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我可是连异性的手都没碰过,母胎单身24年的单身汪!
好像又没什么好骄傲的……
宋时鹤的呼吸重了几分,忽地又悠然般地笑了,“夏安真,你以为用这种激将法,就可以逼我再犯么?”
“说得我好像当时有很享受一样!”夏安真回呛他。
男人的低沉的笑从喉咙里涌出来,“你说这种话,对得起当时你的叫声还有出的——”
“宋时鹤!”
夏安真沉下脸,一把推开他,拿了盛好饭的碗往客厅走,天知道她有忍耐,才没有将手上的饭碗直接扣在他的脑袋上。
夏安真憋着气,在看到音音洗手回来,袖子湿掉大半的瞬间,炸毛了:“宋音音,跟你说过多少次,洗手要把袖子卷起来!”
“哇——”
音音的眼泪像黄豆一颗一颗掉下来了,宋时鹤走过去,把她抱起来,声音柔和宛如冬阳:“乖,别哭了,爸爸给你换衣服。”
夏安真看着父女俩去了卧室,闹腾的心平息了许多,又有些后悔,自己这个暴脾气真要不得。
“叮咚——”
突兀的门铃响起来。
夏安真走过去开了门,一张50岁左右的大妈烫着方便面卷发站在门口,记忆一搜索,夏安真瞬间知道来人的身份。
夏母像条滑腻的鲶鱼瞬间蹿了进去,她狐疑地扫了一圈,正好撞见宋时鹤抱着女儿从卧室出来。
“你们是和好了?”她略微有些吃惊地在自己女儿与前女婿之间来回徘徊。
夏安真不说话,宋时鹤也没理她,将音音放在儿童专用椅子上,倒是音音,乖巧地对夏母打招呼:“外婆,想音音了吗?”
夏母并没有理会外孙女的话,她上前两步,压低声音对夏安真说:“事情搞定没有,钱呢?”
夏安真面无表情地回答她:“我不要钱了。”
“你疯了!”夏母错愕地一愣,抬手就重重地戳了两下夏安真的脑袋:“他这么有钱,你让他白睡?”
夏安真神烦这个女人,原宿主会变成贪财恶毒人人喊打的女配,还不是因为有这样一个妈,原生家庭对一个人的成长跟性格会造成重大的影响。
夏安真没好气地跟她说:“这是我跟他之间的事,轮不到你来管,我男人的钱,你一分别想动!”
她在说我男人时,已经在音音旁边落坐的男人,抬起眼皮,默默看向了她。
夏母气得捂着胸口,痛心疾首地说:“我含辛茹苦把你养这么大有什么用!到头来被宋家两兄弟耍得团团转,啥也没捞到!”
“你嫁女儿是为了捞钱吗?”夏安真锐利的眼神看向她:“你含辛茹苦养大的只有我弟,我是吃着百家饭长大的!”
“怎么着,今天不给我钱,还要治我罪不成!”
“你有好好扶养过我吗?连顿饱饭都不曾给过我……当年还带着弟弟半夜离家出走……”
夏安真说到这里,发现自己已经说不下去了。
现在所经历的一切,哪里是别人,分明就是真实的自己。
这本书的作者是自己曾经的好基友,她偷了自己的梗提前发布,还用自己的名字当恶毒女配,这还不够,把自己悲惨的成长身世也完完整整刻画进去,分毫不差。
“我来问你要钱,你居然跟我扯这些。”夏母握紧了拳头,气急败坏地说:“再怎么说,你上学的学费也是我交的,现在要算上利息还来!”
“没有!”
“不孝女!”夏母扬起手,一巴掌甩在夏安真脸上。
夏安真脸上瞬间火辣辣的疼,脑子也有些晕眩的感觉。
她的身体摇摇晃晃,捂着脸连连倒退两步,后背撞进一个温暖又结实的胸膛。
宋时鹤将她搂在怀里,望着夏母的眼眸阴鸷渐起。
“夏夫人。”低低沉沉的警告她:“看在你是夏安真亲生母亲的份上,你现在马上滚,我可以不计较,否则……”
“你要干啥?”夏母心虚又害怕地看着他,气势减弱了几分,“我、我跟你说现在是法制社会。”
男人闻言,嘴角扬起一抹令人胆战的冷笑:“我自然是用正当的途径,你想要试试吗?”
宋时鹤淡淡的两句话,已经将夏母嚣张的火焰浇灭。她气得浑身都在抖,理智告诉她今天是什么也捞不到了。
夏母指着夏安真恶狠狠地说:“这个月5000块的赡养费,你还没给我,10号之前没有打到我账上,我就报警,找媒体,哼!”
夏母摔门而去。
宋时鹤扶着夏安真坐下,再去将大门关上。
整个客厅静悄悄的,音音瑟缩在椅子上,泪眼汪汪地说:“外婆为什么要打妈妈……呜呜……”
夏安真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喉咙沙哑地说:“闹着玩呢,音音乖,已经7点多了,赶紧吃饭。”
宋时鹤在夏安真对面落坐,四目相对,却又什么也没说,各自低下头吃饭。
夏安真垂下脑袋,一滴红色的液体落进白色的米饭上。
她抬手堵住鼻子,冲对面的人笑道:“我……流鼻血了。”
宋时鹤已经绕过餐桌走到她面前,抽了两张纸替她擦拭。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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