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了数十下才注入他身子里。两人相拥着久久平息了一阵,沈照抚了抚姚筠头发,手一指,“你看。”
姚筠抬眼望去,不知何时鸟巢回来了两只大鸟,雄鸟正给雏鸟们哺食,雌鸟正立在一边,警惕地盯着他们。
“又多了几位见证人。”沈照低声笑道。
虽是禽鸟,姚筠不知为何却也倍觉羞耻,别过头去,要整衣服。
“我们是它们恩人,见证也是应当的……怕什么?”沈照低头往他身上吻了一阵,扶住他的腰,脚下借着树枝使力,将他抱起,自己缓缓从他体内抽离。
随着退离,身子里又被摩擦,姚筠忍不住又呻吟出声,热腻的白浊顺着他腿间流下,滴落到深棕色树枝上,又再向下滑落。
姚筠一看,脸都烧透了,这像什么话……恨不能找些什么来立即擦掉。
沈照按住他,示意他别慌,随后凑过去在他耳边低言。
姚筠才听了一句便羞恼打断他:“胡说!简直不知羞……”
沈照笑了笑,也没再说下去,只是抱着他一道直起身来。姚筠浑身发软,双腿颤抖,根本站不住,沈照抱着他挪了两步,使他背靠树干,自己则紧紧环着他,确保他安稳。
姚筠回抱着沈照,正要提出下树,沈照便又吻上他嘴唇,轻轻含弄。
姚筠背脊一阵酥麻,目光湿润,满怀情意地与他亲吻。
沈照气息急促,手又伸入他衣下,动情抚摸。
姚筠颤抖低吟,抵受不住地别过头去,沈照舔了舔他耳后,见他猛一哆嗦,不禁心旌摇荡,才要说些什么,却听下方传来了说笑声。
原来是几名仆妇抱着洗好的酒具茶具由此路过。
她们谈论着席间杂耍怎么好看,说书怎么有趣,渐渐走到树下。
姚筠屏住呼吸,高高悬着心……纵然有枝叶遮蔽,可终是不能完全挡住,只要她们其中一人稍稍抬头一看,便能发现树上有人。偏偏沈照半点不停,灼热的手在他衣内从上到下任意抚弄,反复摸过种种羞耻之处,令他满眼含泪,拼命忍住哪怕一丝声息。
一行人走到正下方,说笑声声在耳,沈照却还在抚摸他赤裸双腿,在他腿软得快要滑坐下去时,又摸回上身衣内,揉`捏他rǔ_jiān。姚筠身体紧蜷,神色煎熬,反复咬住嘴唇,蒙泪的眼睛却还忍不住紧张盯着下方。
好容易她们走出了树下,可沈照得寸进尺,竟然摸入他双腿间,摸他湿滑股沟,还将手指伸进沟缝深处,搅弄里头的热烫滑腻。
姚筠腰身猛地直起,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再也忍不住地惊喘出声,挣扎着带出衣物摩动的声响。
幸而仆妇们说得高兴,没注意到身后榕树上的异动,依旧向前走去。
姚筠瞪着沈照,气极地低声道:“你……你疯了……”人还未走远,他竟然就……
沈照搅动得更深,目光痴迷,“你叫我忍不住……”
姚筠战栗得说不出话,怎样挣扎扭转都无法摆脱这种煎熬,斥责的话全化作吟喘,竟就此高`潮了。
沈照简直双眼发红,撤出手指就把勃发难耐的下`身抵了上去,接着直直顶入深处,停也不停,便迅疾抽送。
姚筠被他架起,腿挂在他手臂上,只凭衣袍遮住交`合的下`身。浓密的树叶簌簌抖动起来,呻吟间还夹杂了泣音和一些告饶字句。
不知过了多久,激烈的抽送变为缓缓碾磨,不时又有一个深顶,姚筠已不知自己是第几回宣泄……他浑身湿透,遍体潮红,在又一回宣泄时,夹杂着呻吟开口:“我们……啊,我们回去吧……别在……别在这里……”
沈照闻言,身下更缓了些,抚摸他身上,“好,那就回去……不过,有一个难处……”
“什么……”
沈照停住,认真与他说话,“筠哥这样,一定行动不便……路上我们要怎么解释?说你是又中暑了,还是又扭着了脚?”
姚筠清醒过来,果然一惊。从这里回到自己住处,不知要遇上多少人,难道要人家次次看见沈照背着自己?他着急了:“这怎么办……”
“是没什么办法……”沈照摇头,“那我就还是说你病了……”
“不,不行……”姚筠为难极了。哪有一遇到表弟就生病、总是被人家背回来的?
“实在不行……”沈照眉梢一扬,“还有一个办法,不让筠哥被人瞧见……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筠哥要答应我一件事。”沈照附耳说了一句。
“这……”姚筠涨红了脸,下意识摇头。
“谁让筠哥先前连名带姓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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