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若真的怕,何不直接杀了她?”在齐风心里,陌悠然一直是萧浅阳成就大业路上的一块绊脚石,所以她巴不得此女赶紧死了。当然,她有这个想法也是因为她嫉妒陌悠然得到了萧浅阳的心。她想,只要陌悠然死了,自己或许才有希望得到自家阎王的垂青。
却不料萧浅阳立时冷了脸色,隐有怒意,“她是本王未来的皇后,本王为何要杀她?齐风,你做好自己的本分就可,其他事还轮不到你来置喙!”
“是,属下知错。”齐风当即跪地认错,不敢再造次,心底里却因为男子那句“她是本王未来的皇后”燃起了一股火苗,且这股火苗有越燃越旺的趋势。
“退下吧。”
“是。”
见人离开,萧浅阳才再次躺下,依旧没有睡意。
另一边地宫内,陌悠然也是辗转难眠,她想起今日萧浅阳与她说的话,心中仍有震撼。
她生父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性子她已从她母皇曾经与她所述的往事中窥见七八,今日听了萧浅阳的话,她才发觉自己对这个亲爹的了解还是太少了。
在她母皇、三皇姐以及她父君眼里,他生父是个风华绝代令人向往的人物,尤其她三皇姐,甚至因这个男子影响了择偶观,以致于此女现在独钟情于她。而在她五皇兄眼里,她生父则是他最感激的恩人,因为其一席话点醒了他,令他开始为自己而活,甚至点燃了与女权社会抗争的决心。还有云泣,恐怕也与她生父渊源颇深。
所以此时此刻,她已打从心底钦佩自己这个亲爹,因为她这个亲爹实在太能给她制造麻烦了。虽已经逝去多年,但她总觉得他好像还活着,深刻影响着她以及她身边的人。
“在想什么呢?”她想得入神,冷不丁耳畔传来一句撩人的嗓音,将她惊得够呛。
一个反擒拿她就将对方制住,对方当即哀叫连连,求饶道:“殿下您好大的劲,奴家疼。”
陌悠然这才松手,一边问道:“你怎么现在才来?本殿本来还以为自己的法子不管用。”
她如今虽然被关地府,与外界断了联系,但并不是什么都不能做,因为她身上还有两件法宝,分别是蛊虫和无音哨。
方才她与萧浅阳接触的时候,就趁机在他腰带的褶皱里放了条蛊虫。这条蛊虫虽不是什么高级蛊,但也有几分灵性,能够服从她一些简单的指示。
萧浅阳离开地府,也顺道将这条蛊虫带了出去,这条蛊虫一路留下属于自己的气味。萧浅阳跨出嫣王府的时候,这蛊虫又循着自己的气味回了地宫,石门已经闭合,它只能先藏匿起来。
与此同时,陌悠然用无音哨对外头一个人发了求救信息,而此人就是绯蓠。
选绯蓠,也是因为她已经别无选择。孤尘等一众在暗中护她安全的暗卫见她被困,必会出来营救,至此都没有一点水花,可见他们已经被萧浅阳的人控制。
而绯蓠不一样,这个男子比起孤尘更擅于心计,所以他在暗中见她与孤尘一行人在萧浅阳手里栽跟头,定会先全身而退,令谋计策。
最关键的是,嫣王府地底下的通道错综复杂,她不敢保证绯蓠知全貌,为防止他迷路,她便先利用蛊虫探好路。绯蓠从小在曜族长大,定也能嗅出这蛊虫留下的气味,以最快的方式寻到这座地宫。
至于石门上的血阵该怎么破,这个问题她未想过,直接交给绯蓠了。绯蓠跟在她母皇身边那么多年,应该也有点本事,所以她相信他能解决这个问题。
“不知是不是因为五殿下察觉到了什么,外面的巡逻今夜突然加强了,奴也是费了好大劲才进的这里。”身边男子正是绯蓠,他听得女子质问,满脸委屈。
“对了,那血阵你怎么破的?”陌悠然面色终于有所缓和,眼里有了笑意。心想这个男人果然不负她厚望,是个靠谱的主。
却不料男子反问向她,“对那血阵,殿下您之前是什么想法?”
“本殿本来以为只有三皇姐才能解开,却不料萧浅阳也能解开,如今再加上你,本殿突然怀疑那血阵是不是摆设用的?”
男子忍俊不禁,“摆设倒不至于,但这血阵也没有殿下您之前想的那么玄乎难解,只需男人的处子之血就能解开。殿下您想想,三殿下那般娇生惯养的人怎会愿意每次进这座地宫都割伤一次自己的手指?”
“倒也是。”陌悠然若有所思,觉得有道理,但很快她又觉得不对劲,惊问向男子,“你难道是处子?”
“殿下很在意吗?”绯蓠妖娆地侧躺在她身侧,眉眼间风情万种。
“臭男人,别给本殿卖关子!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你若不肯说,本殿就亲自扒了你的衣服检查。”陌悠然看着男子故意卖弄风骚的模样就来气,说罢,她就准备动手。
男子也不是吃素的,快她一步攥住她的手腕,语气挑衅,“殿下,掀了奴的衣服是要对奴负责的,您可想好了。”
“负责就负责,谁怕谁?”
男子这才松手,陌悠然就顺势掀了他的衣服,借着夜明珠的光往他腹部看去。男子确实保养得极好,虽已经三十有余的年纪,肌肤依旧光滑如瓷,清白如雪,只是,代表贞洁的那一抹鲜红也确实没有了。
其实之前调戏男子时见他反应毫无青涩之感,陌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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