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后视镜里眼神相撞,他漠然收回眼神,“拒绝了我,赴韩动的约。让韩动给灌了酒却又不肯跟韩动走,跟着我来。可我真要把你带走,你又要跳车。做了婊.子还想立牌坊,左右都想占着,说的就是你。”
她唔唔了几声。
他哼了声,“得亏塞住了嘴巴。”
好不容易熬到终点,他打开车门,把她扯下来,揪了嘴上的丝巾,她哇哇的吐了几口,才要呼吸点空气,他又塞上,扛起她进了屋,踢开洗手间的门,把她塞进去,“自己收拾下。”
葛笠在房间里等了半天,只听见呕吐声却并没有水声。又等了会儿,还是没有声音,便推开洗手间的门,看见叶篁篁正倚着马桶坐着,像是睡着了。葛笠在门口犹豫了下,上前用脚碰碰她,叶篁篁没反应。
他又碰碰她,“喂。”
叶篁篁还是不理他,他弯下腰,才要伸手,叶篁篁忽然往前一扑,正好扑到他的膝盖上,“呕。”
葛笠把她推回地上,看了看自己身上,其实她已经没什么东西可呕了,刚刚不过是一点口水,虽然如此,总是让人觉得恶心。
她醉的两颊通红,发丝粘在额头上,眼神迷离,裙子因为刚才的挣扎也起了皱,整个人不再像意气风发的大小姐,气势上弱了很多。
他看着膝上的那点水迹,“故意的?”
她闭着眼睛不说话。
他站起身,慢条斯理的开始解衬衫的扣子。她起初一直闭着眼,第六感让她睁开了眼,瞬间尖叫,人也往后退了几步,“你干什么?”
“洗澡。”
她抱着肩,尖声叫着,“你出去。”
“你不洗,我要洗。要不一起?”
“出去,出去!”
他抬手看看表,“现在是十点半,半小时后,如果你还没洗好出来,别说我不客气。”他转身带上门出去了。
她扶着墙站起来,才要锁门,门被推开了,扔进来的是件浴袍。
“牙刷在左面第二个抽屉里。我对一身酒臭的女人不感兴趣,但这儿是我家,你要是敢穿着脏衣服四处爬,当心我把你扯光。”他连洗手间的门都没关,人直接离开了房间。
镜子中的人把叶篁篁吓了一跳,活了这么大,还从来没这么狼狈过。
叶篁篁打开水龙头,让脸浸在流动的水下,无声的哭了。
他并没有再进来。洗漱过后,困乏感慢慢的袭了上来,她几次用手撑着头,终究酒劲所带来的困意占了上风。她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除了头痛,叶篁篁一时没有想起来自己是在哪里,她以为是在宾馆,翻身看到充满男性色彩的窗帘,她腾的坐了起来。
床上只有她自己,没有别人,也没有其他的枕头。洗手间也仍然保持着昨晚的凌乱,包括她丢在洗衣筐里的裙子和被他扔进垃圾筒、用来塞她嘴的丝巾。
叶篁篁在房间里转了下,床头有钟,现在是八点多,她的外套和包不知都在哪里。她从洗衣筐里拿起裙子,裙子有点脏,她拿洗手液把污处凑合着洗了下。昨晚就没找着吹风机,也没有找到其他可以烘干的东西,她一边用纸按压吸着水,一边想该怎样脱身,突然其来的声音吓了她一跳,“醒了?”
她手一哆嗦,纸掉在地上。
他的视线随着纸移下去,又顺着她的脚、她的小腿移了上来。
她看了眼倚在门边的他,有些不自然的移开视线,另抽了张纸,继续按着裙子,“嗯。”
他不说话,就倚着门框。她一下一下的按着裙子,垂下来的头发也跟着一下一下的晃着。
他垂手站直,往里进了一步,只这一下就打破了平静,她下意识的抓紧浴袍的领子,“干什么?”
他看着那只手,在紧攥着的领子下,泄露出的一点点皮肤,似乎变得更加可人。
果然是禁箍着的春光最诱人。
他看着那里,嘴上说得平静,“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她回答的很干脆,“没有人会嫁给强.奸犯!”
“哦?”他不以为忤,“你的前男友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他宁可要一个分手的,也绝不要你。”
“你!”她的眼睛蒙上水汽,想也没想,扬起手,就要挥过去。他等着就是这个时候,一把握住,“既然不打算做长期交易,那就谢谢我昨晚的救命之恩吧。”他的手顺着睡袍的袖子往里探了探,大拇指还摩挲着她的皮肤。
叶篁篁大为恐惧,她用力往后拽,却挣不脱,她用另一只手帮忙,领子就松开了,终于,春光大了些。
所谓春光乍泄。
葛笠盯着那片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过的地方说,“我发现,我在庭上说的话可能还真是对的。可能我这个人,还真的是欲念挺重、火上来的也快。”
他手上一用劲,把她带到怀里,她挣扎着打他,他双手一用力,把她搁到洗理台上。她拼命挣扎。
浴袍的袖子本来就比较宽,又是男式的,他的手居然顺着袖子钻进来。
虽然不是什么过分的地方,但感觉像是蛇游了进来,让她全身的汗毛倒竖。她不知道该怎么把这双手挤出去,他没有困住她的任何一只手,但就是让她的手无法动作。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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