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天公作美,月明星稀,微风轻抚。两人静静地看着远近处的灯光一一的熄灭,陈风对刘波说:“我们去取东西吧”刘波点头。
两人慢慢的来到陈风家的红薯窖,蹑手蹑脚的取出工具和蛇皮袋。然后再小心的离开,直奔后山。
在依稀的月光下,陈风和刘波用石灰做好标记。然后陈风让刘波去看风,陈风就开始行动起来。十六七岁的少年,能吃能睡能干,有激情、有活力。陈风虽然是重回少年,可是毕竟也是农家长大的孩子,对锄头这种农具还是很快就上手。蜀省地处盆地,雨水充足,土质松软,在陈风不计体力的情况下,很快就挖出一个十来公分深的长方形。这时刘波过来替换陈风,陈风一边小心的观察周围的动静,一边留意刘波那边,很自然的拿出香烟。却蓦然顿住,这时候点烟不是引人注意么。陈风暗暗警惕起来,自己这才重生多久,就又犯起了前世的坏毛病——做事情不能至始至终的小心谨慎。
就在陈风小心谨慎的看着周围的时候,远处田间亮起了一道灯光。陈风连忙过去拉住刘波,两人静静的站在那里,不停的看着四周。灯光应该是附近村民晚上出来用电瓶烧泥鳅的人。十来分钟过后,灯光果然慢慢的朝远方前进,陈风他们才继续挖掘。如此交替了两次,坑已经挖了差不多五十公分深,刘波见一点动静都没有,小声的问陈风:“你确定是这里么?怎么还没到呢?”
“不要急,快了,我肯定是这里。等我来挖”陈风肯定的说。陈风接过锄头,挖着挖着,忽然锄头挖着一个硬物。陈风脸上一喜,轻轻的把上面的泥土刨开,一块水桶大石的头慢慢的露出来。陈风眼里露出失望的表情,叫过刘波,两人穿好雨鞋,雨衣,以免把衣服弄得脏兮兮的,准备把石头搬起来。当陈风用钢钎把石头从地里撬出来的时候,站在坑外的刘波忽然叫道:“陈风,小心,蛇……”随即,陈风看见石头下面的小坑里一条黑色的蛇盘踞在那里。陈风猛然往后一跳,同时手里的钢钎用力往小坑里一掷,随手抓起坑边的铁锹,用警惕的眼神盯着小坑里的蛇。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当陈风抓住手里的铁锹时,刘波提醒陈风的话中蛇字都还没吐完。就见小坑里的钢钎把蛇的脑袋砸得稀烂,但是蛇的身躯还在不断的扭曲。陈风又扬起铁锹,不断使劲往坑里戳,直到坑里的蛇成一滩烂肉,陈风才停手。
陈风哆嗦着跳出坑,拉着刘波到玉米林里坐下。从兜里掏出香烟,在手不停的颤抖中艰难的点燃,深吸一口。直到四五分钟后,陈风才慢慢的平静下来。这期间刘波一直没说话,看着陈风神色舒展开来,刘波才惊魂犹定的说:“还好你反应快,运气好,你掷的钢钎把蛇砸死了,好险……”
“嗯,运气好,是运气好……我们把手套戴起,去把石头弄起来。”陈风弱弱的说。两人出去,把坑里的石头抱出坑来,又用锄头把死蛇勾出来,这是一条陈风家乡很常见的乌梢蛇,有六七十公分长,两指大小,无毒。这时候,陈风身上软软的,也没什么力气,刘波就接替着继续挖。
这样过了十分钟左右,刘波也挖到一个硬物,发出一声“哐……”的声音,陈风听到动静,慢慢的走过来。只见刘波已经小心的把上面的泥土刨开了,一个坛子的碎片已经露出头来了。陈风脸上露出激动的笑容,对刘波说:“就是它,我们挖到了。”兴奋的拿起铁锹,和刘波小心翼翼的掘着坛子的四周,慢慢的把坛子取出来。
两人戴着手套把坛子打开,在依稀的月光下,一绽绽金元宝出现在两人的眼前。刘波满脸激动,小心翼翼的拿起一个金元宝,傻笑着对陈风说:“我这辈子还没见过黄金呢,陈风,这次我们发财了……”这时的陈风反而平静下来把金子一绽一绽的装好,在刘波恋恋不舍的目光中把拉链拉起。冷静的说:“小波,我们先把这些填起来再说。”两人有着收获的喜悦,干起活来特别精神抖擞,先把坛子打碎,扔进坑里,然后把死蛇也丢进去,石头也推进坑里,一人用铁锹,一人用锄头,不到一个小时就把坑填好了。随后两人又去四周扯了些杂草,随手丢在上面。两人收拾好东西,小心的把工具放在陈风家的屋檐下,又把蛇皮口袋丢进陈风家的地窖。两人就借着月光朝刘波的村子走去,打算在刘波家里去睡觉。刘波和刘波的弟弟虽然和刘波爷爷一起吃饭,却没住在一起,两兄弟住在刘波父亲修的房子里。
到了刘波的房子,两人忍着激动的放在床头,草草的洗了脸脚,在床上兴奋的有一句没一句的憧憬中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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