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旭去哪了?”林松林走到王旭的课桌面前,那里一片狼藉,明显是仓促收拾好的临时赌场模样,“有打架他难道还不开赌博?”这时候的他可能是无意间被那条白色超短裙打通了任督二脉,突然无比地多疑,无比地精明。似乎穿上官服,带上朱纱帽就成了包青天,不过,当然,包青天的标致是黑月亮,不是他手上这条一直舍不得放下的超短裙。
说来也是巧,他的话音刚落,赌神大人就出现在了教室门口。
他估计是觉得林松林走了,于是就回到教室了,又或许是厕所味道实在不是那么令人心情愉快,他受不了,于是出来了。
“正好,你过来。”林松林左手拿着超短裤背在身后,右手朝着王旭招招手。
王旭一脸的茫然,“主任,干什么?”
“明知故问!”
林松林拉过王旭,把超短裤放在他的桌子上,熟练地开始搜身,先是把他的每个口袋都掏一遍,然后又把他身上拍了一遍,“有架打你怎么可能不赌博,被以为我不知道你。”
他笑得一脸的胸有成竹,刻意在他裤裆那里拍了拍。以前他上学的时候老师搜情书,他把情书藏内裤里面,老师都给搜出来了,自此再也没有一个女生敢给他写情书……没办法,一句俗话,长江后浪推前浪,当初他能想出来的点子现在的小孩一定可以想出来,说不定还更加高明,哦不,变态。
看得懂的人早就暧昧地交换着眼神,隔得近的话还会窃窃私语几句。带着戏谑的笑容,戏谑地打量着王旭,打量着林松林,更有先知者在预言着林松林会不会搜王旭的鞋子,毕竟他的脚——
“这帮打韩火火不是明摆着赢的事吗,我怎么可能傻成那样。”王旭站得笔直,任由林松林搜。
林松林不说话,仔仔细细地搜查着,搜完了他的身,又去翻他的桌子,里里外外翻了不下十八遍,他终于住手了,拿着超短裤指着王旭,“这次算你走运。”
王旭站在原地摸着后脑勺笑道,“没有赌博就没有赌资,你把我的皮扒下来也找不到啊。”
“你还被得意,”林松林的目光从他的脸上慢慢下移,放在了他的鞋子上,“来,把你的鞋脱下来。”
“咦~”教室里的人不约而同地发出这种感叹声,他们可还是记得韩火火第一天来这里的时候王旭支了个场子,赢的钱藏鞋里了,他们觉得王旭这次也把钱藏鞋里了,林松林也觉得他把钱藏鞋里了,所有人都觉得王旭把钱藏鞋里了,就连韩火火也这样觉得。
确实,王旭确实把钱藏鞋里了,只是林松林找不找得到就另当别论了。
王旭乖乖地把鞋脱了,教室里面顿时弥漫着一种独特的气息,十三班谁不知道王旭的脚是一流的——臭啊。
“袜子要不要脱啊林主任?”王旭坐在座位上把自己的脚晃呀晃,在林松林的脸前晃啊晃。
林松林目测了一下,觉得他不可能在袜子里面藏钱,但心里还不是很放心,“也脱了!”
视力好的人,或者坐得离王旭近的人都觉得王旭的脚有毒,因为随着他袜子脱下的不仅是脚气,还有一种白色的,比空气还要浓重一点的颜色弥漫,虽然脚气是无形的,但是看到这一幕,他们还是不得不相信,或许别人的脚气是无形的,但是他王旭的脚气是肯定有形的,闻多了绝对会折寿。
但是总有人不嫌弃啊,当然,这里不是说喜欢王旭的女孩子,毕竟那时候年纪小,包容得不够多,或许她能够包容王旭吃饭哧溜响,但是并不代表她能够包容王旭这有形的脚气,这醉人的味道暂且不说,从长远的说,从深层次的说,毕竟折寿嘛。
这个人就是我们无所顾忌的,为教育事业宁愿牺牲掉自己鼻子的年纪主任林松林!
之间他把脸凑了过去,并且还不拧鼻子的,拿着王旭的脚里里外外看了又看,实在是看不出赌资的影子才放开,又蹲在地上,拿起王旭的鞋子,往地上敲了又敲,敲了又敲。
“林主任,说了没有赌,哪来的钱搜啊。”
“我不相信。”林松林被熏得脸都涨红了,他快速地说完话闭上嘴巴,因为他觉得王旭的脚气能够跑到人嘴巴里面去,稍不注意,下次说话的时候就不是一嘴的口臭的,而是满嘴的脚臭。
终于,在林松林拿着王旭的鞋子敲了一百八十次之后也敲不出什么玩意之后,他终于放过了那两只可怜的鞋子。
扔到王旭面前,“赶紧穿上,看看你,像什么样子!”
他似乎是忘了,是他让王旭脱了鞋子又脱了袜子,并且刚刚他蹲在地上闻王旭脚气的时候更不像个样子。
走之前他还不忘提醒道,“两边的同学把窗户都打开,哎哟这味道……”
“哈哈哈哈。”他后脚刚刚踏出教室门,教室里一阵哄堂大笑。
林松林面子上挂不住,又退了回来,十三班的人马上住了嘴,这反应速度——
林松林凶巴巴地看了他们一眼,然后拿着那条白色超短裙溜达着走了。别人看到超短裙的时候只觉得眼中火热,他倒是不觉得,拿得优哉悠哉。
于是,他在从十三班前往七班的路上,不断地接受来来往往往往来来同学的眼神洗礼。他是很享受的,毕竟坐在清河中学初二年级的头把交椅上,自然是禁得住这种大场面的,不会怯场,他林松林没有怯场的时候。
当年一众校领导来清河中学莅临指导的时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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