望着青年,过了会儿,他拿出手机给躺在床上的青年开始拍照。
即便是这样熟睡的姿态,在秦知的眼里,都像是精美无比的画作般。
等过了很长时间,秦知确定青年在床上已经安稳地熟睡了以后。他轻轻地坐在了床侧,向青年伸出手去,他的指腹微按在了青年短袖衬衫的纽扣上。秦知咽了口唾沫,喉结微颤动着,很轻地,将扣子一颗一颗地解开。
等他解完了所有的扣子,秦知才似是记起了如何呼吸。那白色的衬衫恍若窗帘一般缓缓地掀开,露出了似水如光的皮肤,如同将另个世界绝美的景色展露在秦知眼前。细腻白嫩的皮肤,精瘦纤细的身躯,漂亮精巧的腰线,秦知的视线完全无法从这具年轻美好的躯体离开。
这个他所爱的青年的身体的每一寸,都像是上帝最精美的杰作。
秦知将这些都拍了下来,将这个青年的美好都如此清晰生动地留了下来。
他无法控制地伸出了自己的手,轻轻抚摸着青年的**。从颈脖,到锁骨,沿着胸口的弧度,滑向小腹。他此时所触碰的这个青年,如此干净的纯粹,但此刻如同这个世界上最娇艳的玫瑰,染上这世间最美丽的艳红色。但这个青年的身上又好似带有荆棘,那是一种不可触碰的禁忌感,让秦知的心感到刺痛忐忑但却又激动着迷。
他用手轻轻托着青年的后颈,将青年小心翼翼地从床上扶了起来。而后,将那单薄的衬衫从青年的身上脱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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