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严实实,而凌君身上的羽绒披风,遇火即燃,瞬间,刚才还伶牙俐齿的灵石派掌门人凌君,便成了一个火人。
邬时大吼一声师傅,扬手,把洞中的水悉数卷起,泼向凌君,看到刚起的火势眼瞅着被浇灭,刚要冲过去,却突然觉得有股沉重的力量压下来,脚下被突然冒出的万条树根缠住,再也迈不动半步。
红凤凰连喷几口大火,凌君转瞬消失在火海中。
金衣男人化作一只金凤凰,冲了进去。
红凤凰凄厉地叫了几声,停止喷火,重新化作人形,像一个女鬼,满脸恶毒地盯着大火,疯了似地喊道:“你宁愿和他一起死,哈哈,你宁愿和他一起死,这些年,我得到了你的人,没得到你的心,我恨你,我恨你们”。
女人瘫倒在地,又化作了一只红凤凰,羽毛凌乱,奄奄一息。
红莲业火也随着女人的衰弱而渐渐熄灭,火堆中没有那只金凤凰,只有一具被烧焦的少年。
“师傅”,邬时仰天长吼,他狠狠地瞪着从暗处走来的黑衣男人,目眦尽裂。
“没办法,她是我的徒弟,三界之间,也许只有我铁木,能困住你吧,老朋友?”一身黑衣的铁木真君走过来,一挥手,邬时身上缠得紧紧的树根便消散一空,他踉跄着跑向那具烧焦的尸体,抱起来,嚎啕大哭。
铁木走到红凤凰身边,把她抱起来,又看了眼悲痛欲绝的邬时,用同情的语气说道:“人死不能复生,他们两个前世的有情人能死在一起,也是幸福,不像我这拧徒弟,争了抢了一辈子,到头来,什么也没得到,节哀顺便吧”,说完,抬脚便往外走去。
“哪里走,你们,我要你们为我师傅尝命”,邬时站起,两掌翻飞,瞬间飞沙走石,直击铁木。
被打得鼻青脸肿的铁木踉踉跄跄地逃出洞来,快速地把自已变成了一段枯木。
邬时追出来,没见了铁木踪影,眼前的梧桐树林莽莽苍苍,想到来时还和师傅共披一个披风,转瞬之间便已天人两隔,不由得悲从中来,胸中泛腥,一股愤懑之气从丹田急转冲出,一道红光,邬时在喷出一口鲜血之后,扑通一声,晕倒在洞外。
铁木重新变回来,围着邬时转了几圈,最终还是没出手,他神色复杂地说道:“你我本无缘无仇,怎奈门下弟子总是惹起事端,罢了,我也不落井下石,你,自生自灭吧”,说罢,抱着红凤凰,转瞬不见。
红凤凰的法力一消失,白观便急急地从洞内走出来,他看了看那个前一刻还在为自已出头的少年,现在被烧成一具如此惨烈的尸体,纵是道行高深地心境已多年波澜不惊,此时竟也觉得心下悲怆,忙稳定心神,双手合十,为他超渡念经。
念完经,想为少年立个坟头的白观在走出山洞时,却发现晕倒在洞口的邬时,他蹲下,手伸到邬时鼻间,发现他还有微弱的气息,便先放下凌君的事,先顾活人,背起邬时,向外走去。
待穿过梧桐林,来到那道小篱笆门前,却发现小门紧闭,怎么也打不开,正一筹莫展之际,忽然听到墙那片传来打抖声。
一片火袭来,正好落在篱笆门上,阴差阳错的,门被烧断,白观背起邬时,快步跨过地上那道还在烧着的火,进到了乌啼庙的内院。
“师傅,我师傅怎么了,师祖呢,你又是谁?”一个黑衣少年迎上来,着急地喊道。
寻找
邬时醒来的时候,看到床前趴着一个少年,鼻挺口阔,英气勃勃,睡得正香。
邬时抬头看了看院外,发现白观正端了斋饭走了过来,床前的少年听到脚步声,猛地坐了起来,看到邬时回头看他,扑通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呼喊着师傅。
“施主,你要节哀顺变,看你这位弟子,不眠不休地照顾了你三天三夜,多孝顺”,白观看着邬时,劝诫道。
邬时听到他的话,又闭了眼睛,两行泪流了下来,想着师傅上一世的清冷高洁,这一世的天真懵懂,每一世,每个样子,都是那么地让人喜欢,但是,就是自己想与师傅多多相处的私心,才让他毫无修为的师傅几次陷入险地,直至这次被红莲业火活活烧死。
邬时用手捂住了脸,手指上好像还带着师傅握过的清香,他的泪再也控制不住,顺着指缝,汹涌而出。
地元老祖,哭得像个找不到家的孩子。
“师傅,我已经为小师祖报仇了,那个疯女人的儿子死小白,就是那个假装小和尚的那个,已被我打断了腿,若不是我的修为还未完全恢复,早就要了他的小命了,师傅莫哭,师祖永远活在我们心中”,已化成英俊少年的小黑凤流着泪,跪在床前,语无论次地安慰着师傅。
邬时却猛地抬起了头,他跳下床,拉起小黑凤,念动咒语,瞬间便到了地府。
文昌正坐在叛官殿整理文书,一眼看到师傅满脸憔悴地出现在面前,忙起身要行礼,师傅却一把按住了他,急促地说道:“快查查看,你师祖可否来过?”
“没有啊,小师祖不是一直和您在一起吗”文昌惊讶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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