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落在最后多和老人聊了几句:“你之前有一段时间看着我不怀好意地笑,你是偷偷做了什么了吗?”
“我哪里有,臭小子赶紧给我滚回去。”老人面不改色地把他赶出家门。
“哦。”宋泽辰摸摸脑袋,“爷爷再见。”
回到宿舍便都跑去休息了,他们明天没有什么行程,自主地分配自己的时间。
宋泽辰自醒来以后只在午餐时间走出自己的房门,其余时间全在自己的结界里,如果不是中午到餐桌的那趟,估计没有知道他在家里。房子太大了让他安静地把自己的存在感缩减到百分之一。
发送完今天的最后一封邮件,有人敲响了他的房门,宋泽辰正巧换完衣服打开门,和金楠俊并肩。
“我们走吧。”
即将进入夏季,首尔的气温逐渐攀升。但是骑着自行车到郊外,微风拂面,倒也有感到清爽的凉意。
金楠俊喜欢出门在首尔郊区或者公园逛一逛,听到宋泽辰在房间闷着之后,热情地邀请他一起加入他的踏青之旅。
宋泽辰最近在自己制作室狭小的空间呆久了心中难免藏了一股浊气,于是顺水推舟应下邀请。
不过地点是他定的而不是金楠俊定的。
自行车叮叮当当,从水泥地到泥土,压下绵延的车辙。
“我们去哪里?”
“去我小时候找到的能看到太阳的地方。”
宋泽辰单手拖把,扭头让金楠俊快点跟上。
率先停下把车停好,宋泽辰招呼金楠俊:“我们慢慢走吧。”
入目一片开阔静谧的湖水,尽头与天相接,道路与湖水被栏杆隔开。
“小时候为了看日出,凌晨四点从被窝爬起来和朋友跑到这里这里等,我现在还记得那时候风吹得像在扇我巴掌的感觉。”
宋泽辰踢开一块小小的石头。
“离市中心有点远,看完之后还得赶去上课,果不其然迟到了,我和ala,我和他就被罚站在教室后面。因为我俩一直是好学生,全班都神奇地是不是转头观察罚站的我们,老师就生气地让我们回座位了。”
金楠俊很喜欢听宋泽辰提自己小时候的事情,多讲一分,好像就能多了解一些他不曾参与的岁月。
“我小时候就在各大补习班之间奔波,写了几首诗得到老师的夸奖,和妹妹天天斗智斗勇。”金楠俊说起这些时有些恍惚,仿佛那些事不是自己经过的一般。他觉得一丝新奇,拿出手机记录下这种感觉。
现在时间指向首尔时间五点半,天色已在变得昏暗,湖水渐次起了波澜,有不知名的水鸟翱翔在水上。
他们站停在一处可以远眺水天一色的岸边,晚风吹拂得人心痒痒,t恤灌了风像扬起的帆。
“我有问题要问你。”金楠俊拍拍宋泽辰的肩,“你的房间是个宝藏,虽然没有经过同意偷偷拍了照是不好的行为,但是我想着落款都要打算送给我了,那我拿来就不是很过分了。”
他从包里拿出手机翻到那张照片,夕阳下映照着红色天空的松树林,是梵高的一幅油画,宋泽辰用缩小的比例临摹完,在背后落款表明分明是送给自己的,但是不知为何宋泽辰迟迟没有给他。
他昨天特意询问宋泽辰什么时候回老房子的时间,正好和上面标注的日期对上了。
值得一提的是,除了落款外,宋泽辰还用写了个极小的中文,金楠俊后来搜索了一会儿,发现是汉字中的“梦”。
“为什么不送给我啊?”
他很喜欢这幅画。
“因为还差一点呢。”宋泽辰当然不会生气,只是可惜有点提早被发现了。
“那为什么要送这个给我呢?”金楠俊换了个问题提问。
“因为看到这幅画就想到了你。”宋泽辰给自己赞同地点了点头。
“为什么?”金楠俊觉得今天自己要化身为十万个为什么了。
宋泽辰轻快地回答:“因为觉得哥哥是树啊。”
金楠俊是一片野性生长的葳蕤草木,带着旺盛的生命力,夏秋之际,既浓郁到强烈的存在感,又沉静外放的可靠气质。
年轮是他哲思时刻下的印记,枝桠是他舒展的年少轻狂,而主干永远沉稳地生长不偏离轨道,踏实地向前走。
“像树吗?”金楠俊听到这个比喻觉得挺新奇的,想想好像也说得通。
画树的人多了去了,为什么要选中梵高先生的这幅画呢?
宋泽辰用力嗅嗅空气里黄昏的味道,脑海中的一个小开关被击中开启了橙色晕染的回忆。
今年年初的时候,金楠俊做了鼻中隔的手术,解决了他一直以来靠着戴呼吸器压抑睡觉时鼻息的问题。虽然是个小手术,但是成员们都紧张兮兮的,弄得他也跟着慌了起来。
平安地结束手术后,拉着来探望他的宋泽辰的手委屈地撒娇:“泽辰,我可难受了。”
宋泽辰没有笑话他身为哥哥还如此作为,而是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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