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归祥等安德鲁走了之后,在船长室又盘桓了半晌,等到外面喧嚣的人声渐渐平息了,才走出了船长室。
这个时候已经差不多到午餐时间了,甲板上看海天风光的旅客和忙忙碌碌的船员,大多都去吃饭了,就剩下寥寥几个粗壮的汉子还在转来转去的值班,不过看他们的样子就知道他们对在这个时候干活不是很上心,一颗心都放在了香喷喷的肉肠上了。
范归祥轻轻哼着小曲在大清广泛传唱的摇摇晃晃的就往回走了。
在他身后,一个张着满脸络腮胡的水手把手上的清洁工具收拾了一下,就在后面跟上来了。
转过身往船舱里面去的时候,范归祥扭头看了一眼,那个络腮胡的满不在乎的继续往这边走过来,走着走着还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根香烟叼在了嘴里。
范归祥也没在意,回过头继续往下走。
络腮胡还加快了步伐,越发跟得近了。
等范归祥下到他所住的那一层的时候,在走廊里面闪出来一个看起来邋里邋遢的脸上有个刀疤的水手,他手里还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范归祥一回头,络腮胡已经跟上来了,在他的手里赫然攥着一把手枪。
范归祥冷哼了一声,右手慢慢向自己的腋下摸去。
“噢噢,不要动,再动我可要开枪了!”一看范归祥的小动作,络腮胡连忙举起了手枪瞄准他,喝止了他行动。
范归祥耸了耸肩膀,把后背靠在了墙上,脑袋左右转着,看着两个人逐渐靠近。
“对了,黄皮猪,就这么老实呆着,爸爸等会儿会好好犒赏你的,嘿嘿嘿!”刀疤脸阴恻恻的笑着说着不干不净的话。
说话的功夫,刀疤脸和络腮胡已经凑到范归祥跟前,刀疤脸把匕首压在范归祥的脖子上,嘴角泛起yín_dàng的微笑,笑嘻嘻的说:“乖乖听话,等会儿老老实实的跟着我们去找富兰克林那个老家伙,要不然,就要了你的小命。哼哼,要说富兰克林还是挺让人尊敬的,但是我们收了人的钱,自然得办事了,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呢?”
络腮胡一看刀疤脸已经控制住了范归祥,就收起了手枪,从背后掏出一卷绳子,就要去把范归祥的双手捆住。
范归祥叹了口气,说道:“你们真的以为你们能控制住我吗?”
“什么?”刀疤脸猛地听范归祥说这句话,楞了一下。
就这么一愣神的功夫,范归祥举手一格挡,另一只手一推一转,刀疤脸已经呲牙咧嘴的弯着腰捂着手腕直喊疼了,而匕首已经到了范归祥手里。
络腮胡一见这情况,也顾不上掏枪了,张开双臂就冲了上去,想要扑到范归祥。范归祥岂是好对付的,一脚踏向前,身子往旁边一侧,右肘一个外侧击肘重重地打在了络腮胡的鼻子上。登时,络腮胡的鼻梁被打断,鲜血一下涌了出来,剧烈的疼痛让他只觉得眼前一黑,眼泪都差点流出来了。
就这么电光火石之间,范归祥已经制服了两人。
安德鲁和另一个护卫从范归祥的房间走了出来,看了看胆子包住了天,就两个人就敢和范归祥动手的不自量力的匪徒,把绳子往他们脖子上一套,像抓小鸡似的给抓回了范归祥的房间。
他们深知范归祥的厉害,搏击格斗的实力远超常人,而且他久经战阵,无数次浴血搏杀,下手是又毒又狠,更是增添了一份杀伤力。
看着捆得结结实实的两个倒霉蛋,范归祥从嘴角冷飕飕地挤出一句:“得了,到了我这就别把自己当汉子了,把知道的都说出来吧!”
两个人都不说话。
“唉,何必呢,何苦呢,我其实不太懂你们这边是怎么严刑拷问的,那么,就让你们尝尝鲜,尝尝我们大清是怎么对待犯人的吧。只可惜我出身行伍,不是牢里的当差的,对这个行当不是很懂,不然你们就有乐子了。嗯,就按我知道的,咱们从最基础的开始吧。”范归祥脸上故意装出一副变态的笑脸,配合上他说的话,还是有很大的威胁力的。
两个人还是不搭理他,刀疤脸还小声说了几句脏话。
范归祥倒是也不客气,就从刀疤脸开始吧。他从桌上的牙签罐里抽出一根牙签,把旁边放着的小锤子也拿上,蹲在刀疤脸身边。
“嗯,忍着点疼啊!”范归祥笑了笑,用力的把刀疤脸捆在背后的右手一抽,刀疤脸的骨头拧得咔咔响,他情不自禁的就呻吟了出来。范归祥又开始哼小调了,他看了看刀疤脸那指甲缝里的黑泥,不满的皱皱眉头,小心翼翼的把牙签从指甲缝里塞了进去。
这倒是没用什么力气,刀疤脸也不疼,但是吓人啊!“你要干什么?你想死吗?”刀疤脸惊恐地叫了起来,可惜他还没有认清形势。
范归祥也不说话,拿起小锤子,对着牙签就锤了一下,只是轻轻地一下,牙签往刀疤脸的指甲缝里深入了三毫米。
刀疤脸的眼泪都出来了,他嗷饶一嗓子就吼了出来。
范归祥看着满脸尴尬的络腮胡,充满了调侃意味的问道:“这就是你们找来的帮手,也太脆弱了吧?”
一边说着,范归祥又是狠狠的一锤子,牙签噌的一下就插入了整个指甲盖。瞬间的剧烈疼痛,让刀疤脸整个人都弯曲成了一个虾子的样子。
“安德鲁,再给我拿根牙签。”范归祥不以为意的说道,安德鲁也是第一次看范归祥干这事,大开眼界,不虚此行等等词汇正在他脑海中徘徊,他一手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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