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不敢睁开眼去看,憋着一口气小心的眯起眼睛来,好像并没有发现什么‘期望’看到的东西。
一股电流瞬间流过我的身体,我激动的几乎高叫起来,睁开半眯着的眼,大大喘了口气。鼻端却又一次传来让我心脏停止跳动的味道,我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费力的揉了揉眼睛向前看去。
在山洞的一角静静堆放着一堆腐肉,苍蝇在上面爬来爬去,不知道属于动物还是人的骨头从腐肉堆的一角露出来。
刹那间有千种情绪涌上我的心头,我内心深处隐隐探出一个可怕的想法,我却又执拗的不敢去相信,安慰自己道只是凑巧而已,绝对不会迷路的。
王震追上来,看清眼前的景象后在我身后破口大骂起来。我呆呆的站在那里,一片空白的大脑里突然冒出来一个想法,直直地向着那些尸体走过去。王震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以为我失心疯犯了,连忙拉住我问我去干什么。
我挣脱了他的手,面无表情的道:“我去确认一件事情。”
我走到那堆尸体边上,浓烈的腐臭味儿呛的我几乎眼泪都要出来了,苍蝇像是轰炸机一样直直向我身上扑来。我挥手赶走苍蝇,捏着鼻子视线有意的避免那堆尸体接触,向白骨的旁边看去,看到几件破破烂烂的灰色衣服零乱的堆在那里。
那几件衣服太过破烂了,布条都被撕成一条一条的,上面落满了灰尘和血迹,我只能辨认出一个形状。本来我还想再细看的,但恶臭熏得我几乎要窒息了,实在没有勇气再待下去,只好仓皇逃走。
每个人的脸色都极其的难看,李清灵颤抖着嘴唇,指着角落里的一滩呕吐物说不出话来。张思远皱着眉,用手在鼻子前扇着:“你跑过带起来的风都是臭的,你刚才去看什么了?”
我摇了摇头没说话,趁他们没人注意到我的时候偷偷拉住王霖朔道:“我看到了你说过的灰色衣服。”
王霖朔本来就白的脸一下子变得毫无血色,他用力握着拳想让自己平静下来,好一会儿才问道:“你有没有看到人的骨头?”
我摇头道:“没心情细看。”
尽管种种迹象都说明我们一直在这里绕圈子,但所有人都心存一丝侥幸心理,天真的相信那概率小的几乎不可能发生的事件发生:这些都只是巧合,碰巧有人或是动物喜欢在山洞里储藏许多腐烂了的食物……
张思远从包里拿出只防水的记号笔,在岩壁上挥笔写下了几个大字:张思远到此一游。他落笔后冲我们挤出一个笑容,解释道:“我是为了做了记号,防止咱们再走错路浪费时间。”
我已经没有什么心情去挤兑他了,闷着头只顾着赶路。
我们几乎是用跑的速度冲过了已经走过好几遍的山洞,再度来到弯道时的时候心跳的像是要从嘴里跳出来似的,心里七上八下,只想着缩到队伍的最尾端。
王震虽然走走停停,但还是走在队伍的最前面。他深吸了一口气,探出头去睁开眼睛,‘张思远到此一游’这七个大字像是嘲讽一般无情的靠在墙壁上。
事后王震对我们说,他那一刻心里竟没有任何情绪,连一丝一毫的害怕都没有。脑子里唯一冒出来的念头就是张思远的字写的真丑。
李清灵低下头抽泣了起来,陈霓和黑衣人面无表情,好像早就预料到了这个结局。
张思远不死心的道:“妈的,在山洞的某处肯定有一个通道,只不过是咱们太着急了没看清才总在这里绕弯。”
他嘴里不停念叨着什么给自己打气,眼睛在山洞里转来转去。他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打了个响指眼睛一亮道:“该不会是这些的问题吧?”
我们以为他想出了什么逃脱的法子,忙围过去期待的看着他。张思远把我们拉到一边,压低声音道:“我觉得有可能我们遇上了鬼打墙,是那群动物的冤魂在作祟。”
要在平时我绝对不会相信他的话,可在这种环境下人的神经极度紧绷,此时说风就是雨,别人说什么都会觉得很有可能。
我们几个被他感染,王震深深看了一眼尸体低声道:“可这些动物也不是咱们害死的啊。那该怎么办?”
张思远沉思了一会道:“这些动物都是死于非命,怨气太大。我记得以前不知道在哪看过,说遇上鬼打墙好像要骂脏话吐唾沫还有撒童子尿。”
我心道自然界的动物能有几个是自然死亡的,觉得他的方法很是老土,想反驳却又想不出更好的解决方法,只好叹气道:“要不就按你的方法试试?”
张思远先是表情颇为严肃的向着尸体的方向鞠了几个躬,一本正经的胡扯道:“各位大神,我知道你们死的的确很惨,怨气很深。但我实在不知道害死你们的究竟是哪个****,虽然说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坏人,但你们也不能滥伤无辜啊。你们要是怨气不这么重的话,下辈子没准还可以做人,而且我出去了也可帮你们打听打听是谁杀了你们,好好教育一下那个没道德的。”
我听着就忍不住发笑,对张思远道:“你别瞎扯了,本来咱们还有一丝生机,你要是万一触到人家的怒点,人家愤怒起来把咱们困的死死的怎么办?”
张思远听完眉毛一竖,对我们道:“你们还有谁是处男?”
我们对他突然冒出来的这个问题都很是疑惑不解,我甚至冒出了个可怕的想法,连连退后了好几步才戒备道:“我还是童子之身。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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