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行瞪了我一眼,然后一只手死死的拽着我的胳膊,他的衣物是特制的,我将衣兜的理念加了进去,正好方便冬天的时候暖手,连带着我的也一起暖了。
这样一来我们的距离控制在五厘米以内,我一离他远一些,他就生拉硬拽的。
我很是不服气,刚好看到前边的一个高台上,猜谜活动正在进行,正中央摆放着一个超大号的花灯,很是精致,顿时我两眼放光,这玩意儿要是能赢回来,绝对是装逼的神器啊。
于是提议去看看,台边围着的人还挺多,一时之间还挤不进去,厉行虽然高人一等,他约莫着有个一米八几的个头,站在人群中有那么点鹤立鸡群的意思,奈何我这身高,在女人堆里面前占优势,扎着这男女混合的街道上,却是完全没有存在感。
于是我跳了两下,只勉勉强强的看到的前边很多人才子样式的人在绞尽脑汁的想灯谜。
我跳了两下,正想再跳着看一下,厉行却松开了我的手,本以为他可算是嫌弃我了,没成想他一只手抱着我得腰,另外一只手拖着我的臀,直接给我举高高了,然后我的视野就越过了人群,看到了台上发生的事情,台上摆着一些花灯,旁边有几个丫鬟,还有一个屏风,隐隐约约里边坐着一位小姐。
只是此刻我已经不再关注这个,我扭转了头,看着比自己还矮一个头的厉行,一时没能适应过来,我都这把年纪了,还玩了一把被人举高高的游戏,我的内心有点小崩溃。
厉行见我看着他,微微一笑:“不是想看前边发生何事吗?双手抱紧我的脖子。”
我有点犯傻,他这么一说,我就真的去抱了,他的披风是我设计的,上边有一圈毛绒绒的狐狸毛,我伸手过去的时候,绕过那一圈毛,然后挨到了他的脖子。
他大约感受到我那只没被他握住的手的温度,惊了一下:“怎么这么凉?”
“我本来就体温偏低。”
“恩,以后给你好好调养一下。”
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忽然想起我还被他抱着呢,于是赶紧松开手:“你放我下来吧,没什么好看的。”
厉行仰起头来看着我:“当真?”远处灯影映在他的脸上,我还是第一次以这种俯视的角度看他,他的嘴巴微张,颜色极好,似乎在邀请我亲上去。
我微微咽了一口唾沫,只能把眼神转向别处:“确定,你赶紧放我下来吧。”
厉行将我放了下来,顺手帮我整了整衣服,本以为他会继续拉着我往前走,可是他却拉着我突然出声了:“这个灯谜我知道,是三个时辰。”
声音高昂,看热闹的纷纷看向他,估计是被他的气场所折服,毕竟身居高位的人,身上还是有一些气质是常人没有的,于是那些人纷纷让路。
厉行拉着我走了过去,我跟在后边一点点,暗暗嘀咕:“早知道这么管用,刚才就该说了,给我举高高是想占我便宜吧。”
我们本就挨得极近,这话我也没打算能瞒过他,他肯定是听到了,回头看了我一眼,微微一笑,捏了捏我的掌心:“你不是看上那张大花灯了,看我给你赢回来。”
他竟看出我的心思了,我也没傲娇,忙不叠的点头:“好好,看好你哦,亲!”
厉行轻嗤一声,走到台前指着那盏我看上的花灯说:“我要这盏,如何获得?”
管家模样的主持人愣了一下,眼睛发亮,然后看了我一眼,高台前的光线很好,即使是古代的蜡烛都很明亮,然后他看了一眼我的前襟上写的词,又看了看我们紧握在一起的双手并且放进衣兜的双手,目光紧了紧,然后对厉行一拱手:“这位公子”
幕后小姐模样的轻轻的咳了一声,随即管家模样的人看了那个小姐方向一眼,接着对我们说:“这位公子只需要连续答对六个灯谜就可以。”
厉行在人前一贯清冷矜持,闻言没有任何表情的点了点头表示可以开始了。
第一道是中规中矩的猜谜语,问的是:年终岁尾,不缺鱼米,打一字。
厉行不假思索的说:“鳞,鱼鳞的鳞。”
第二题依然是猜灯谜:无底洞,打一成语。
厉行依然眼眸都没变一下的说:“深不可测。”
那管家老者的人说:“第三题,刚才这位公子已经猜了出来,咱们就此跳过,再来另外一个,请公子将这九位数分别填进这几个格子,要使它横竖左右加都相等。”竟然是数独。
厉行去解题的时候,我这才看清楚之前厉行对出的灯谜的题目是什么。
内容是,小郎每个时辰走六里路,先出门两个时辰,大郎每个时辰走十里路,需要几个时辰他才可以追上小郎?
竟然是小学应用题,只不过是把智障小明小红改成了智障大郎小郎。
忽然脑子里边浮过一个想法:出这题目的不会也是穿越的吧。
于是我故意高声说:“怎么不是智障小明小红了?”
管家奇怪的看着我,屏风后边的人也没什么反应。
厉行也奇怪的问我:“夫人说的什么,什么智障小明小红?”
我看了看台上人的表情,没有一个人为我这句话震惊,最多给点看我是智障的眼神。大约,我猜错了,心底有些失落。
接下来的题目是一个很经典的鸡兔同笼的问题,厉行很快给出答案,甚至比我还快一些。
最后一提是一个逻辑的问题,怎么把十九头牛按照遗嘱分给三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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