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要二十五万,谢谢。”宋安安想也不想的就打断他的话。
两百万,她没本事在太阳下山之前全都花完。
她也没有用卖身钱资助贫困小朋友的兴趣。
战少谦冷冷嗤笑,冷漠的视线从她的身上掠过,勾唇嘲弄道,“宋安安,没人教过你,做了婊子就不要立牌坊吗?”
宋安安脸上的笑容一僵,她是哪里得罪这位大爷了吗?分分钟不忘记羞辱她。
她迅速扬起一抹更灿烂的笑容,“战少将,我昨晚破了你的处男膜吗?”
战砚承正准备走人,一听这句话,只觉舌尖一抹热血涌上,处处什么?!
处男膜?
阴鸷而压迫的视线顿时迷漫在头顶,宋安安的心脏瑟缩了一下,还是顽强的继续笑着,只是明媚的眸里多了几点碎冰。
“战少,既然我没做破你处男膜这么不道德的事情,那么你买我卖,你就没资格说任何羞辱我人格的话,懂?”
战砚承没有说话,眸色极冷,浮着毫不掩饰的厌恶。
宋安安在心里淡淡的笑,他看她的眼神还真是十年如一日没有变过,好像她是多恶心的女人似的。
心情顿时就变得很差了,她脸上的笑意不改,但语气已经淡了下来,“签完支票,滚吧。”
这女人的胆子长进了不少啊,敢叫他滚了。
俯身,撑着双臂将她小小的身子困住,薄唇停在她的耳边,低低的嗓音敲打她的耳膜,“我不管你为什么要回来,也不管昨晚的事是不凑巧还是其他的原因,你只要给我记住一件事。”
“你敢有一点不乖,我马上弄死你。”
几分钟后,偌大的总统套房就只剩下了她一个人,冰冷的空气里还有尚未消散的糜烂的气息。
她闭上眼睛,指甲刺入自己的掌心,痛意清晰。
身上到处都是青青紫紫的,特别的难受,地上的衣服被撕得粉碎,她自己也差不多连骨头都被拆了。
妈的,她一定受伤了。
想起他冷漠甚至是不屑的态度,宋安安咬牙启齿,暗咒,混蛋,上了她还敢把她当垃圾,我诅咒你下半辈子都不举。
冰凉的液体从眼角流出,她却率先笑了出来。
十六岁许愿有朝一日可以成为战砚承的女人,上帝对她还真他妈的好。
战砚承是什么人?
国的特种兵之王,最年轻,最英俊,最权势滔天。
战家世代就是皇家警卫,也是被封功受爵如今国最显赫的家族之一。
战砚承年纪轻轻,就是国最神秘最无所不能的“左轮”新任首领,然而这个男人声名显赫的原因则是在三年前一举歼灭了国际上最大的毒枭组织,成为国际刑警的高级顾问。
年轻,英俊,血性,冷硬,爷们。
简直就是一根发丝绑住一颗芳心,然后分分钟踩碎。
她的就是其中最支离破碎的那颗。
不过,碎得够彻底,梦才会醒!
坐着休息了一会儿,她才叫酒店客服帮她定了全新的衣服,然后拖着疲惫的身子去浴室彻彻底底的洗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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