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静的教室内,带着黑框眼镜的老师正在授课,免疫学是一门既古老又新兴的学科,面瘫的中年女老师正在口唾横飞地讲着理论知识。
忽然一张纸团砸在叶酒后脑勺上,叶酒立马一个眼刀子射去,结果后面人都莫名其妙的看着她,尴尬的她,只能把视线投到那个纸团上,好不容易捡起来,徐徐展开里面的内容“如果你是微生物,我就是寄生虫。”纸上还有一个可爱笑脸,署名陈浔。
当打开纸团看清,叶酒白皙小巧的瓜子脸一黑。随即,耳边响起高跟鞋踩踏的声音,“哒哒”的声音就…在她桌边停下。
被这么一吓那张纸就这么轻飘飘掉在女老师的脚下,叶酒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躬身捡起。
很快,那女老师的视线投向叶酒,只见她低着头。
“下课后,陈浔留下。”稍许,她又继续说“叶酒,你来说说阐明免疫系统是如何通过识别自身和非自身的成分,去实现安内御外的免疫防御?”
因为老师的忽然发难,叶酒一下子愣住了,直到班上同学的视线全都聚焦过来,她才勉强定定神“免疫系统为了识别“自身”和“非己”,在胚胎期通过免疫耐受机制,对自身成分不予排斥,但对外源性异物发生免疫应答予以清除。
当人体多次接触某种抗原后,再次给予高剂量的某种抗原时人体仅出现轻微的反应或不反应,这种现象叫免疫耐受,像脑实质、眼球、精子等的抗原那样,通常与免疫系统隔离的抗原,由于组织的炎症及其他原因而渗出组织外,或由于淋巴细胞向组织浸润而引起免疫反应.所以,这种情况的免疫反应对个体来说尽管是自身免疫,但就免疫系统来说是同对异物抗原的免疫反应……”
叶酒的声音不大,扬扬洒洒的一段回答,在一片寂静中却清晰无比,那黑框眼镜的老师,盯了她好一会,也不评论她的回答对与否,只听声音一片温和地叫她坐下。
等下课后,叶酒把纸团的事和花拾钥抱怨“你说他是不是学医学傻了,害我被老师盯得头皮发麻。”
结果花拾钥却一直诡异的看着她,表情一抽一抽的。
“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花拾钥“学霸在和你表白,你竟然当人家是脑抽……哈哈”说完她就捂着肚子一阵狂笑。不远处有几个人怪异地看过来。
叶酒一愣,赶紧捂着她的嘴,无奈道“你知道的,我有喜欢的人了,能想到那里去吗……”
“是喔,你不说我都忘了,你喜欢的那个人是谁呀?”花拾钥反应过来,正了正脸色,忙询问道。
叶酒看了她,一直没说话,走过了一段很长的路,才轻道“顾钦。”声音低不可闻。
“什么?……你是说我哥!”花拾钥再次拔高声线,表示始料未及。
叶酒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悲壮地做了个苦脸。
之后她从花拾钥那里了解更多关于顾钦的事。
顾钦在没有读sks前也曾在国外学过心理学,在sks学院毕业后入伍,那年他们初遇是他国防大学在读完不久,他同时也是idpa会员,他带领的特种部队乃是全军最著名的磨刀石,总共用了七年时间已是陆军上校军衔。
叶酒问了花拾钥关于顾钦感情方面的事,花拾钥说“他就是个冰块……不过、咦,还真有一位美人。”叶酒一听,心就好似突然被提了起来似的,忙拉她衣摆,示意快点说。
“这些年就她在我哥身边最久,听说她是解放军政治学院,新闻系的,空手道黑带,好像是什么地面引导员,我哥还夸过她,我觉得她应该是喜欢我哥的,不然以他那冷冰冰的样子,谁还一直三不五时的往他身边凑。”花拾钥喋喋陈述着她所知道的。
叶酒只在此话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他们还没在一起,而且她这位情敌很强大。”
“叶酒……”
很突然意外听到她一直避之不及的声音,抬头望向远处。
向她们走来的是一个欣长挺拔的身影,蓝色的长裤搭白衬衫,鼻梁英挺,琥珀色的眼睛妖娆而邪魅,熠熠光辉无一不是尊贵与高雅。
胆大的女孩子都在快速按着相机的快门、周围人侧目,于他好似已是家常便饭,专注的眼神八方不动地看着叶酒。
“你好。”看到周围议论纷纷的言辞,叶酒有点头疼地和他打着招呼,就要拉着花拾钥走。
“一起。”
垂眸,冷冷清清的视线定格在自己的手肘,有一双男性的大手,带着温度、正握住她的左手处。
“放手。”没有任何犹豫就甩开他的手,却因为男女天生力量上的悬殊而没有成功。
“好,我听你得。”嗓音温柔而宠溺,似是她再无理取闹,他都无限包容。
叶酒默默看他一阵,不会儿、用无比沉静的声音说“我们谈谈!”
听罢,墨天翔脸上神色难测,紧抿的薄唇开口“好。”
有些生硬的回答。
花拾钥在旁边一直静默着,眼神疑惑莫名。
叶酒转头安慰性地拍拍花拾钥的手“没事,说开就好。”
话落就示意墨天翔带路。
在一座环境非常优雅的餐厅,装修简约高雅大方,包厢内、光线昏暗。
桌上已有服务员摆上的餐点,一片幽静中“墨先生,你想怎样?”
“追你。”笔挺坐着的男人,双手搁在桌上,眼光潋滟地看向叶酒。
“……我们见过面的次数十个手都绰绰有余,若没记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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