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思索:“不过我好奇的是,你们为什么不住在一起?”
“就像你们西方人一样,有些夫妻喜欢分房睡,但这并不代表我们不恩爱。”苗尧忽悠着他:“只不过我们比较特殊,住在不同的房子里。”
“好吧。”他现在好困,只想好好睡一觉:“不过,他的手劲可真大,连我这个扳手腕冠军都没他力气大。”
苗尧会心一笑:“那只能说明,你是真的激怒他了。”
然后,或许是照顾到卡姆那点可怜的自尊心,她补充道:“他在军营里呆过两年。”
卡姆没说话,点点头,好像挺佩服他的样子。
“洗漱用品厕所里都有,客房里的杯子之类的东西也是全新的。”苗尧洗完澡,嘱咐卡姆道:“我要下去一趟,你锁好门,今晚大概不会回来了。”
“哦。”卡姆一副完全懂的模样:“我懂了,你要去哄哄他。”
苗尧莞尔。
于是,几分钟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的林燕西收到了一份深夜惊喜。
全身上下只穿着一件宽松白衬衫的女人湿着头发敲响了他家的门铃,双眸水汪汪的,她无措地蜷着脚拇指,问他:“我可以到你家借借吹风机吗?”
林燕西:这......这谁顶得住?
今天出门到好朋友家里玩了一天,现在才回来。大家的留言我都有看的,明天我会一一回复的!!感谢以下姐妹儿的留言和珍珠,还有默默关注拙作的大家:
燕西,我想吃你(h)
嗡嗡嗡的吹头发声就在门外,林燕西无论如何也再睡不着了。
难以启齿地说,他硬了。
受苗尧身上穿着的白衬衫的勾引,受女人纤长白嫩的大腿的勾引,受她湿漉漉的眼睛的蛊惑,稀里糊涂地答应她进屋,再在这里自作自受胡思乱想失眠。
苗尧双腿交叠,坐在他家的沙发扶手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吹着头发。她嘴角含笑,微微抬起手肘,从林燕西的角度,甚至可以看见她白衬衫下大腿根部的侧面。
他耳根发烧,有点做贼心虚,偏偏撤回目光的瞬间正好对上苗尧的双眼。
她笑得像妖精,像是在诱惑他过去,然后将他拖入沉沦的深渊。林燕西觉得心脏痒痒的,里面好像放了一只夜莺,它在里面一直叫着,啾啾啾。
啾到第三分十一秒,夜莺停了,女妖精好听的声音传来:“谢谢燕西,我回去了哦。”
你看,夜莺没了,又有了魔鬼出来了,它驱使着他的双腿,要去挽留女妖精。
林燕西不能随了它的意,闷闷回道:“嗯。”
门口逐渐没了声音,林燕西和魔鬼僵持了一会儿,还是甘拜下风,光着脚追了出去。他打开门,门外已经看不见人。
男人叹了一口气,颓败地关好门,刚转身就被人勾住了脖子,温香软玉满了怀,妖精吐气如兰,低低地笑着:“你是在找我吗?”
没办法说不是,但明显地承认又显得他太过弱势,好像他是她牵着鼻子走的动物一样。然后,林燕西干脆就不说,直接将她扣在墙角,堵住了那张伶俐的嘴。
真好哄啊。
苗尧回应着他的亲吻,大腿攀上他的腿,充满性暗示地摩挲着。她小腹顶着林燕西的ròu_bàng,故意扭动着腰去蹭它。
妈的,她就是个妖精。林燕西恶狠狠地在心里骂道,一边痛恨自己不争气,一边很诚实地摸上了女妖精的胸,呼吸都不稳了。
他不合时宜地想起,学生时代偷听到的男生间关于苗尧的黄色幻想,他们说,苗尧天生就是一副绝顶的炮架子,胸大腰细腿长屁股翘,往身上一盘,绝对爽死了。
那时候,他还冲出去和那些人打了一架,身上挂彩不少,苗尧问他为什么和那些人斗殴,他还死不肯说。
男人有些粗暴地揉着她的乳肉,看向她的眼神仿佛野原里饿了很久的孤狼,苗尧就喜欢他在性事上的霸道,身子愈加往他怀里钻,小手滑进他的裤子里隔着内裤抚摸ròu_bàng。
“都湿了呢。”苗尧脸颊微红,望着他的眸子:“好湿。” {爱吃肉的小/仙`女独.家.整.理}qun7/8/3/7/1/1/8/6/3
纤细的手指往那上面一抹,然后拿出来,装作天真无邪的样子,食指和大拇指轻轻分合,拉出短短的细丝。然后,就在林燕西眸子快要喷火的点,她将它含进了嘴里。
舌苔扫过指腹,粉粉的舌头钻出口腔,他看着她,恨不得把她吃了。
女人覆上他抓在胸前的手,目光迷离,她说:“燕西,我想吃你。”
林燕西默默地看着她,大手温柔地抚摸着她耳鬓的头发,沙哑地说道:“好。”
于是,苗尧低下头,蹲在他张开的两腿之间,扶着他的腰,对着男人裤裆下高高隆起的部位,扒开外面的睡裤,舔了上去。
马眼渗出的粘液将内裤打湿了,苗尧舌头卷上去,林燕西身子颤了下,放在玄关处酒柜上的手蓦然收紧。
苗尧笑了,拉下内裤,男人肿胀硕大的性器弹出来,拍在她的脸上,发出啪地一声闷响。林燕西盯着身下的她,呼吸声像是风声,刮过她的耳涡,苗尧嘤咛一声,握住紫黑色的ròu_bàng,缓缓送进嘴里。
或许是因为林燕西生活习惯良好的原因,他的ròu_bàng一点奇怪的味道也没有。要说唯一让她有点费劲的,他那玩意儿有点粗,把她的嘴都塞得满满的。
她开始含着他的ròu_bàng上下吞吐,舌头打着旋由下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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