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酉时一条爆炸性的新闻,由各道媒体都在争相报导着。消息报道,今早寅时分飞往东南亚地区的一架飞机,起飞四个多小时骤然发生机械故障,机身极其迅速坠毁。据说、有伤亡达到97%的人数。巳时分满城掀起一阵喧嚷不断,其速度宛若沙尘暴般滚滚而来。
“接受意外、接受变节,不是自己的亲人,旁人永远也无法感同身受那种切肤之痛。”
花拾钥感叹。
叶酒说“人生的意外是始料未及的,好的、坏的,总得要接受下来……”
两个人互望了一阵,叶酒看了看自己已收拾好的行李,两个人就很默契地抱作一团。
花拾钥说“坐火车时要警醒,你回家路上要小心车辆,到了要给我电话……我会随时向你汇报我哥的一切事宜,毕竟我是很想未来能当你的小姑子的。”开始声音闷闷的,到后面就越说越有劲。
叶酒本来很不舍得的情绪,听到这、也就豁然开朗多了“噗~得先搞定你哥再说吧,美人。为了不要让我在家也担心,你不要再喝酒了,学医的你最清楚大量饮酒的危害有多严重……”
“好,听你的。小酒,开会时间到了,我们快走吧。。”花拾钥赶紧打断她的话,一边拿上需要的一切,一边拉着她往外走。
“窗外的蜻蜓,飞得很轻,所有的悲伤都让它透明。我们很确定做对的事情……”叶酒站定,掏出手机、是父亲的电话,她按了下接听键。
“喂,爸。”
“小酒……你有看了新闻了吗?”许久后,叶文琛温和的声音透着疲惫,从遥远的电话那头传来。
叶酒有点奇怪,又有点担心。叶爸爸一向声音都是温和充满活力内敛的,何曾像此时这般情绪外露。
可当她询问时,父亲却说没事,然后问她什么时候回家,紧接得又让她先好好学习。
叶酒虽然觉得父亲有点反常,但也只能把压下疑虑。
直到第二天清晨,她才明白父亲的反常是为了什么。
因为提前订了火车票,拉着行李箱前行的叶酒突然顿住脚步。
宽大的液晶屏上,主持人有声有色的直播着新闻,叶酒在看到屏幕上的一位六七十岁的老人时,一阵失神。老人被旁人扶着,曾经那双深邃精明的眼睛里闪烁着不言而喻的悲痛,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般。
原来他的儿子孙子都在那场事故中遇难了。
叶酒不自觉想起那些年的一些事。
父亲开心地指着照片上的人对他们说“小酒、小嘉,快看、这就是爷爷。”
情景骤然转换成那些尖酸的画面。
“这年头私生子遍地都是,他们还以为就此能攀比高枝呢!”厅内人的嘲笑声。
“就你也配为叶家人?也不看着这是个什么地方,她安茗微说你是、我和叶承宪就得认是吗?”
雍容华贵的妇人眼带嫌弃,语带嘲讽。
“看看、这是有多么迫不及待吖,竟然全都来了。”年约三十岁左右的美丽女子,语带刻薄的嗤笑着。
“安叔,你怎么让一群来路不明的人进来呢?请他们出去吧。”年约五旬穿着时髦中山装的男子,语气偏重、神色淡淡。
那年的他身形硬朗,气度不凡、就连漠然的话语都透着雄浑有力。
父亲和母亲捂着他们姐弟的耳朵,那些难听的声音却还是无孔不入似的。
叶酒清晰地记得母亲温婉的面容变得无比难堪、父亲满怀期待的温和面孔“刷”地惨白。在那年的雨季,一家人被人推到大门外,被门卫指指点点着……
叶酒看了看液晶屏上的老人,震惊的神色慢慢一点一点归于平静,她深呼吸几下,毅然拉着行李离开。
他的悲喜早已和他们家无关了不是吗!
回到家已经好几天的叶酒,发现父亲总是时常神色恍惚,叶妈妈建议他不要去店里忙活。
这天下午阳光西斜、她去阳台找父亲。穿着休闲装的叶爸又在站着发呆,背影显着有点寂寥,看得叶酒心酸不已。
她说“爸,你这几天怎么了?”
叶文琛看了她下,叹息一声后“他之前来过家里一次,情况不太好……”
静默一瞬,她才开口说“爸,当初他不需要就视为耻辱,现在他才想起我们一家呀……”
须臾,父亲他略带复杂地说“你奶奶从小就和我说过他的事,爸当年很崇拜他、况且小时候他在钱方面从不曾亏待过你爸,只是……”只是他从不曾承认过他的存在。
直到和父亲谈话结束,叶酒最后还是不知道他那天和父亲都谈了些什么。
周一早上,叶酒照常像往前一样和杨弦去公园晨跑。公园里清凉的晨风徐徐吹,空气清新怡然。
“哎,小酒你说什么是爱?”两个人并肩跑着,杨弦一边跑,一边呼哧呼哧地提问。
她打着哈哈,说“打清早的我们不用聊那么高深的问题吧。”
“你不是有喜欢的人了么,快、给我个有学问的回答。”杨弦说。
叶酒说“彼此彼此罢了姑娘。”
思索一会,就在杨弦以为她不会再回答的时候,她吐出高深莫测的一句“爱就是明知不可而为之,是不舍丢弃的特别存在。”
不舍丢弃的特别存在……杨弦怔怔地复述了一遍这句话,还没细品出个什么。身旁的叶酒,却噗嗤一声“被我唬住……”
“浩轩哥、我喜欢你。”
旁边一对男女从不远处跑过,那名看起来成熟点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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