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三疯子看的那床躺着的慈仁心中大惊,这慈仁面容安详正睡的安稳,哪里还是他见得那个孤魂了。
急忙赶回住处的三疯子也不管五鬼道人是否睡得正香,只把双手按在他身一个劲的摇晃着,怎奈何这酒太纯,五鬼道人只像是在睡梦中哼哼了两下也就再没有了动静。
虽然没有叫醒五鬼道人,可是这一阵折腾倒是把三疯子自个给唤醒了。
冷静下来的他开始在心里仔细的分析着这一人一鬼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怎奈何这事情是三疯子头一次遇见,想破了脑袋也没有一点的头绪。
到最后三疯子只能得出一个结论,那便是这其中有一人定是说了假话,三疯子细忆起一切,似乎所有的信息都在告诉他那个岸边撑伞的女子是假的慈仁……
“我要去问个清楚。”三疯子心里打定了主意,给五鬼道人盖好了被子,一个人偷偷的出了刘府。
此时夜色已经晚了,太平镇的街道确是依旧喧闹,人来人往的络绎不绝,三疯子有种感觉这是比白天还要热闹许多的。
他是最爱热闹的,身处这闹市中三疯子心里总是涌动着热血,只是今日容不得他多待一会,也来不及给她多待一会。
岸边有渔船的灯火晃动,三疯子来到今日跟慈仁越好的地方,在哪里四处张望着等待着慈仁的出现。
夜越来越深了,只是等了许久也不见慈仁出现,就在他转身走的那一刹,忽听到有人在招呼他,回头一看才发觉原来是一个船夫。
那船夫言语急促像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要跟他说一样。
想来都等这么久了,也不差再多等一会儿了,三疯子想着便是紧走了两步向着船夫走去。
稍近些的时候他才听到这船夫的意思是让他快些过来说那河岸边危险。
三疯子心里觉得好笑,这哪里有什么危险了,若是这河岸边危险的话呼唤他的船夫可是一直在河了那岂不是更危险了。三疯子心里虽然这般想着,可是心里自然知道那船夫也是好意。
不知何时起这夜色中的河面竟然蒙了一层水雾,夜深沉,放眼望去这河水黝黑没有光亮,像是黑洞一般,有着无限的魔力,仿佛要吞噬万物,让人心生敬畏又很是害怕,站在岸边总好像是面对着一只史前巨鳄,又仿佛这河水的尽头连接着另一个世界。
三疯子自小是在山脚下长大的,虽说也见过河流,可是跟现在所见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临近些的时候三疯子听到那老船夫急促的说道“小伙子啊!没事赶紧回家去吧,不要在这河边瞎晃悠了。”
三疯子不解其意便是问到:“老师傅我就在这座座一会就走了。”
老船夫听三疯子这么一说眼中多了丝顾虑带了几分厉声的说道:“莫不是你要在这等人了?”
三疯子听老船夫这般厉害竟然猜出了他的心事,略显尴尬的点了点头。
见三疯子这般模样老船夫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小伙子,你等的人来不了了,听老人家一句劝,赶紧回家去吧!”
三疯子一愣心惊道:莫不是慈仁托这老人家过来打发自己回去的,可是又觉得这事有蹊跷,眼前的这个船夫手青筋暴起而且手掌粗大,有厚厚的老茧,一看就是常年累月的撑船人也不像是给人看命的风水师,所以自然也就排除了他能看到慈仁的可能,只是若不是如此为何这老者会这这么跟他说了。
也就在三疯子愣神的时候,这船夫觉得自己没有劝动三疯子便是接着说道:“小伙子最近这岸边不太平啊,听老人家劝不要等什么人了,快些回去吧。”
三疯子听完心中一惊,更是好奇了便开口问到:“老师傅我生性愚钝,您这么说我实在是没有听太懂了。”
“哎,你想知道我就直跟你说了吧,这河里最近不太平啊,自打月初开始已经死了两个人了,都是夜里站在你刚才的那个位置,我叫你过来是不想你成了这第三个人。”老船夫说吧把船的渔火拨亮了些。
“您是说这河里有……”
不等三疯子把话说完船夫便是马做了个禁声的手势而后接口说道:“各有各的苦处了。”
三疯子虽然少入可是年少机敏的他知道此处不是方便之所便是开口说道:“刚才谢老师傅了,也不知道老师傅方不方便了,我想请您去吃些酒菜。”
船夫一听眉眼间有了些笑意,他知道三疯子明白过来他的意思了便回应道:“小伙子那你可要等一会了,老头子我还有些事情没忙完了。”
“有什么我能帮您的了。”
“哈哈,我自己来就好了,不然会脏了你的衣服。”船夫在哪里熟练的给绳子打着结。
三疯子见老人家吃力便是赶忙前搭了把手,虽说不熟练可是心意总是到了。
固定了船三疯子就要吹灭那盏油灯,可是老船夫拦住了他说这灯火是他回家的路。
忙完已是不早了,三疯子跟在老人身后来到了岸边一家还没有打烊的小酒馆,酒馆很小一共也就两三张桌子,老板是一个有些胖的中年人,八字胡短眉毛,穿一身粗布麻衣,乍一看像是个屠夫模样,店内生着一炉碳火,火炉山正烫着一壶老酒,虽然比不酒鬼张的手艺,可是在此时还能闻到这酒香已是不易。
见着船夫过来那胖老板招呼道:“徐师傅您今儿来的早了些,我这酒还没烫好了。”
“不急不急,等一会好了。”徐师傅笑着说道。
那胖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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