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萧仲青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天早就已经亮了,他不知道自己有多少天没像今天这样似的睡到自然醒了。1≒2◢3d∝i点他从床榻上坐起来,发现定安王赵桓平早就消失不见了。
“少爷,醒了?”坐在床边出神的平果第一时间发现他家少爷行了,赶紧跳起来给他家少爷倒了一杯温水,递了过去,“有没有感觉到哪里不舒服?”
“没有,只是鼻子好像有点酸酸的,嗓子有些疼。”萧仲青接过平果递来的茶杯,喝了一口水,才觉得嗓子舒服了不少,“我隐隐约约的记得,昨晚上是跟王爷去泡温泉了,吐槽了一下老爹的怪癖之后,我好像就睡过去了,是不是?”
“您还说呢,可不就是这么回事嘛!王爷把您抱回来的时候,可真是着着实实的吓了我和青凤一跳,以为您怎么着了,结果居然是泡温泉泡睡着了。不过,王爷担心您那么就睡了会伤风,所以,给您裹得严严实实的。不过,现在看来,还是吹到风了。”
“不用在意这个,估计是这段时间没有好好休息,被那点小风给勾出来了。”萧仲青将杯子还给平果,翻身下榻,走到床边开始洗漱。“昨天晚上,我和王爷……”
“哦,王爷说,少爷的榻足够大了,不用单独再准备床铺了,所以……”
“知道了!”萧仲青把漱口用的杯子放在了一边,“王爷呢?去哪里了?”
“少爷莫不是生病生糊涂了?王爷今日正式还朝,是要跟着陛下去上朝的,早早的就已经走了,离开之前叫我们不要吵醒您,说您这段时间实在是辛苦了,要好好的休息一下,要不然恐怕没有精力继续查案子了。”平果走过去,给萧仲青递了洗脸帕子,“要不是王爷的吩咐,您以为您能睡到日上三竿?不早就被青凤那个丫头给揪起来了?也不是我抱怨,少爷,您和老爷都太惯着这丫头了。”
“惯着有什么不好啊,女儿家的,是要被捧在手心里呵护的,你啊,还是太小了,不懂得这个。”萧仲青用帕子擦了擦脸,对着铜镜整理好了自己的头发,看了一眼气鼓鼓的平果,说道,“这又是受到了什么刺激,还是凤儿又欺负你了,你跑到我这里来诉苦了。”
“她也没有欺负我,我就是觉得吧,女孩子会舞刀弄剑什么的也没关系,怎么着也能防身,偶尔也能打抱个不平,毕竟咱们大楚崇尚武学,大楚子民,无论男女老少都会个一招半式的。但咱们家青凤姐姐可不是这样的,她自己就完全没把自己当个女孩子,无论穿着打扮,跟个小子没什么不同,行为举止也没一点女孩子的样子,想进男孩子的房间就进男孩子的房间,想掀男孩子的被子就掀男孩子的被子,完全不管人家是不是穿着衣服的!要我说啊,除了在老爷面前,有那么一点点独属于女孩子的羞赧之外啊,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是个彻彻底底的纯爷们儿啊!”
“纯爷们儿怎么了,这也没什么不好的,至少只有她欺负别人的份儿,没有别人欺负她的机会,这样我们就可以放心了,不是吗?”洗漱完了,萧仲青走到床边开始穿衣服,一边穿一边说道,“虽然我总是在她面前说现在这个样子不好,需要改一改,也是因为有的时候,她的确做得稍微过了一点点,就像你说的,不能动不动就进别的男孩子的屋子,也不能动不动去掀别人的被子,这样做就太不礼貌了,不但不尊重别人,同样也是不尊重自己。除了这一点,我不是很赞同之外,其实,我还是蛮欣赏凤儿这样很有英气的女孩子,但英气不是粗鲁野蛮,太过分的话,别人会觉得她没有家教,我们没有教好她!”
“少爷说的没错,平果很赞同!说起英气,信国公夫人就是属于那种巾帼英雄,可以提着刀上战场,也能脱掉盔甲相夫教子。”平果很是感慨的说道,“很多人都说,信国公真的是好福气,娶了那么好的一位夫人。”
“信国公夫人是信国公夫人,凤儿是凤儿,她们都是独立的个体,拥有独立的/性/格,不可相互比较,也不可混为一谈。”萧仲青轻轻的叹了口气,拎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说道,“就这样吧,这丫头的/性/子比你、比少爷我都稳重,我们两个能闯出来的祸,她绝对闯不出来,无非就是爷们儿了一些嘛,反正我们都习惯了!”
“少爷说的是,我们都习惯这样的青凤了,要是真有什么变化,我们反而不适应了!”
“就是这个道理!”萧仲青放下手里的茶杯,看向门口的方向,淡淡的笑了一下,希望青凤能明白自己的苦心,把她那些不怎么好的习惯给改一改,省得老有人在他耳边告状。“此事以后不要再提了,免得凤儿的心里会不舒服的。”
“是,少爷!”
“对了,王爷去上朝之前可留下什么话了?”
“有的!”平果点了点头,拎起茶壶又给他家少爷续了杯茶,“王爷说,请少爷不要独自一个人去天牢,等他下朝回来,向太妃娘娘请了案,大家一起去。王爷说,他想要去确认一下,是不是他在刺客手腕上见到的印记。”
“这样也好,若是此桃花非彼桃花,我们也不用耗费精力在他身上了。”萧仲青喝够了茶,站起来,拍了拍平果的肩膀,“少爷我要去方便一下,你去找一下青凤,准备准备,等少爷方便完了,咱们也去给太妃娘娘请安去,顺便在太妃娘娘那里蹭顿好吃的。”
“少爷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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