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他转过之前的方向,继续走着,但是我观察到他的耳朵却微微红了。
就这新手村的级别,还想调戏我这个老司机。我在后边不屑的冷哼了一声,厉行大约是听到了,一把拉住我的手,不容我挣开。
回到客栈,我拉着厉行进了我的房间,厉行微微有些不自在:“你有什么话要说?”
我把手上的镯子伸到他面前,偷偷的问他:“你老老实实和我说,这传说中这么珍贵的镯子,到底怎么来的?”
厉行喝了口茶,脸色恢复正常:“你问这个做什么?”
“是我问你的,你告诉我就可以了啊,我就是好奇,你这不会是受贿来的吧?”
厉行喝茶的手微微一顿,瞥了我一眼:“本相在你心目中就是这样的人?”
我赶紧摆摆手:“哪能啊,丞相大人一看就是清正廉明,大公无私的代表,怎么可能呢?只是这镯子这么贵重,难道是皇帝陛下赐给您的?”
厉行摸了摸我的头,被我躲了开去,他收回手,看着我:“正是陛下御赐的。”
我脑子顿时炸开了锅,皇帝陛下赐这么娘们的东西给厉行,难道,厉行的cp还不是那美貌的北狄七王子,而是终极版的霸道总裁——皇帝陛下?
这关系就有点小复杂了,我能做这两的炮灰我是不是该深表荣幸,关键是还是我自己答应的。
难怪厉行成亲带我进宫那次,明明不是我的错,还要罚我跪祠堂,敢情这是像皇帝陛下表明:我心未变。
顿时恍然大悟。
为了我将来的小命,虽然我已经绝了和厉行在一起的心思,但是以后也要注意保持距离,免得皇帝陛下,一个看不顺眼,把我给彻底炮灰了。
晚上为了演戏演得逼真,我们当真是是只能睡一个房间,我先是在他之前洗了澡,把自己裹得跟个粽子似的,脖子以下都没露出一点儿,考虑到这人位高权重,自然是养尊处优,我一个小虾米,又不是没有吃过苦,还是老老实实的睡地板吧。
厉行回房见我打地铺,只端着茶坐在一边,静静地看着我忙活,然后待我铺好之后,锦袍一撩就躺了下去。
“你做什么?”
厉行不说话,只是冷冷的撇我一眼,然后转过身背对着我。
好吧,出门在外不得不演这场戏,但是不至于真的睡一张床,只是,我不怕你侵犯我,你还摆出一副怕我侵犯你的姿态来,也真是够了。
于是我心安理得的躺在床上。
第二天他先我起床,然后把地上的床铺收拾好。
接下来几天,我们还出入了茶肆,赌场,买很多的东西,务必将我们很有钱的信息释放出去,而我每次一回来就赶紧与厉行离得远远的,并且故意说给身边伺候的人听到:“我们这纯粹是为了演戏,既然回来了那就保持点距离好。”
每次厉行的眼神都要暗淡一番,似乎我才是那个骗心,负心的渣滓。气压一度很低,身边伺候的人很是战战兢兢,我越发肯定我的猜想。
一时之间,北方来了一个很有钱的余行时余老爷,家在全国开了很多铺子,还有很多米店,并且自己有后台,有水路,是个不缺钱的主,带着美貌的妻子想找生意做的信息传递了出去。
很快上门来想合作做生意的越来越多,其中有一个南京知府管家的侄子与我们搭上了线,说是有一笔稳赚不赔的买卖想与我们谈一谈。
这几天眼看着银子哗啦啦的流出去,终于等来了鱼儿上钩,我不动声色的看着厉行。
厉行微微乔装了一下,听到那管家侄子的信息,左手熟稔的捻起胡须,一副奸商的奸诈样展露无余,右手敲着桌子,看起来很是淡定。
那管家侄子看向我,拜厉行所赐,这几天很多人都知道了,这位余老爷很是宠爱他貌美的妻子冉氏,吃穿用度都要最好的,只要这位冉氏要的东西,这位余老爷都能给她弄来。
是以,只要讨得冉氏的喜欢,这位余老爷肯定会答应,毕竟传言中,我喜欢这边的胭脂水粉,他可是直接买下了一间胭脂水粉铺子。
于是那管家侄子模样的小子,对着我笑得谄媚,这小子说是只有22,但是可能面相显老,特别是两撇小胡子特别有喜感,有喜欢故作fēng_liú的留一撮刘海,时不时的撩一下,看起来分外搞笑。
他故作fēng_liú的弄了一下头发,然后对着我笑起来,眼睛都快笑没了,我忍不住笑出声来,厉行见我笑得开心,也跟着看了一眼,然后以手放在唇边,轻轻的咳了咳。
我把这当为指示,突然向他撒娇:“老爷,这位田公子笑起来还真是好笑呢。”
听我这么一说,那田公子笑得更是卖力:“能让余夫人展颜一笑,实在是在下的荣幸。”
厉行瞥了我一眼,轻轻咳了一声,我进入状态:“老爷,看在这位田公子这么诚心的份上的,要不,您就和他谈一谈到底是什么大生意,咱们全国那么多铺子,要是有稳定的货源,咱们也不用老跑,您说好的陪我游山玩水呢?”
说到最后,还带了点娇嗔,我偷偷的搓了搓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
厉行温情脉脉的看着我:“好,夫人难得开心,那便请田公子让你幕后之人来与我谈吧。”在这样的对视下,我有些心虚,生出一丝错觉,他对我当真是喜欢得紧。
只得赶紧将眼神避开,厉行却一把抓住我的手,在田公子面前,我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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