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边听着自己母亲大发脾气的骂人,绍顷捂着脸想笑,只是一想到还没有消息的诺缘,到了嘴角的笑意又收了回去。
母亲不知道自己还能不知道,以前宇斯的老妈,也是是柏伯母不喜欢诺缘,一直都不喜欢诺缘,经常帮着另一个人欺负诺缘。
若不是中间有柏伯母,宇斯和诺缘应该也不会分手吧,只是分手就分手,还把诺缘伤得那么重就不应该了。
绍顷非常期待自己的母亲再狠狠的哭几句,因为柏伯母再不喜欢,她也得硬着头皮撑着,不然,这种情况下,柏伯母是应该跟着自己母亲一起骂人。
看她那脸上颜色换来换去的,绍顷慕名的觉得解气了很多,凭什么欺负了诺缘,还不能让别人说的。
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正看戏看得入神的绍顷不知道外面站了两个人,眼睛看到彼此都不合眼,在这种情况下见面,好像也是正常不过的事情。
西迪其实来了好一会儿了,听着传伯母在那大发神威,他也高兴,坏事做了,可是没有得到相应的报应,他心里不舒服,虽然柏伯母只是个帮凶。
主导做用却很大,扯着嘴角看着宇斯冷笑一声,你妈妈平时不是很威风吗?
当初西迪看不过去,说了几句话,她还板着脸色,说那是她们的家事。
现在被人骂的跟个孙子一样,也不抗一声,还一脸的要笑不笑,她能笑得出来才有怪事了。
这不,柏太太刚开始还以为,老朋友骂的是歹徒,水知道骂的是几年前的事情,让不清楚的自己也傻乎乎的跟着一起骂自己:
“是啊,也不知道那是谁家的人,居然会对那样一个人下毒手,不过,茵茵,这都过去这么久了,你这再提这个这个也没有用吧,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诺缘啊!”
柏太太摸着自己的心口,呼,心里难受的要命,听着别人骂自己还不够,这得跟着别人,说些自己骂自己的活,甚于是还要不能发火。
“现在知道心疼你的母亲了,当初你怎么就不心疼一下现在的诺缘呢?”西迪仇恨的看着宇斯,向宇斯咆哮出声,他控制不住自己,谁让诺缘又这样丢了,还不知道是死是活。
“我现在不想提这些,那些事情,以后如果诺缘想知道,我都会告诉她,请不要挑在这个时候来打扰我的思路。”宇斯也不客气的低声吼了一句,时间比金钱还要珍贵,他们没有必要为了那些往事,耽误现在。
说完,宇斯走了。他很忙,没有她在身边的他,心里怎么都无法安定下来,他想什么都无法全力以赴。
“妈妈,你出来一下,我找你有事。”
柏太太听见有人在叫自己,一回头,可不是已经好几天没有见到的宇斯嘛。
拍拍传太太的肩膀,拿起手边的包,便朝儿子走过去,呆在医院里,除了听茵茵骂人,也没有别的事情。
而绍顷看自己的眼神,也不上次见面的时候那么亲热,看来有的事情他是知道的。
看着儿子明明才三十过一点,这一身风华的,像是个四十多岁的人了。
走进想仔细打量一下宇斯,宇斯拉着母亲就往楼梯间走。
“妈,你怎么不打个电话就过来了。”宇斯放开柏太太的手,声音有点哑,柏太太捏着已经清减不少的儿子,难过的别开了眼。
她意气风发的儿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居然已经有了白色的头发,而自己是他的妈妈,大了他二十多岁,长的白发都没有他的多啊!
这都被折磨成什么样子了,就是因为当年的错吗?所以自己的儿子一直无法原谅她,也无法原谅自己。
“宇儿,你怎么都长白头发了,你才多大啊,啊?你说啊,你就顾着自己伤心难过了,你有没有想过我和你爸爸啊?”
柏太太摸着儿子那瘦了又尖了的下巴,一滴滴热乎乎的泪水滑落而下,悲从心来,这些年,儿子不愿意见自己,好,自己不想他伤心,那就少见吧。
少见了之后,就是这样对自己的吗?
“妈,我有分寸,你顾好自己就可以了,多陪陪传伯母,我怕她受不了。”
宇斯拉下母亲的手,擦掉母亲的泪水,顺手抱住了自己的母亲:“妈,我爱她,找不到她,我会死,我真的,会死,也真的很想她,很想她呀,妈。”
“呜呜呜。”
听着儿子那带着哭腔的话,柏太太心都冷了半截,真的是报应不爽啊。
当初自己何曾想过会有这一天,天下女子千千万万,那诺缘无论是那方面,都与自己的儿子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想方设法的把人给拆拆散了,结果自己的家也变的不像是个家了,认的女儿走了,所有的温柔体贴都是装出来骗自己的。
媳妇也没有了,听说还怀孕了,儿子也不回家了,连自己见一面都是奢望。
现在好不容易有点盼头,那消失了几年的人,又不见了。
这是自己造的孽,全都报应在儿子身上了,如果那个女的就这样永远都找不到了,柏太太相信自己的儿子说的话。
如果儿子也没有了,那她的家,还能算是个家吗?
柏太太不由闭着眼睛,在主中祈求:
老天,你长点眼睛吧,以前是我这个婆婆做恶,你要报就报在我的身上,我的儿子是无辜的啊。
这么多年都过去,宛若终于出现,求求老天看在他的一片真心上,成全他吧。
当年的西迪说她迟早有一天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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