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就算没有堂哥,可是法制社会,她倒要看看,顾然能无赖到几时。
顾然见此情形,短暂的慌乱过后,反倒淡定了下来,笑着说:“李可,男女朋友吵架的事,警察是不会管的。”言下之意,便是他们之间的矛盾,很容易让警察误会是男女朋友吵架,并且不了了之。
李可冷笑着拨通郭谨的电话,她不相信顾然的片面之词能敌得过事实。
郭谨接到李可的电话,答应了马上就来,可又担心远水解不了近渴,怕她一个女孩子会吃亏,又赶紧的给肖荣打了电话,只说顾然在李可家里胡搅蛮缠的闹事了。
肖荣到李可家的时候,没见到李可之前剑拔弩张,怒气汹汹的模样,只看到了那满屋的狼藉,便对李可问道:“这是顾然干的?”
李可怒火未消的蹙眉看他:“你来干什么?想要偏袒顾然今天怕是不可能。我已经报警了,法不阿贵,绳不绕曲。我倒要看你怎么保他?”
肖荣走到李可面前,对她问道:“他没伤到你吧?”
李可面无表情的转开视线,不置可否的表露出不想理他的情绪。
肖荣转脸看向顾然,面色凛然的问道:“你在这里闹干什么?看来真是我上次助长了你的不正之风。”
顾然慌乱的解释道:“我就是找李可问一个同事的电话,她不肯给我。我什么都没干,她不讲理,这桌子也是她自己掀翻的。”
肖荣冷笑“君子躬自厚而薄责于人。不要为了推卸责任而强词夺理,向李可道歉。”
李可恼火,她就知道肖荣会偏袒顾然。果不其然,如此这番惺惺作态,不过是想让她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说白了就是他恃强凌弱,而李可若是执意要送顾然进局子,肖荣自然也不会饶过她,这是在逼她妥协。
李可苦笑,说话看势头,行事看地头。她无势可依之下,只能识时务的低头。
警察来时,李可不知道肖荣是如何与他们周旋的,他们就那么无功而返的离开了。
郭谨和李峰一起来到时,事情已经平息。
李可心灰意冷的看着顾然仓惶离开,又客气的送走郭谨他们,就剩肖荣还在。
李可冷语说道:“一切如你所愿,你可以走了。”
肖荣看着她萎靡不振的神色,心底不期然的生出一丝怜惜,缓和着语气沉声说道:“等上班我会处置顾然,之所以让你息事宁人,是因为一个人若留了案底,那不仅会是抹不去的污点,更会影响到他以后的发展际遇。”
李可一言不发的收拾着地上的狼藉,对于受强权压迫的她来说,不管是有道理还是没道理,她都得低头。又何必还要她表现出通情达理的态度?
鼻头一阵酸涩,李可突然间就难以自抑的想家了。转过身背对着肖荣,瓮声瓮气的说:“我要休息了,你请回吧。”肖荣关上门离开时,李可眼中积蓄的眼泪簌簌落下。
☆、发泄
礼拜六早晨,李可饥肠辘辘的躺在床上,心情低落到极点。她觉得自己该出去走走,闷在家里,那无声滋长的颓废充斥着她整个身心。
无精打采的从床上爬起来,看着镜子里一脸郁气的自己,李可将久置不用的化妆品拿出来,一改平日里的素雅淡妆,费了一番功夫将自己打扮的浓妆艳抹。
突然间很喜欢这样的自己,戴着面具一般的让人难以靠近,掩去了平时温柔无害又好说话的模样,仿似穿上了金刚铁甲般不容冒犯。
李可决定出门将这些难以抒解的情绪宣泄掉。踩着高跟鞋走在街头,无视别人的频频侧目,到咖啡馆寻了个位置坐下。
打电话给郭谨,问她要孟晓的手机号码。郭谨给了她孟晓的电话,惶惑不安的问她想要干什么?
李可云淡风轻的笑说道:“他顾然年少不识愁滋味,觉得人不fēng_liú枉少年,我今天就教他做人。”
当警察的堂哥面对对手,最擅长的就是掌控弱点,拿捏软肋,她耳濡目染的看了这么多年,总归也学到些。顾然现下的弱点便是色令智昏,软肋便是蒋菲。
她掌握着顾然的软肋,却还是将胜券在握的局势输到了一败涂地,到底是怪她有勇无谋的逞了一时之勇。
而顾然从开始的肆无忌惮到最后的全身而退,只怕是认定了她无还手之力。蒋菲的电话他还没要到,李可怎么能粉饰太平的认为事情就此结束了?
既然没结束,那这一次就由她开始,然后用她的方式结束好了。
拨通孟晓的电话,李可告诉她如果想要知道顾然心心念念的人是谁,那就来见她。孟晓不假思索的答应了下来。
这一次见面将误会解开,两人都多了一份友善。孟晓长吁短叹着自己的遇人不淑,李可倒也没有那坏人姻缘的心思,开解着让她放宽心。
顾然色令智昏的要追求蒋菲,她今天就帮帮他。等蒋菲亲自来掐灭他那镜花水月的梦,他也该清醒过来了。
李可问孟晓之后如何打算,她倒是想的清明。既然顾然三心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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