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成年不久的时候,凭借一副绝色媚态,fēng_liú成性,还被扣上红颜祸水罪名。竟让相国三公子为博她一笑,从幽州楼上跌落摔死。事后三日,工部尚书之子为她夺取美玉被快马踹死。
后来相国公和尚书郎等多为重臣一起闹上朝廷,陌君大怒,喊人把她压持在板凳上亲自杖责一百。
向来高冷话少,不轻易表露情感的他第一次用咆哮的嘶吼对她说,现在父皇走了,你就以为能自以为是了是吧?如今这宫里能治得了你的就只有我,你的长兄。都多大的岁数了,接连闹出两起人命,这个公主是不想做了!
她当时脾气倔,觉得受到巨大委屈,回头哭喊道:不做就不做!谁稀罕!
哪知道霎时,陌君脸色一沉,简直就是黑云压城城欲摧的阵势,在他低沉的喘息下,恨铁不成钢地狠狠在她雪白的脸颊上抽了个巴掌。
这个巴掌打醒了昏沉的她,也打醒了现在的她。
如果没有陌君的一巴掌,她就不会知道陌君的别有用心,不会知道朝廷内的险恶变化,不会知道燕王朝的摇摇欲坠,不会知道她将要成为继承皇位的第二人,不会知道自己将会成为一个心狠手辣的女人,也不会知道她对陌君有不轨的心思,更不会知道陌君在临死前那个夜晚的一句话,绿衣,长兄对不起你。
不过现在,所有的记忆都消沉而至,至多如今只能哀叹物是人非。
谁料朱门被外边的人忽然吱嘎推入,她惊慌地颤了颤,回眸一瞥竟看到一位似曾相识的宫人。
“是谁?”她凄冷的声音带着丝许的沙哑。
“是奴婢。”碧玉低垂着头颅小碎步前行,并将扣在手中的托盘置在桌上。
“你是……”绿衣见着从旁走过的宫人偏瘦细小,耳垂轮廓与十年前侍奉她的宫女似乎有几分相同,便叫住她。
“你把头抬起来。”然而这个宫婢却有些惶恐地缩了缩肩膀,她疑云重重地上前将她拘谨的下巴向前一挑,定睛一看,竟然是碧玉!
她方才平缓的呼吸倏然急促几分,疑惑和恐惧在她混浊的脑海中膨胀。
“碧玉,你怎么在这里?”绿衣的唇瓣在颤抖,碧玉不是在八年前那个雪夜死的吗?是她亲自看到她被刺客一剑刺死的。那时候白雪红梅,她滚烫的血液是喷在她的脸上的。
然而碧玉见着公主神色不对劲,似乎是见了她的缘故。尤其是那颤栗的眼神,像是要将眼前的这个女人掐死似的。
她即刻脸色苍白,扑通地弯曲膝盖跪下,“公主,是奴婢的错!是奴婢的不对!”碧玉惊恐地盯着跪在地上,几乎是吓得失魂落魄。要知道慕容绿衣的脾※qun〔⑦〕⑧⑶⑦/11捌㈥⒊气极为古怪,生怕做错了什么,她就不是活着出去了。
她的疑惑归根结底是要找到源头的,绿衣朦胧的眸子瞥向那缕缕白烟的薰香上,启唇试问道:“那个熏香是谁弄上去的。”
“是…是皇上昨晚派人点的。”
“你胡说!”绿衣怒气冲前,即刻眉梢一扬,眸色里就连掩藏的伤感都难以遮盖,赤裸裸地暴露出来。她泣喊的声音宛如杜鹃啼血,“你怎么能拿这谎话骗我,陌君根本没有!你不是碧玉!碧玉早就死了!”她怨气徘徊地将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下巴狠狠抬起来,“你到底是谁!”
碧玉强忍着疼痛,睁大被吓得滑出泪珠的眼睛,哽咽道:“奴婢是碧玉……”
绿衣的瞳眸狠戾地一缩,可遽然间,整个身躯就像是扯线的娃娃被剪断线一般,颓废地跌倒在地上。
在诡异的傻笑中,待好久,绿衣才恢复平静的情绪。
“碧玉,如今是何年何月何日。”如果没猜错的话…她应该是回到八年前,碧玉并未死。
“燕元十六年腊月初三。”
竟然是十六年腊月初三,绿衣略有惊讶而尴尬地笑了一声。这时,她应该是十五才对,还有一年才及笄。那么那杖则之事还未有。
“公主…可好些了没。”她是近来入宫伺候公主的,知道公主的脾气古怪却不知道她如此善变。
“嗯?”
“公主还未去给皇上晨见。”
“哦哦。”绿衣脸色虽是不曾有任何变化,但碧玉却能瞧得出她的变化。唉,女人都是善变的。方才像个疯子的人怎么现在病就好了呢,差点以为自己要被掐死咯。
某人一想到待会儿能看到她的皇兄,心底那晃着春水传跳着扑通的心脏在小心翼翼地开心。
莫名其妙回到十年前,那她是不是就可以把陌君睡到床了!这是上天赐给她的一次大的好机会!毕竟已经沉淀十年的勇气和城府,她不信自己斗不过慕容陌君。
有着一颗快奔三的狼虎之心却如十五岁粉嫩少女的女人,为了不择手段把自己的亲哥哥给弄上床,她在碧玉惊恐的目光下,翻箱倒柜地把一件姨妈红裹胸襦裙找出来穿上,然后把胸前的一块布料剪开拉扯到乳沟底部。
再说她的身材长开得很快,身段妖娆,胸前那对乳白的奶子就迅速赤裸裸地暴露出来。这般厉害的奶子生怕是别人看不见似的。
要知道在十年前,燕朝的女子穿着是很保守的,怎么会如此暴露。若不是在她的带领下,燕朝女子怎么会前卫。
碧玉目瞪口呆地站在一旁看着自家公主的一举一动。卧槽公主你是要逆天了吗!这衣服你都敢穿出去?!而且外面那么冷,你就不怕自己胸被冻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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