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危急时刻,常知乐实在想不出任何可以阻挡赵慕允查看麻袋的办法,脑海中一个念头闪过,心头一阵悸动,突然把麻袋往地上一扔像一头害羞的小鹿丧失了理智猛地扑向赵慕允,两手将她抱住然后一口亲了上去,然后跑回去踢了一脚惊得脸皮像一道道挖掘的壕沟一样的裴晃重新抬起麻袋麻溜跑掉。
赵慕允被这突如其来毫无防备的举动给彻底弄懵在那里,犹如一朵纯净的百合突然被路过的行人给溅了一身的淤泥,脑子里一片空白像被掏空了一样呆呆地伫立在那里许久之后雪白的皮肤呈现出一片迷人的红晕,没有任何意识的擦了擦嘴角然后把双手放下慢慢握紧成拳头抬头往院门外望着常知乐早已在黑夜之中消失得无影无踪的身影,气得像一朵漂浮在湛蓝色天空的云朵跺了跺双脚大声喊着常知乐的名字,“常知乐,我要杀了你!”
常知乐已经抬着糜成雍跑了老远但隐隐约约似乎听到了赵慕允包裹着冲天怒火的喊声,裴晃气喘吁吁地往应供院的方向望了望,看着常知乐,“知乐你太牛了!”
唐小蛮在一旁像个好奇的小孩子一样凑了上来,“什么太牛了!”
“刚刚”,裴晃刚从嘴里吐出两个字常知乐急忙一脚踩到他脚上,“给我闭嘴!”
“到底什么事啊,我刚刚好像听到赵慕允的声音了,难道你们被她发现了?”
“书呆子快来换一下,我手都麻了”,常知乐把怀璧换上去抬起麻袋避开了唐小蛮的追问。
怀璧和裴晃正抬着麻袋走着,那麻袋突然动了起来。
“等等,快把麻袋放下!”常知乐走到他们中间让怀璧和裴晃停了下来。
怀璧和裴晃把麻袋放下,“那老头这么快就醒了?”
“毕竟他上了年纪,所以我往迷香里放的量很少,要不然我刚刚也不会那么快就醒过来”,常知乐一边说着一边把系在口袋上的麻绳给解开,糜成雍果然在途中被他们摇摇晃晃得给弄醒。
常知乐把塞在糜成雍嘴里的麻布给拿开,糜成雍喘了几口粗去,“你们这是干嘛?要干什么?”
常知乐满怀愧疚,像一个在家长面前做错了事的小孩子,拍了拍后脑勺又拍了拍大腿,“我就实话跟你说吧,有人抓了我娘,让我那你去换人,我也是没有办法希望你不要怪我,其实我也是受你牵连,你想啊我和我娘根本就不认识那群人,就是因为你才被抓的,所以我也不算对不起你,这冤有头债有主到时候你们自己去解决吧”,常知乐尽量把事情都推到糜成雍身上以此来减轻自己内心的愧疚之情。
糜成雍并没有生气,只是淡淡地说道:“能先把我手上的绳子给解掉吗?”
“那可不行,夏侯漫言明天就得要人,我现在把你解开了万一你跑了怎么办?”常知乐说什么也不肯给糜成雍松绑。
“那你把我扶起来坐着总行了吧?”糜成雍正和那大麻袋一起倒在地上浑身很不舒服。
“这个可以”,常知乐连忙把他扶正坐在了地上。
糜成雍清了清嗓子像是教育自己的孙子一样严肃地批评常知乐,“我刚刚听了半天你不就是想拿我去换你娘吗,你放心吧我不会跑的,你看我都这么大把年纪了能跑得过你们几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子吗?难道你们连这点自信都没有?我本来还以为你与别人不一样,是个可造之才,没想到却是这般的胆算是我看错你了!”
“你真的觉得我与别人不一样是个可造之才?你有没有和慕允这么说过?”常知乐一听顿时乐开了花,连他自己也觉得他不过是个整天混吃等死的小痞子根本不会有什么出息,可从糜成雍口里这么一说他一下子好像不知道是从哪里来了自信,就像是小时候算命先生跟你说你长大后一定富不可言,能当大官,你听后心里虽然犯嘀咕但还是愿意去相信他,觉得以后真能如他所说。
糜成雍十分任何地点了点头,“当然说过!”
“我现在就给你把绳子解开,你等着啊”,常知乐一阵窃喜,赶紧动手给糜成雍松绑。
“知乐你别被他骗了!”唐小蛮忍不住在一旁提醒他。
“糜老头说得对,就算他想跑我们这么多人他能跑得掉吗?”常知乐给他解绑之后扶他站了起来,然后一脚把麻袋踹到一边带着他回去。
第二天一大早赵慕允起床之后发现院子里就只有铁头一个人在那里练功,想起昨晚的事情心头又是一阵恼怒,“大师兄你看到常知乐了没有?”
铁头一拳打在木桩之上然后将两手收回深吸了一口气,“一早起来就没有看到人,估计还在睡懒觉吧!”
“还敢睡觉?”赵慕允双手插在腰上心头一沉露出一道犀利的眼神,看了看铁头又往常知乐新盖的茅草屋望了望,气呼呼地卷起袖子朝那边跑去。
铁头避过赵慕允的眼神,心头一阵大喜,“看来又有热闹可以看了,哈哈”,然后往赵慕允身后跟去,“师妹等等我!”
赵慕允来到常知乐的茅草屋前,一脚正准备踹上去马上又收了回来。
“师妹你怎么不踹啊?”铁头把脑袋探了上去。
“人家毕竟是姑娘家,怎么能做这么粗鲁的事情,大师兄你来!”赵慕允退到一旁给铁头让出了一个地方。
“这样不好吧?毕竟他也是我师弟!”铁头看了一下赵慕允,赵慕允带着小可怜的眼神里正闪烁着愤怒的火焰,吓得铁头转身一脚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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