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笑声传入她耳畔,旁边突然陷了下去,熟悉的男子气息钻入她鼻子中。
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伸到了她眼前,“期期,合卺酒。”
纪子期伸手接过,手臂交缠,轻轻饮了一口。
杜峰夹紧她手臂不放,低声诱惑道:“期期,这合卺酒得干了才好!”
胡说?阿娘说意思一下就好了。
纪子期撇撇嘴不理他,杜峰略一用力勾回她执酒的手,一口喝干。
然后另一只手揽住她腰身,将她拉入自己怀中,对着红唇吻了下去。
辛辣的液体从他口中过渡到她口中,纪子期不依,小舌拼命抵挡,可惜敌不过那强势的舌,只得咽了下去。
而后那舌依然不肯放过她,使命地与她纠缠,吞食着那唇里的芳香。
等松开时,纪子期已气喘吁吁,饮过酒后双颊酡红,双眸迷离,小嘴儿微张,拼命喘着气。
那明艳风情看得杜峰下腹一紧,忍不住将她压倒在床上,纪子期皱着眉啊了一声,露出些许痛苦的神色。
杜峰这才想起那满床的花生桂圆核桃还未撤走。
他一个翻身,让纪子期趴在了他的身上。
背上痛意还在,纪子期倒抽两口气,想着杜峰也应该痛得很,就想坐起来。
杜峰揽着她的腰不放,“期期,我皮厚,不怕痛。”
“那我也不能一直在上面啊?”纪子期瞪他。
“我不介意。”身下男子突然fēng_liú一笑,尽是暧昧,“以后,期期都在上面如何?”
纪子期这才品出这话的意思,有些恼羞成怒,“起来,收拾好床再睡!”
“是!媳妇大人!”杜峰面上装出严肃表情,眼里却全是宠溺。
纪子期忍不住轻轻笑了,“起来,你先去洗漱,我来收拾!”
杜峰坐起身,在她面上亲了一口后,走向了隔间。
纪子期摘下头上沉重的金饰,将盘着的头发放下,除掉大红喜服,感觉整个人终于活过来了。
将整张被子拿走后,纪子期打算直接用被单放到一边,再换上新的被单。
掀开后,才发现被单下面还有一层。不只有一层,正中间还放着一张醒目的白帕子。
纪子期的面不可抑制地燃烧了起来,她将放在一旁的被子重新放在了床上,盖住那耀眼的白。
“在做什么?”突兀的男声响起,纪子期吓一大跳。
“怎么这么快?”她道。
杜峰笑而不语,只有赤祼裸的眼神告诉她,还用问吗?
纪子期本就烧着脸更加热了,她垂下眸子,低声道:“我去洗漱。”
然后几乎是惊慌失措地逃进了隔间。
两人除了最后一步,该做的事早就做了无数次,到了这最后时刻,纪子期还是觉得心跳得厉害。
今晚的杜峰全身都发着热,毫不掩饰的**让她心惊。
今晚,他会放过自己吗?纪子期咬着唇,心下有些不肯定。
虽说他先前答应过自己,但这种日子,怕是很难忍得住吧!
那她从还是不从呢?这几日,又恰好是危险期,万一有了怎么办,这个身子还这么稚嫩!
真是纠结!纪子期看着镜中那张陌生又熟悉的脸庞,挤眉弄眼:你怎么长得这么慢?为什么不大点呢?
隔间的门突然被打开了,有股风吹了进来。
她一回头,看到杜峰已大踏步朝她走来,面色带着不郁,“你怎么这么慢?”
她才刚进来好不好?纪子期结舌,不知道说什么好。
“要不我来帮期期洗好不好?”杜峰眉眼舒展,不怀好意地将她上下一打量。
纪子期双手捂胸,瞪他,“不要!你先出去!”
那厮却已大手一展,抓住她横在胸前的手往边上扯开,另一只手已经探向了她衣襟。
纪子期挣扎起来,却哪是他对手,此时已至夏季,身上衣衫本就少,除了一件,便露出了里面大红色绣花肚兜。
雪白圆润的肩被那大红衬得更加洁白,像上好的牛奶。
杜峰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长臂一揽,将她拦腰抱起,放在一旁早已备好水的木桶里。
然后手伸到她背后,三两下解开了她的肚兜,扯过扔到了一边。
纪子期惊呼一声,双手捂住胸前风光。
水花溅起,打湿了她的发丝,贴在面上,衬得肌肤如雪,清澈明眸正防备地瞪着他,水中曼妙身姿隐约可见。
杜峰伸出两根食指,定住纪子期下巴,眸中欲火似要爆开,声音暗哑低沉:
“我第一次发现你是女子的时候,当时就在想,你若是再大些,我一定当场办了你!”
话音未落,唇已先至。
以往杜峰的吻已让纪子期觉得霸道又火热,带着不顾一切地缠绵,令她心悸又害怕。
然而现在抛开了一切桎梏的杜峰,才让纪子期真真正正地感受到,什么是男人狼一般的本性。
特别当她面对的是一匹饿了许久,尝到过甜头却永远不知足的老狼。
在她还混混沌沌的时候,她已被他从桶中拎了出来,身无寸缕地躺在她与杜峰两人的婚床上。
柔顺的发丝像墨一样散开在大红色的锦被上,雪白的肌肤如花朵一般绽放在其间,玉体横陈,红黑相间,妖娆而诱人。
杜峰快速地除去了衣衫,面对着眼前的饕餮大餐,露出了森森的白牙。
床上的女子连一声反对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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