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一点的好!”
“白色应该很不错。”
“……额,额……”纯歌在最后不知道该怎么帮腔,最后只好向迹部问道,“前辈有没有别的款式?有就快点拿出来吧!”
情敌们就算了,连同为女生的纯歌都不看好,迹部简直恼羞成怒,指着桦地手上的其中一纸袋,气愤地说:“要别的那里自己选!”
忍足一听,很不客气地随手拉开袋子窥看,“……我说,迹部你用得着准备这么多吗?”
后来大家都不客气,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非要从中选着最适合的,讨论着还有人说全部都不好,等他立刻去买回来,白音才马上阻止道:“不,我觉得有这个就已经很足够了,挺好看的啊。”
“是不难看啦。”纯歌给出女生中肯的建议,“但这个感觉更适合出席特别场合穿得豪华一点,然后发型也多下工夫。日常便服绑马尾配这个总觉得有点怪怪的。”
迹部怒,“那要我再去买套礼服配鞋子,再找个化妆师来吗?”
“……不、不用了。”纯歌怂得躲到忍足背后。
白音退院后迹部仍然会尽量抽时间去行木家看她,练习只要她愿意的话也能来看,不过白音觉得自己应该会打扰到他们,所以一次都没去。
而全国大赛即将开始之际,谦也他们来了东京,一下飞机谦也便忘了原本的目的,脱离大队甩掉尾巴扑到白音身边。
“侑士那家伙,等你出院后才跟我说你住院了。”谈及此事谦也仍会咬牙切齿,“没事吧?有什么事可要跟我说啊,要是跟我客气我可不跟你客气了!”
白音被谦也的冷笑话逗笑,“哈哈,谦也真是的。”
谦也收起佯装乎生气的拳头,表情怪异,“怎么啦……你是不是有些不一样了?”
“有吗?”白音轻声一笑反问道,“比起我,你去见了纯歌没有。她受了伤刚好起来,更需要谦也去关心。”
面对现在的白音,谦也抓着头,“是这样没错啦,但她那时我一直有时不时去医院探望啊。可是白音你……”
“我怎么了?”
──你心里面的伤口,我看不见也摸不着。
这句话就像在质疑她一般。
所以谦也看着现在的白音,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自从确定了晋级会在全国大赛出赛后,冰帝网球部的练习量又再提升一个层次,部长迹部景吾首当其冲,不论练习量及强度甚至是花在练习上的时间都是社团之最,站在前头引领着大家共同进退。
而偏偏早几天出院了的行木白音至今尚未出现。
日吉跟慈郎郁闷了,曾经他们觉得只要有迹部在,好事总是被他一个人占尽;可现在他们都整天跟迹部待在一块了,却连白音的背影都看不到,也没能去医院找人……到这时他们才发现,以前那些天天都能见上面的日子是多么难得。
“侑士,其实是不是你把人藏起来了?”
“白痴,怎么可能。”忍足鄙视了一下向日的的推测,至于把人藏起来的是谦也这种事,以他性格怎么会老实说。他把这事隐去了,再告诉他另一件事,“但你想想,就连迹部这么久没说没做过什么,正常来说怎么可能。所以,这是他故意不让白音来学校的。”
向日似懂非懂,“哦哦,我明白了。”
后来所有人都觉得是迹部把人藏起来了。
这些天队友打自己打得特别来劲,迹部还感觉到日吉长大了,慈郎懂事了,全没往那边猜测,因为谁知道他们这么幼稚。
然而幼稚的两人中有一个偷跑,日吉君不知道找了什么方式从班主任那里要到了行木家的住址,反正就是代表班上同学去关心或送资料等等,不过可惜白音并没有在家。
听行木夫妇说是跟哥哥出去后,他回头就找忍足算帐。
“忍足桑,白音的妈妈说她跟‘哥哥’出去了。”日吉眼神凶得像是会吃人,摆出了日常的打球姿势,只是手中没有球拍,“有什么想说的吗?”
向日这时才想到自己是被忍足忽悠了,立刻从忍足身边走到日吉身后站着,并补刀道:“日吉问你有什么遗言呢!”
此时全国大赛刚结束,没有任何后顾之忧,忍足生怕后辈真要用武术把自己揍一顿解气,便解释道:“我没说错啊,是迹部让白音远离学校的,所以才对谦也带着白音到处跑这事不作声。”
慈郎难得地表示鄙视一个人,“哦,所以这些日子是你堂弟在陪着她吗?”
忍足一副纵观大局只是有着难言之隐的深遽眼神,“迹部也是用心良苦啊。……这里有着不能让她见到的人,没逼人离开学校就很好了。”
慈郎睁大双眼,“诶!要退学这么严重吗?”
而日吉仍然不怎么愿意接受。见谈道理行不通,忍足又立马改口,“不用担心,过两天就是学术展览不是吗?她会来的。”
来是会来没错,可怎么为什么冰帝的人会给一堆四天宝寺的围住?
别说是慈郎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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