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屋花衣其实有很多问题,但奈何对方压根就没有给她提问的机会。;直接一句‘来不及解释’就把她给打发了。真真是谣言止于智者,聊天止于呵呵,提问止于没空解释了。
借口,全是借口!
古屋花衣对其这种话都不说清楚就直接把她打包送走的行为相当不满。结果等她再次体验了一把高空迫降这种极限挑战之后,原本那个相当不满,就彻底升级成了极其不满。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次的高度并没有之前落在尸魂界那次夸张,否则古屋花衣分分钟把尤尼拉进黑名单,彻底断绝往来关系!
无辜躺枪的血滴子十分愤慨。
古屋花衣‘好心’解释了一句。
纵然这次空间跳跃安全着陆,但四周溅起的灰尘却是有史以来最多的一次,能见度差得让古屋花衣一度以为自己被尤尼扔到了某个国家的首都。
随手将眼前弥漫的烟尘挥散,视野重新变得清明起来。
古屋花衣这才发现自己居然真的位于一座大型都市之中,脚下是一栋高层写字楼的屋顶,并且还有一堆人跟刚刚的她一样,东倒西歪毫无形象地摔在地上。
只是随便扫了一眼,古屋花衣便发现这其中有熟人,有生人,还有……看着有些眼熟的生人。
发现了这一点后,古屋花衣的心情着实有点难以言喻。
说不上是高兴?害怕?难过?激动?又或是难以置信?似乎还夹杂着一点点近乡情怯?总之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纠结,总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像是在做梦般毫不真实。
就在她抿着嘴地打量着众人的功夫,对面也有人发现了她这个‘外人’。其中那个梳着中分头的白毛率先蹦起来,迅速掏出了几枚小型炸弹夹杂手中:“你是谁?白兰的手下吗?出现在这有什么目的!我告诉你,有我狱寺在,是不会让你接近十代目的!”
“……”
好么,这下不仅看着眼熟,连说话口气语调称呼,包括名字在内,都十分耳熟了。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这帮人是怎么凑到一起去的。
莫名地,古屋花衣想到了尤尼的话,也猜到了答案。
……但愿是她猜错了。
狱寺的嗓门向来很大,往往只要他一开口,就会瞬间吸引方圆二十米内所有生物的注意力。当然这次也毫不例外,古屋花衣刚刚看到的熟人,也成功注意到了她。
然后紧接着便露出一副了‘妈妈快出来看外星人’的表情,下意识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试图确认自己并不是眼花:“花衣桑?!”
哦,顺便说一句,这个熟人的名字,叫做入江正一。
“哟~正一,好久不见。”相较于对方,古屋花衣的神色则淡定很多:“真庆幸你还认识我,不然要我在这么一群虎视眈眈盯着我的人面前做自我介绍,尴尬症都要犯啦。”
明知道对方大概这辈子都不会跟尴尬症扯上关系,但好好先生入江正一还是下意识地道歉:“抱……抱歉,哎?不对,花衣桑怎么会在这里?”
“别问我,我比你还一头雾水。”古屋花衣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问出了她比较关心的问题:“倒是你,怎么没跟白兰在一块儿?你把他踹了?”
此话一出,众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诡异,不用问都知道,这里面绝对有问题。
“你果然是密鲁菲奥雷的人。”刚刚被古屋花衣无视了的狱寺再一次义愤填膺地指责。
心情明显不太好的某人这次终于施舍给了他一个眼神:“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卖了。”
“……哈?”
“因为就算卖也卖不了多少钱。”
“……”
就在狱寺隼人思考该如何反驳这句话才更有气势的时候,古屋花衣的目光已经重新转回了入江正一的身上:“出什么事了。”
后者苦笑了一下:“我退出密鲁菲奥雷,加入彭格列了。”
古屋花衣先是被这个果断的回答给弄懵了一下,下意识地就想反问为什么。
但转念一想,如果连向来秉承‘白兰大人说的什么都是真理,白兰大人做的什么都是对的,如果你觉得不对,那一定是你有问题’的入江正一都不得不离开,那是不是就说明,白兰这次,真的玩过火了?
看着入江正一那有些黯然的神色,没来由地,她忽然对这个问题的答案产生了逃避的心理。
于是她将已经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重新勾起一抹促狭的笑容,伸手一拍他的肩膀:“这是好事啊!你苦巴着一张脸干嘛,我不早就劝你踹了白兰那渣男了吗?你终于肯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啦!”
彭格列众:“……诶?!”
入江正一茫然中:有,有这回事吗?
“所以他是沢田纲吉的儿子?看上去比他爸还温柔贤惠啊~”古屋花衣指着一旁的棕发少年,忍不住在心里感叹:这个世界的沢田纲吉结婚挺早啊,孩子都这么大了。
入江正一在‘沢田纲吉的儿子’和‘比他爸还温柔贤惠’两个疑点之间思考了一下,决定还是先澄清第一个问题:“不……他就是沢田君,本人。”
古屋花衣:“他洗缩水了?”
入江正义:“……”
很显然,这个猜测一点都不合理。
好在有此一例,当她再次环顾一圈后发现,怪不得有那么几个人怎么看怎么觉得眼熟,感情都跟沢田纲吉一样是缩小了一号的。
“你们这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还带集体返老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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