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来,要么是纯粹的利用,要么她身为他的女人陪他并肩作战的义务,他拿什么理由让她来。
路卡愣住,不解的问道,“宋小姐想要什么?她无非是想要您的爱。”女人不遗余力对一个男人好,想要的东西无非就是这些。
凯撒转头看向车窗外,“她要的是我把嫣然彻底的从我的心里跟脑子里抹掉,我做不到就不要去沾染她,这是她要的。”
他的心,要么全都给她,要么半点都不要给。
她不计较他之前的事情,但是往后她依然容不得半点瑕疵。
这是宋小诺的骄傲。
如果不能全给我,那就全都不要给我。
风衣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凯撒拿出手机看着屏幕上陌生的手机号码,滑下接听,语调不咸不淡的,“哪位。”
电话那头是三秒钟的沉默,而后是成熟的男人低沉厚重的嗓音,连起伏都是淡漠的,充斥着与生俱来的倨傲和不加掩饰的俯视,“是我。”
路卡无法从他们的对话里听出二公子在和谁打电话,只是从后视镜里隐隐可以看出男人俊美平静的脸色隐隐跟平时不一样。
“好,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凯撒平淡的收起手机。
路卡拧眉问道,“二公子,是您父亲吗?”他的面色带着鲜有的沉重,而这样的沉重一般只有一个人能给。
凯撒重新闭上了眼睛,“不是。”
法院外,各路媒体已经围了个水泄不通,那边刚刚下车被媒体的话筒采访的是穿着大衣戴着墨镜的柳嫣然,她看上去情绪不高,全程都冷着脸。
路卡一看这情况便皱眉,“二公子,要派人过来清场吗?”
男人动作随意的拉开车门,笑意嘲讽刺骨,“不用,你也不看看这是谁的默许。”
无非就是想借这次的事情彻底让他身败名裂。6
呵。
一身黑色的风衣被风扬起衣诀,微长的发肆意得张狂,柳嫣然看着他的身影,心脏莫名的一跳。
再看他的身侧,宋小诺没有跟过来。
一大波的记者见到凯撒更加的激动,刹那间全都涌了过去,路卡挡都挡不住。
“凯撒公子,温蒂小姐没有跟你们一起来吗?”
“你们是不是已经离婚了?”
“能不能说说你和温蒂小姐的婚事是怎么回事?”
“在这么重要的场合温蒂没有出现是不是意味着她间接向媒体承认你强暴自己嫂子的事情?”
“”
男人单手插在裤袋里,眉目间全都是面无表情的冷漠,一直黑色的话筒慌不择路的要撞上他的胸膛,凯撒眯了下眸,“别拿你们的手和手里的东西碰到我,我心情不好。”
柳嫣然愕然,他怎么能在媒体面前这么猖狂。
他立在那里,半点被审讯的狼狈都没有,唯独剩下能表示他情绪的就只有冷淡没有耐心的神情。
“温蒂小姐陪您出现是不是代表她间接承认你强暴的事实?”一个三十岁左右戴着眼镜的男记者趁着其他的记者没反应过来时发问。
凯撒扯唇嗤笑了一声,“你不是记者么,难道还需要我来告诉你小诺在高台上摔下去了?”一句话堵得对方哑口无言,他凉薄的声线继续讽刺,“你不是男人么,很难理解这样的场合宋小诺她该不该出现?”
颜值高永远有能占便宜的地方,何况是凯撒这种一百年都难得生出一只的妖孽,女人很难将眼前明显矜贵倨傲半点没有猥琐狼狈气质的男人跟强暴犯联想在一起。
他浑身上下透露出来的气质都和这三个字违和。
这句话立即点燃了年轻小的实习女记者的芳心,她红着脸蛋问道,“凯撒公子宁愿单独出现是为了维护宋小姐吗?毕竟这样的场合对她都只是伤害。”
“您究竟承不承认强暴的事实?”
凯撒轻瞥了她们一眼,“关于结论,你们不是等法官的判决出么?我不认为我说承认或者是不承认能占到什么好处。”
承认不过是打自己的嘴巴,不承认也只会落个敢做不敢当的后果。
低调的黑色宾利内。
坐在驾驶座上的西蒙看着后视镜里的低头翻着平板的长发女人,低声问道,“小姐,如果这场官司他输了您打算怎么办?”
宋小诺头也没抬,“他不会输。”
她说得平静,但是话里的意思已经表达得很清楚了,她不会让凯撒输的。
“那,如果他赢了呢?”
宋小诺的手指指尖蹲在平板的屏幕上,垂首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内容微微一笑,“如果他赢了,你可以回去跟我爸爸复命了。”
言下之意就是,如果凯撒赢了,她会回墨门。
她其实累了,西蒙多多少少的看出来一点。
“小姐,我们不进去看吗?这场官司是允许旁观的,甚至记者也可以进去拍摄整个过程。”
宋小诺将平板的内容合上,淡淡一笑,“不用了。”
凯撒不想欠她太多,她明白。
她喜欢他所以帮他,但并不想让痴情造成负担,他的亦或是她的。
她耐心的在车内等了两个小时,偶尔低头看着手里的平板发出来的消息,大部分时间都出神的看向大院威严肃穆的门口,那眉目甚至算得上是恬静。
恬静这个词语,并不大适合色彩明艳夺目的宋小诺。
可是除了这两个字,也找不出其他的词语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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